1 云渐语是北城太子爷的头号舔狗。 他和其他女人上床,她就给她们送避孕套。 他想追求顶流名媛,她就连夜摸清名媛行程。 就连他用雪茄烫她,云渐语都只会关心有没有弄脏他的西装。 豪华的游艇甲板上,被撕扯破碎的衣物落了一地。 这次,因为云渐语多吃了一口水果,商景尧就当众扒光了她的衣服,吊起来供大家取乐。 云渐语***着身子站在一群少爷小姐面前,难堪到无以复加。 周围响起一阵起哄声。 “商哥,她身材还不错嘛,什么时候给兄弟们也玩玩?” “只要商哥发话,她一定会照做,毕竟圈里谁不知道云渐语是条听话的狗。就算结婚三年商哥一直把她当狗,她还是舔的起劲。” 正中间的沙发上,商景尧看向云渐语,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 “今天本来不想罚你,可你居然吃了清雪最喜欢的水果。” “选一个吧,完成之后今天就放你走。” 商景尧的手里捏着三根竹签,上面写着三个不同的惩罚。 丢进海里喂鱼,当众跳脱衣舞,跪着舔净地上的酒。 这是商景尧第97次因为任清雪惩罚她了。 第一次,云渐语无意撞见他们同房,扰了他们兴致,就被强行灌下十瓶润滑油。 第三十次,云渐语步行十公里去给她买糕点,因为迟到了一分钟,就被开车撞了18个来回。 看云渐语始终低垂着脑袋,商景尧的声音冷冽如冰:“不说话是吗?那就都来一遍。” 话音刚落,一群人就涌了上来,扯着云渐语就要往海里丢。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听见商景尧冷冷开口。 “云渐语,这是你欠我的。” 一瞬间,她失了所有力气,任凭他们抓着她的四肢挥舞,又按着她的头擦干地面的酒。 直到落入海中的一刻,云渐语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她第一次见到商景尧是在一次宴会上,他立在廊下,指尖夹着半支未燃的烟,清冷又疏离。 她一眼心动,开始对他各种软磨硬泡。 托人拍下的古董怀表,他转手送给了打扫卫生的阿姨。 连夜空运给他的玫瑰花,他转头派人重新插在了她家院子里。 手指烫了几个泡熬出的羹汤,被他喂给了家里的狗。 云渐语不信邪,越难啃的骨头越想咬碎。 所以她策划了一场盛大的告白仪式,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可没想到,当天悬挂的设备出了问题,竟然砸死了一同来的商母! 那天以后,商景尧疯了。 他用尽手段和云渐语结了婚,并在新婚当天出轨了其他女人,任由撕破的黑丝填满了婚房的衣柜。 出于愧疚,云渐语接受了他所有的惩罚,成了北城有名的舔狗。 等云渐语从海里爬上来,围观的人群已经散了个干净。 “云小姐,先披一下吧。” 一件外套搭在了身上,云渐语下意识回头看去,才发现是游艇上的服务生。 他不敢看她,丢下外套后便匆忙离开。 看着他的反应,云渐语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她苦涩地扯了扯嘴唇,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可她还是强撑起精神,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但没想到,当她推开门的一刻,却看到了让她不可置信的一幕。 云母被悬挂在客厅正中央,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妈!” 云渐语的心脏骤停,疯了一样扑上前,触碰到的就是冰到骇人的手! 她颤抖着手指去探母亲的鼻息,可那里早已没有了生息。 “不,不可能......” 云渐语的眼泪夺眶而出,嘴里不停呢喃着。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的隔间里溢出一两声女人的娇喘。 “景尧,今天那个老不死的洗破了我的衣服,我就让人把她吊起来了。” 隔着虚掩的房门,云渐语看见商景尧咬着任清雪的唇,声音里是未散的情欲。 “吊了多久?” “就一会,放心吧,我派人看着她了,她要是快不行了自然会放她下来。”任清雪的声音娇媚,“景尧,我自作主张惩罚她,你不会跟我生气吧?” 商景尧沉默了一秒,随即加深了动作。 “我怎么会跟你生气。” 轰隆一声,云渐语如遭雷击。 她再也忍不住,一脚踹门而入。 看到两人交叠的身影,云渐语怒不可遏,气到浑身都在颤抖。 “商景尧,你们为什么要害死我妈?!我妈做错了什么!” 商景尧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恢复冷漠。 “死了?那正好,清雪已经派人看着她了,是你妈自己扛不住。” 云渐语还想再说什么,商景尧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打扰到我们了。” 说完,他抬了抬手,保镖们迅速出现,架住了云渐语的四肢,像块破布一样将她丢了出去。 云渐语重重摔在地上,房门迅速在眼前阖上。 剧痛霎时蔓延四肢,她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尸体旁边。 抱住母亲的尸体一刻,她终于止不住地嚎啕大哭。 没了,一切都没了! 这三年来,她一直在赎罪,换来的却是母亲的死! 既然如此,那她和商景尧就彻底两清了。 处理完母亲的丧事后,云渐语拨通了商景尧死对头的电话。 “你之前说要娶我的话还作数吗?一场婚姻换你帮我安排一场假死,离开商景尧。”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笑音。 “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我会帮你注销身份信息,一周以后我去接你。” 这几年,他一直想带云渐语离开,换来的都是她的拒绝。 听到这句话,云渐语垂下眼。 “好。” 现在她和商景尧之间,只剩下一周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