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时他,给了我绝妙的体验,带着我做了一场镜花水月的梦。 醒来的后的他,又用最冰冷的目光,最绝情的话,击碎我所有的幻想。 “宋溪,我怎么会教养出来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姑娘?” “你真让我恶心!” 他命人堵死了那扇门。 向夏薇薇求了婚。 这些年他什么都为我做过,唯有这一样,是我一生都求而不得的—— 一场名正言顺的婚礼。 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他不是不婚主义。 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我。 自那以后,我再也不是这栋别墅骄傲的女主人了。 夏薇薇铲了我种的花,砸了裴景深给我扎的秋千。 在我失眠害怕的夜里,大声与裴景深缠绵。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给定居在海外的二爷爷打去了电话,同意出国继承他的产业。 “宋溪,我已时日无多,我后悔当年对宋家袖手旁观,不求你能原谅,也不奢望你能替我养老送终。” “只求在我死后,你能替我好好打理这份家业。” “我会的,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了。” 起初的我,与裴景深难舍难分,不愿离开。 如今的我,已然成了他的耻辱,只能离开。 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好好告个别。 2. 可是看到裴景深与夏薇薇亲昵的样子,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正当我打算回房间收拾行李的时候,裴景深叫住了我。 我有些错愕。 他已经很久没主动和我说过话。 “宋溪,薇薇想让你出席我们的婚礼当伴娘。” 原来是为了夏薇薇。 我苦笑一声,“好的,小叔。”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称呼裴景深,他有些不适应。 想说些什么,却被夏薇薇打断。 “不是伴娘,是花童!” “我们的宋溪还是小朋友嘛。” 二十几岁的花童,真是荒唐又可笑。 以往的裴景深是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如此戏弄我。 可是这一次,他只是冷冷的用不容拒绝的目光看着我。 我麻木地点头答应,目光却不由得落在裴景深的手环上。 这个手环,是我几年前亲手给他编的永结同心。 没想到,他居然还戴着。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他心里是有我的。 不然他怎么会在我生病的时候,抛下价值上亿的合同照顾我。 怎么会在我和别人男生说话的时候,吃醋的捏我的脸。 怎么会一遍又一遍对着我说:“小溪,永远的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会给你世上最好的一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