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虚体弱”的丈夫第52次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就缴械后,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最近太累。 我还是偷偷在他车上动了手脚。 行车记录仪里,我目睹着丈夫龙精虎猛的抱着女助理尝尽了花样。 当我气呼呼的赶到时,看见了两人已然眉目传情的走进我家祠堂。 祖祠内,锣鼓喧天,哀乐奏鸣。 我家三代从军的祖宗牌位被丢在地上,正中赫然挂着一只狗的照片。 女助理则靠在丈夫的臂弯里,哀切痛哭。 “谢谢你精心准备的葬礼,我的大黄终于能瞑目了。” “我们就在它的祝福上,完成结婚仪式吧。” 我怒极反笑,一脚踹翻了灵堂正中的骨灰,反手扇在女助理的脸上。 转过头冷冷看着丈夫,厉声问道: “一个赘婿!也敢在我家祠堂里给狗办葬礼?” 1 孟云霆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他合作商的老婆却先跳了脚: “你这人怎么乱认祖宗?人家乔小姐堂堂首富之女,在自家祠堂给爱犬办葬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大呼小叫?” “她丈夫孟总出了名的宠夫,你这种穷鬼都不用乔小姐动手,孟总一根小指头都能碾死你!” 乔雨桐是首富之女?还是孟云霆的丈夫? 那我乔心溪又是谁? 我家老爷子因为布局海外,树敌太多,将我的身份信息尽数隐藏。 但与孟云霆结婚时,我们家还是通告全国,给了他首富女婿这个身份。 只为让他平步青云。 而乔雨桐,则是一年前我与孟云霆参加晚宴时遇到的。 那时的她,只是个小小的侍应生而已。 我知道她是孟云霆的白月光。 但孟云霆告诉我,他们只是过去式。 我信了。 所以在他神情淡然,唏嘘着让我帮帮乔雨桐时,我也照做了。 可结果,却是乔雨桐顶着我的身份胡作非为。 而我的丈夫甚至还默许了。 回过神时,乔雨桐已经扑倒在碎裂的骨灰盒旁,痛哭流涕: “乔心溪!小白已经被你虐待死了!为什么连死后,你也不肯放过它!” 人群中一片哗然: “就说乔小姐的爱犬怎么会突然离世,原来是这个畜生干的!” “这人表面上看着衣冠楚楚,结果…怕不是心理变态吧?” 愤恨,鄙夷,不齿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像是要把我千刀万剐。 可她这条狗我根本连见都没见过一眼。 懒得理会她们,我摩挲着无名指的婚戒,好整以暇看着孟云霆。 我在等他给我个解释。 下一秒,孟云霆猛地抓住我的手: “你在这撒什么野?给雨桐道歉,然后赶紧滚远点,给自己留点脸面,行吗?” 我被他气笑了,眼神骤然变冷, 死死盯着孟云霆的眼睛,一字一顿: “她辱我宗族,在我家宗祠里给条狗办葬礼,你让我给她道歉?” 孟云霆愣怔看向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一阵耳鸣声中,我只听见合作商夫人那尖锐的叫声: “警卫!警卫呢!把这个神经病抓出去!” 可乔雨桐却制止了他,站在灵堂正中,向宾客们一鞠躬: “大家对不起,我替心溪跟各位道个歉…” 她眼眶微红,一副凄楚的模样,“其实…这事也怪我…” “要不是当初我跟云霆吵架,他也不会去买醉…” “更不会跟做陪酒女的乔心溪纠缠…她也不会因为嫉妒…就把小白虐杀…” “她也是个苦命人…天天在那种环境下,可能精神有点失常,但应该不会是心理变态…” 我笑了,这乔雨桐,演起绿茶来真是惟妙惟肖。 一时间,祠堂内哄乱起来。 依稀听得出,一部分人在赞叹首富之女胸怀宽厚。 另一部分,则是暗骂着乔心溪会不会等下又发了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我苦笑摇头,首富之女与乔心溪明明是同一个人。 却在这群人心中,有着两种极端的评价。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响起,我转过头去看时, 却发现孟云霆的母亲,我的婆婆,正抱着个孩子慌忙哄着。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视线,她二话不说骂道: “看什么看!就是你这个变态超雄,吓到我宝贝孙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