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一番作法,指着我说: “是你命硬克子!想让孩子好,必须把你们这套婚房过户到我的名下,让我帮你镇着!” 我老公跪下来,抱着我的腿哭求: “老婆,我求你了!不就是一套房子吗?难道还没有儿子的命重要吗!” 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哭着准备签字时。 我那五岁的儿子突然虚弱地抓住我的手,指着床头的加湿器说: “妈妈......爸爸和若瑜阿姨说,只要这个东西一直开着,我就会一直生病......然后,你就会听话了。” 我愣住了,冲过去拔掉电源,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道扑面而来。 我抱起儿子,当着他们俩惊恐的目光,拨通报警电话: “喂,警察吗?这里有人蓄意谋杀!” ...... 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傅云洲的脸瞬间惨白,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温知夏!你疯了!家丑不可外扬!”他压低声音,眼里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 旁边的安若瑜也回过神,脸上那副悲天悯人的神婆表情碎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慌乱。 “嫂子,你是不是误会了?舟舟还小,童言无忌,你怎么能当真呢?” 她想来拉我的胳膊,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个被我拔掉电源的加湿器。 我冷笑一声:“童言无忌?五岁的孩子能编出这么精彩的故事?” 舟舟在我怀里咳了两声,小脸烧得通红,声音微弱: “妈妈,我难受。” 我的心揪成一团,轻抚着他的后背。 警察很快就到了。 “谁报的警?” 我举起手:“是我。” 傅云洲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迎上去: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我爱人她......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可能有点胡思乱想。”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暗示我精神有问题。 我直接打断他: “警察同志,我怀疑我丈夫傅云洲和这位女士安若瑜,长期在加湿器里投放有毒化学物质,蓄意伤害我的儿子,这里就是物证!” 我指向那个加湿器。 为首的警察眼神一凛,立刻让同事带上手套,将加湿器和里面的液体作为证物收好。 傅云洲和安若瑜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安若瑜突然跳起来:“你们不能拿走!那是我的法器!”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 警察冷冷地看着她: “法器?什么法器需要化学物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婆婆冲了进来。 她看都没看我怀里病弱的舟舟,一把抓住傅云洲的胳膊。 “儿子,怎么回事?警察怎么来了?” 傅云洲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哭丧着脸告状: “妈!温知夏她疯了!她报警说我和若瑜要害舟舟!” 婆婆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如刀,剜向我。 “温知夏!你这个毒妇!我们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舟舟生病,你不反省自己,还敢污蔑我儿子!我看命硬克子的就是你!” 她冲过来就要抢我怀里的舟舟。 我抱着孩子后退一步,声音冰冷。 “你再上前一步试试。” 婆婆被我的眼神镇住了,愣在原地。 舟舟虚弱地抬起头,看着他奶奶: “奶奶,爸爸和若瑜阿姨在害我,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们?” 婆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舟舟,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舟舟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听见爸爸说,只要我一直生病,妈妈就会把房子给若瑜阿姨。”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安若瑜的脸色惨白。 我不再理会这群人,抱着舟舟对警察说: “同志,我儿子现在情况很不好,我要立刻送他去医院,我会随时配合你们的调查。” 警察点点头:“你先去,我们会处理。” 我抱着舟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经过傅云洲身边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哀求和威胁。 “知夏,算我求你,别闹了行不行?我们回家好好说。”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开口。 “傅云洲,从舟舟说出那句话开始,我们就没有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