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陈牧之爱了十年。 直到小秘书的出现,我们感情彻底破裂。 手术台上,我腹中孩子生死未卜,陈牧之却在陪着她。 于是我打掉孩子,彻底离开了。 后来,陈牧之却发了疯似地找我。 丢尽尊严,跪着求我回家。 1 晨雾还未散去,马路上能见度不高。 车里暖气烘得我有些迷糊。 可能是低血糖了,我急忙撕开准备好的红豆包,塞进嘴里。 陈牧之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 “你要按时吃早餐。” 我将面包掰下一半,递到他唇边。 “不然胃又该难受了。” 一个急刹。 我没拿稳,红豆包掉下来了。 “啧。” 陈牧之眉头皱起,迅速将大腿上的碎屑拍掉。 “谁让你在车上吃东西?” 我愣住了,手僵在空中半晌没动。 车在马路边停下。 “我有低血糖......”我弱弱开口,“不吃东西会晕。” “那我怎么没见你晕呢?” 他今天心情不算好,说话夹枪带炮的。 我垂下眼睛,看着散落开的红豆。 话语在嘴里打了好几个转才说出来。 “那她呢?” “豆浆洒到真皮座椅上,用过的纸巾直接塞到置物柜里,你怎么不介意?” “陈牧之,你的洁癖那时候就不管用吗。” 接连的几个问题将他搞得措手不及。 被戳穿,陈牧之抿着薄唇,十分不悦。 “我跟夕瑶之间只是工作。” “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赶走她。” 他也知道这算小事。 可为何落在我身上,就如此严重。 孟夕瑶是他的秘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小动作频频。 我尽力去忽视,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全身心都放在了陈牧之身上。 精心维持的家庭,此刻却摇摇欲坠。 “那你要赶走我吗?” 我赌气似的说出这句话。 陈牧之抬拳捶在方向盘上,喇叭滴鸣将过路人吓了一跳。 “出去。” 他下车绕到副驾驶来,将门打开就拽着我往外拉。 “你不是说我要赶你走吗?” “那你走。” 拖拽间我的拖鞋落了只在车上。 陈牧之将我推到花坛边,自己扬长而去,只留了一地尾气。 我外套没拿,手机也在车上。 露在外面的那只脚冻到发痛,我躬起身体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全身都是冷的,只有落下的眼泪是热的。 “需要帮助吗?” 一位过路的女孩将围巾裹在我身上。 “我帮你打车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