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泾川的白月光终于还俗。 为谢罪佛祖,他剪光我的头发,烫上戒疤,代替白月光成为新的童女。 白月光觉得佛祖金身老旧,普通泥土砖石又不能显示佛性,就命人偷走我五岁的儿子,封进泥里塑成佛子像。 我跑了十公里山路,徒手挖了一百尊佛像,才终于找到奄奄一息的儿子。 我拼命磕头,求慕泾川救儿子一命。 他却将我的奶奶也一起推进泥谭,封上铁网。 “温以凝,当初要不是你害死慈儿全家,她又怎么会看破红尘出家,吃了那么多苦!” “能被慈儿选中成为佛子像是他的福气,既然这么心疼,那我偏要拿你奶奶再塑一尊母像!” 慕泾川命令保镖严加看守我不准救人,却搂着白月光,温柔的给她腹中胎儿哼童谣。 我徒手拆开铁网,抱着早就没了气息的儿子和奶奶,跪在穆老太太面前。 “五年之约已到,我该走了。” ……… 我被保镖一次次推倒,又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去救儿子和奶奶。 直到奶奶哭泣声停止,泥谭表面归于平静,保镖才松开我的手。 旁边的泥塑工人见到这一幕,纷纷面露不忍。 “真是造孽啊,哪有拿活人造佛的,也不怕天打雷劈。” “嘘,小点声,慕总为了那心尖尖的白月光,可是每天都在取那孩子的心头血,说是能安胎养神。” “真可怜啊,老人家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关着绣了三千个平安福,眼睛都熬出血了。” 我不可置信的抬头,疯了似的将奶奶和儿子的尸体打捞出来。 擦掉他们身上的泥污。 儿子心口赫然一道皮肉翻飞的刀疤,奶奶的双眼也异常的红肿。 他们居然瞒着我,让奶奶和儿子受了这么多苦! 我气急攻心,侧头呕出口血,彻底昏死过去。 再睁眼,听见身旁医生说。 “送来的两个人早就已经死透了,生前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还有,慕夫人能怀上这胎实属奇迹,情绪不能再受任何刺激,这几年她流产了十几次,子宫壁都快比纸薄了。” 慕老太太闻言诧异,反应过来后面色怒气难掩。 我却毫不在意,艰难开口,“孩子打掉吧。” 既然已经选择离开,这孩子就没有留着的必要。 慕老太太惊喜完我已经醒来,眼底闪过犹豫和不舍。 “小芙啊,你这胎好不容故意才怀上,打掉实在太可惜了。” “我知道泾川伤透了你的心,可孩子是无辜的啊,这孩子哥哥刚刚去世,他就来了,说不准是小景舍不得回来找你了。” 说到孩子,我心如刀绞,眼泪再次决堤。 见我情绪有松动,慕老太太赶忙拨打慕泾川的电话,让他给我赔罪。 可一连打过去十几个,慕泾川统统没接,反倒给我打来电话。 刚按下接听键,他愤怒的声音响起: “周芙蕖你有病是吗?一天不告状会死啊,早知道就该把你踢进去塑母像,反正你也乐意演母子情深。” “我警告你别在老太太面前搬弄是非,不是神医妙手起死回生吗?我把他们踢进泥谭,你捞上来救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