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每次和我有过肢体接触后,老婆都会用刷子刷洗我的皮肤直到血流不止。 婚礼纪念日当天,我在彻夜未归的她腰侧看到一枚红色的痕迹,不小心碰了一下。 她瞬间酒醒,直接扇了我一巴掌,却没有再刷掉我的皮肉。 我以为这是她终于被我感动,愿意尝试和我走下去。 可当天晚上,全是三流行当的红灯区网上,有人低价拍卖和我睡一觉拿精子的机会。 年思锦的姐妹们对着帖子指指点点,笑话说谁拿到这个就能分霍家百年家财了。 “早就觉得霍城宴身材很不错了,说不定可以趁机满足一下呢。” 老婆却神情黯淡,抚摸着腰侧新纹的玫瑰花。 “阿远为我留下的痕迹,他也配碰,我看到他就想吐。” ...... “思锦好不容易等到范远然回国,两人这么多年才终于更进一步,霍城宴居然偷偷碰你,实在是恶心!” 年思锦抚摸着纹身,满脸嫌恶。 “岂止是恶心?你们都不知道他好几次被和我睡觉有了反应,硬是自己忍住了,指不定那玩意儿根本就没用。” “要是靠他自己,霍家可就真要绝后了。” 众人哄堂大笑,一群女人捂着嘴边笑便打量我的照片,目光往双腿之间乱蹭。 “远哥一直都觉得他身上有股味道,从以前就不喜欢他,思锦你为了远哥结婚三年都得时刻提防沾上他的味道,哪怕远哥根本不在国内。” “现在远哥决定回来,你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至于霍城宴,反正给他留个后就是了,有的是干不法勾当的女人主动往上凑,也算让他好好爽一次了哈哈哈哈。”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低下头,看到自己手臂上大片大片的伤口。 那是上一次年爷爷喊我们去吃饭,年思锦为了营造幸福夫妻的假象,故意揽住我,回家后却用刷子把我的手刷到皮开肉绽,留下的痕迹。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那种钻心的疼。 最初我也曾为自己争取过,我告诉年思锦我们是夫妻,她怎么想的都可以告诉我。 她却直接往我脸上丢了份检查单。 “我有异性肢体接触恐惧症,你离我越远越好!” 那时候我很相信她,所以一直想陪她治愈,也纵容她的各种行为。 可这一切居然都只是因为范远然觉得我身上有味道。 霍年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从绑匪手里救下年思锦,为此后背留了伤疤。 年爷爷便做主为我们订了娃娃亲。 年思锦很爱缠着我,直到范远然搬到附近,指着我说我臭臭的。 我身上根本没有味道,可他就是这么指责我,当着众人的面年思锦觉得丢人,便再也不和我玩了,却依旧时不时使唤我做些事情。 我当她是孩子气,一直包容着。 后来我家突逢变故,父母在车祸中去世,年爷爷拍板做主,把娃娃亲办成了真结婚。 “阿宴啊,爷爷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一个人要怎么办啊?” “奶奶也快走了,她就想在走之前看到你们幸福。” “爷爷给你保证,如果思锦真的辜负你伤害你,我会送你离开,护你一世周全。” 望着爷爷的双眼,我点了点头。 谁想到婚礼当晚,我被年思锦关在别墅门外。 我以为是那个病症让她害怕我,所以一直尊重她的一切行为,相信只要两人相爱就能战胜所有。 在足以令人窒息的婚姻里,我坚持了三年。 三年,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笑话,她和她的朋友一同看我像条狗似的跟着她转。 我拿出手机,给爷爷的助理发去信息。 “明晚在郊区的红灯夜场有场拍卖,请转告爷爷,我必须离开的理由就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