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我成了将军府不受宠的废物三小姐。 渣爹继母,恶毒伪善的姐妹,未婚夫退婚。 精心培养的高门贵女又如何? 虐渣是小事,我的目标可是逐鹿天下。 1 「凤九天你这个废物,根本就配不上墨卿哥哥,四皇子妃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我的脑袋嗡嗡疼,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我穿越了。 魂穿到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北离大陆。 我是大盛王朝将军府不受宠的三小姐,凤九天。 眼前一身粉裙,钗环环绕的女子是凤如烟,原主的庶妹,将军府的四小姐。 她一心爱慕当朝四皇子江墨卿,可那是我凤九天的未婚夫。 明知我与江墨卿有婚约在身,仍旧恬不知耻地勾引对方。 这对渣男贱女背着众人珠胎暗结,却在原主面前百般肆意侮辱原主,种种作为堪称可恨可杀。 可怜的原主就这样被折磨致死。 我理清思绪后,抬头冷眼看着凤如烟。 空有一副美貌皮囊却蛇蝎心肠,人面兽心。 因嫉妒原主完美无瑕的皮肤,就恶意损毁,并且不让任何人医治。 从此美玉变成破烂石头,身上纵横着一道道难堪可怖的疤痕。 原主身上的鞭痕掐伤全拜她所赐,小小年纪果真歹毒狠心。 上面两个姐姐出招,凤如烟就是执行人,把原主折磨得够呛,身上没一块好肉。 被俩姐姐当成出头鸟使唤,还沾沾自喜,真是愚蠢。 凤如烟见我不说话,变得更加嚣张了。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还敢瞪本小姐,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的眼!」 我嗤笑一声,原主是废物。 可我是21世界顶尖的杀手K,不是逆来顺受的软柿子。 风如烟气急败坏,这个贱人,竟敢藐视她。 「你这贱——啊!」 在她话没说完之前,凭借前世的超高身手,我飞速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她一巴掌。 声音响亮,力度狠辣,下手毫不留情。 凤如烟顿时就傻眼了,捂着红肿的脸不敢置信地瞪着我。 她的贴身侍婢冬梅这才反应过来。 一向唯唯诺诺的三小姐居然身手如同鬼魅般灵敏,还狠狠扇了四小姐一巴掌。 冬梅惊叫道,「敢打四小姐?凤九天你是不是疯了!」 「啪!」 我扬手又给了冬梅一巴掌。 「聒噪。」 「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也敢插嘴?」 2 冬梅被扇懵了,狗仗人势的气焰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凤如烟也反应过来了,她脸上惊恐万分。 「你不是凤九天那个废物,你到底是谁?」 我淡定地擦了擦手,掐住她脖子,凑到她耳边低语。 「要你命的人。」 「啊——」 凤如烟惊愕大叫。 冬梅反应过来后急忙上前想要从我的手里解救她家小姐。 被我一个抬腿狠踹,飞出三米之远,撞到墙上昏死过去。 在凤如烟如同见鬼似的惊恐眼神之下,我遗憾地摇了摇头。 「应该飞出至少十米远,连墙都撞破了才对。」 看来这个身体还是太差了,连我前世的万分之一都达不到,真是令人悲伤。 我收回眼神,把目光看向凤如烟。 「你想怎么死。」 凤如烟死到临头还在叫嚣,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破口大骂道: 「凤九天你敢?!爹和娘不会放过你的!」 「四皇子也不会喜欢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 那个明知有婚约,还吊着未婚妻妹妹的渣男? 我鄙夷地冷笑,「狗都看不上这种蠢货。」 「不对,你这样的傻逼跟他最配了,渣男贱女天生一对,锁死。」 懒得再跟她废话,我一记手刀劈晕了她,把人丢到池子里。 不解气地踩了好几脚。 「为何不干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一道晴朗温润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旁边的大树上,坐着看了半天戏的陌生男子。 此人带着鎏金黑色面具,却是一身白衣。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正饶有兴致地望着树下的女子。 凤九天是北离大陆最有名的废物草包。 可刚刚那个身手敏捷心狠手辣的样子,绝不是凤九天所能有的行为。 原主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我收拾完凤如烟主仆后,身体就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面对这个无声无息看了不知道多久好戏的男子,我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但,也绝对不会任人宰割。 我不动声色地反问,「阁下有何贵干。」 男子追问,「为何不杀了她们。」 我微蹙眉,「我不打没把握的仗。放长线钓大鱼。」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复仇并不急于一时。 男子笑道,「真是有趣。」 我没理会,转身就走,回到我那个破破烂烂的闺房。 男子失笑,「不算白来一趟,凤三小姐,倒是个神秘的人。」 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他喜欢。 宸王府,是该有个女主人了。 3 「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 「让奴婢看看,您又伤到哪儿了。」 「每次四小姐叫您过去,您总是一身伤回来,四小姐真是欺人太甚。」 原主的贴身丫鬟秋雨鼻青脸肿走地上前,担忧地绕着我转圈。 我止住了她想掀开我衣服查看伤势的手。 「厨房的下人又欺负你了?谁打的。」 原主不受宠,秋雨作为原主唯一的侍婢,也是备受凤家下人的欺负。 跟原主一样,时常伤痕累累。 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势必改写局面,将这些欺辱过她们主仆的人,都踩在脚下。 睚眦必报,是我的一贯风格。 看着秋雨手腕上的淤青,我皱了皱眉。 「药膏在哪?」 秋雨抽回手臂,讪笑:「小姐,没有了。」 我沉默,依稀记得刚刚回来的路上,见到了一些草药。 「你去准备洗澡水,我去采点草药。」 秋雨愣住,小姐什么时候还认识草药了? 这丫头一向衷心,我刚吩咐完,她就立刻出门去小厨房烧水。 我简单地看了下身上的伤势,凤如烟还真是下了死手,除了脸蛋完好无损,身上没一块好肉。 青青紫紫的伤痕一大片,左手的手臂被硬生生剜下一块肉,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疤痕坑。 那是去年,凤如烟生了一场大病,医师声称要用至亲的血肉来做药引,方能药到病除。 凤如烟的生母蕊姨娘一哭,渣爹二话不说就剜我的肉给凤如烟做药引。 我的惨叫声话破天际,渣爹视而不见。 蕊姨娘哭得可怜兮兮的,眼神却是满满恶意。 凤如烟躺在病床上,还不忘勾起胜利者的微笑。 一场自导自演的鬼把戏,偏偏受伤的只有原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