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蔓紧要关头,你还想靠欲擒故纵拿捏我吗?到时候你下跪求我都不会再原谅你!”贺延舟拿结婚威胁我五年,每次都是我及其狼狈的求和道歉,可此刻我只云淡风轻吐出两个字:“随你。” 医院里,沈青蔓悠悠转醒。 贺延舟眼里都是失而复得的后怕。 我见沈青蔓没事,转头离开。 等我到家五个小时后,贺延舟才发现我不在医院了。 他的电话号码被我拉黑。 他找了几十个不同人的电话打来。 我受不了他的骚扰,只能接通。 电话那头是他兄弟的声音:“嫂子,你快来看看舟哥吧,他从昨晚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就喊着要吃你做的粥,他胃痛的都昏过去了。” “不是在医院吗?饿晕了直接进手术室就好,和我没关系。” 半小时后,贺延舟敲响了我家房门。 他谦逊有礼的把价值不菲的礼物递给我爸妈:“伯父伯母,我是来看薇薇的。” 在父母面前,我不想和他撕破脸闹得太难看。 于是便要和他出去说。 刚关门,他就把我抵在墙角,吻了上来。 我挣脱不开。 唇齿摩挲,我毫不留情的咬破了他的嘴唇,直到血腥味入喉吗,他才放开。 “你好狠心?真的不要我了吗?”贺延舟眼角滴落眼泪,委屈的看着我:“就算不要我,我们一起养的小狗,曲奇你也不要了吗?”前段时间曲奇生病,我给他送去宠物医院,本想这几天去接它回来,没想到让贺延舟抢了先。 这个理由我没法拒绝,只能跟着他回别墅接我的小狗。 刚进屋,就听见曲奇痛苦嚎叫。 我飞奔去传来声音的地下室,看见沈青蔓拿着铁棍一下下打在曲奇身上。 我上前推开她,她哭着躲进贺延舟怀里:“阿舟,它咬我,你不是答应我要把它安乐死的吗?”我瞪了眼贺延舟,抱起曲奇。 可沈青蔓却不打算罢休,她继续加码刺激我:“不是你说的吗?周薇对你来说就和她的狗一样,可以随便呼来喝去。 怎么玩都没事!”贺延舟推开她,沉了脸色:“闭嘴!”“我偏要说,不仅如此,周薇送你的护身符,你不是也说是诅咒符,就是这个符让她缠着你!那我就撕个粉碎,让她永远消失!”我三步一拜,九步一叩求来的护身符,也是我和贺延舟的定情信物被她撕得粉碎。 贺延舟下意识看向我,脸色苍白。 他知道这个护身符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可我却笑的轻松:“谢谢你帮我解决我不要的垃圾。” 贺延舟第一次甩开泪如雨下的沈青蔓,追在我身后。 “薇薇,听我解释好不好?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但只是哄她而已,不是真心的。” 我转过头,看着喋喋不休的他,眼里满是厌恶:“你真的很烦,很吵。 我说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别缠着我不放,不然你贺大少爷的面子往哪搁。” 就像他无数次对我说的话那样,嘲讽,看不起,厌恶,这一瞬间我终于感同身受。 贺延舟怔无所适从的怔愣在原地,手不安的颤抖。 过了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薇薇,我会让你看见我的悔意,重新接受我的。” 我耸了耸肩,当他面坐上来接我的闺蜜的车。 车上,她扭头看我不止一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知道你憋的难受。” 她这才长呼了一口气问我:“不是?你真放下了?”“你还是你吗?我记得以前你不惜放弃留学机会,也要留下来和他在一起,为了他的一句话更是放弃了社交圈子,还要死要活的,如今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下了?”我把头瞥向窗外,无比平静:“爱上是一瞬间的事,放弃也是。 对了,听说你哥是律师,正好我有些公司上的财产问题还没和贺延舟分割清楚,哪天带我去拜访你哥,让他帮我处理一下。” 闺蜜点点头:“也好,我哥也超帅的,这世界上好看有钱的男人又不止贺延舟一个。” 不过,从这天开始,贺延舟开始大张旗鼓的对我好。 每次中午或者晚上下班,他都会开车等在门口,把打包来的饭菜递给我。 我本想拒绝,但他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喜欢浪费粮食的人。 所以每次我不接受时,他就说:“你如果不吃的话,我就倒进垃圾桶里。” 我坐在他的车里味同嚼蜡的吃着这些菜,想起当年我为他精心准备的食谱,用心熬制的一日三餐。 可他只嫌我像个保姆,不像个女朋友。 然后转头要我给他定外卖。 无数个日夜,我都吃着一顿顿剩下的饭菜,忍受着难捱的痛苦。 贺延舟看我出神,便替我擦了擦弄脏的嘴角。 我猛地避开他的触碰,他有些愠怒,却还是耐着性子哄我:“这些菜都是你最喜欢那家餐厅做的,我特意算好了时间,拿来时候正好是温热的。” 我敷衍点头:“以后别做这些事情了,只会增加我的负担,还会显得你特别廉价。” 贺延舟被我这句话噎的说不出来话。 我也正好吃完,干脆利落下车。 还没走几步,贺延舟又追了上来。 “薇薇,等等,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你给我求得那个平安符,我今天上山又求了一个。” 他小心翼翼的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红肿的额头:“我和当初的你一样诚心诚意,三拜九叩,这次换我送你好不好。” 我盯着他良久,长叹了一口气:“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不管怎样都回不到过去了,你不用再做这些感动我的事情,你没身份,也没资格。” 贺延舟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在他心里我一直都是,他卖个可怜,说句爱我,我就会放下所有的委屈转身重回他怀抱的人。 可是现在,他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慌张的拉住我的手:“周薇,我是认真的,你别赌气了行吗?”人来人往,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停留在我们身上。 “你这样,不怕有人再拍照片给沈青蔓看见吗?她又发病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当罪人。” 贺延舟放开我的手,张了张唇,最终还是没说话让我离开了。 我当天下午就约了闺蜜哥哥帮我处理公司财产分割问题,我不想再和贺延舟多一点瓜葛。 只是我没想到,贺延舟阴魂不散。 堵在我我和许巍谈事情的餐厅外。 刚出门,许巍就被贺延舟的拳头打到嘴角渗血。 “许巍,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我立马扶住许巍,关心的查看他的伤势。 许巍擦了擦嘴角,脸上扬起一抹笑。 抬头看向像一头发疯了的狮子的贺延舟:“你是薇薇前男友吧,这么冲动,怪不得薇薇不要你了。” 我一时有点发懵,许巍这是哪一出。 贺延舟听见这句话更受刺激了,又想扑过来。 我连忙挡在许巍身前,贺延舟停下来,自嘲一笑:“我说嘛,你怎么放弃我放弃的那么干脆,原来是有新人了。 那我呢,我算你什么人!你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