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京圈头号恶女,更是太子爷盛淮的忠实舔狗,所有人都说我舔他舔到没底线。 他投资亏空抵押祖宅,我废了半条命绑架贷款头目逼其撕毁欠条。 他流连花丛绯闻缠身,我便用狠手段摆平这些莺莺燕燕。 我做了盛淮五年的疯狗,踩着别人的命帮他稳住继承权,订婚宴前我却被弃了。 他挽着沈绾绾的手满眼嫌恶: “温苒,我知道你对我死心塌地,但你浑身戾气,绾绾她太单纯了,我怕你吓着她,分手吧,我和绾绾已经订婚。” 宾客们都等着看我掀桌子打人, 我盯着银行卡里刚到账的八千万,笑得眉眼弯弯: “没问题,祝你们早生贵子。” 没人知道,我对他鞍前马后,全因他母亲塞来的支票够厚。 如今全款到账,我这场恶女戏份也该谢幕了。 ...... “温苒这反应不对劲啊?没掀桌子?刚才那眼神我还以为要动手呢!” “肯定是装的,你看她头都埋着,指不定在偷偷哭呢!” “我怎么觉得......她低头那一下像是在笑?仿佛这天等了八百年似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盛淮,他牵着沈绾绾,眼里半分喜气都没有。 立刻有人反驳: “放屁!温苒舔盛淮五年,为他活成疯狗,京圈谁不知道?她哪是无所谓?不过是恶女死撑面子罢了!” “我打赌,今晚她绝对睡不着,保准哭着求淮哥别不要她。” 盛淮紧绷的下颌线稍微松动,眼底浮起一丝理所当然的傲慢: “除非她跪下来求我,我还得看看她的道歉够不够诚意。” 他大概还在等着我像过去五年里那样。 我不管受了多大委屈,都会咬着牙回头,继续做他手下最听话的舔狗。 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转身离场。 他们的冷嘲热讽连我衣角都碰不到。 我从出生起就倒欠父母五十万。 因为他们花五十万想生个儿子,却生下我这个“赔钱货”。 后来父亲欠债跑路,母亲撒手人寰。 我拖着一身烂债在泥潭里打滚,为了活下熬成人人喊打的恶女。 这时盛母找到我。 她说只要我能帮盛淮,从虎视眈眈的私生子们手里抢下继承权。 不仅会供我读书,事成后还会给我八千万。 五年疯狗生涯,我替盛淮当过打手,压下绯闻。 替他把那些哭闹的莺莺燕燕用钱砸走,硬生生给他撑出个“洁身自好”的继承人假面。 我顶着善妒、恶毒的骂名,把他推上公司一把手。 现在戏落幕了,钱到账了,我凭什么还要演下去? 候机大厅里,手机震了震,是盛淮的短信。 “闹够了没有?为什么拉黑我?还在吃醋?” “我和绾绾订婚是家族意思,你还是我的头号舔狗,别耍脾气,接电话。” 盛淮字里行间的高高在上,和过去五年里的敷衍如出一辙。 他大概以为,我永远会在原地等他,哪怕被他踩进泥里,也会摇着尾巴爬回去。 我嗤笑一声,把手机卡抠出来,狠狠掰断,扔进了垃圾桶。 连同那些不堪的过往,一起丢了进去。 后来朋友打来电话说盛淮快疯了。 “刚开始他还说‘苒苒闹够了自然会回来’,后来找不到你,开始到处砸东西。” “现在谁在他面前提‘温苒’两个字,他能当场翻脸。” “你的名字都成他的禁忌。” 我靠在纽约公寓的落地窗前,听着电话那头的絮絮叨叨。 手里转着刚拿到的录取通知书,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八千万够我在这里重新开始,活成真正的自己。 至于盛淮? 与我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女,再无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