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顾言洲的腿,头摇成拨浪鼓。 “你是坏女人,我不要跟你,我不要爸爸难过!” 这一刻,唯一的牵挂也没有了,我转身离开。 这个我曾不顾一切去爱的男人和女儿,我不要了。 他手腕的抓痕,确实是被小野猫抓伤的,不过是一只性感小野猫。 我不知怎样回到家的,门却打不开,密码被更改了。 不用多想,这一定是顾言洲逼我服软的手段。 这个我一点一点装饰的家,现在却进不了。 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我立刻拨通密码锁公司的电话,重置了密码。 在附近的酒店住下,我简单处理好脸上的伤口就躺下了。 手机屏幕不断亮起,是顾言洲的“环保志愿者”聊天群的消息。 他@了所有人,宣布今晚的“扫街”任务取消。 再往上翻,是女儿哮喘发作那天,他在群里的炫耀: “今晚捡了只小野猫,手都抓破了,你们今收获如何?” 立刻有人回复: “你小子真是拼啊,我这边干净的很,连片树叶都没有!” “还是你小子运气好,上次还捡到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我盯着“手都抓破了”几个字,胃里一阵恶心。 第二天回到公司,就感受到无数异样的眼光。 “许总监,老板让你过去一趟。” 助理低着头,看向办公桌上的纸箱,里面都是我的办公用品。 走进老板办公室,他没有拐弯抹角: “许念,公司决定中止和你的雇佣关系,这是你的离职补偿。”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完成手头的项目,就升为部门总监吗?” 老板叹了口气,把电脑转向我: “你自己看吧,” 屏幕上,是昨晚在宴会厅’情绪失控’的视频,视频被恶意剪辑,我成了为了野男人抛夫弃女的恶毒女人。 为了毁掉我,他们真的无所不用其极。 同事们议论纷纷。 “平时装得正经,原来是背地里是个不要脸的!” “也不知她的业绩,是不是靠跟人睡觉得来的。” 我三分钟办完离职手续,抱着纸箱离开。 走出写字楼,我拨通了学长陈默的电话: “我给你条线索,保证你写新闻能上头条。”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许念,什么线索?” “明天我去找你。” 挂断电话,我婆婆不知从哪儿跳出来: “怎么,又给你那个奸夫打电话?” 她提高声音, “就是这个女人,为了跟野男人约会,把自己的女儿锁在门外,现在女儿晕倒住院,她还和野男人聊得火热。” 很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妈,连自己女儿都不顾!” “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诺诺又住院了? 顾不上周围鄙夷的目光,我开车冲向医院。 病房里,诺诺蜷缩在床上,顾言洲在床边陪着她。 主治医生看到我就皱起了眉头: “你是孩子的母亲?孩子本来有哮喘,现在着凉了导致病情加重,你们做家长的有矛盾,也不能牵连孩子,会出人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