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钻进男人怀里,宁蕊一脸娇羞的锤打男人胸膛。 谢泽远一边低笑着向宁蕊赔罪全是他的错,一边不着痕迹观察我的表情。 当他发现,我根本没有生气。 那天在病房里的烦闷感,莫名的再次袭上心头。 “沈清,你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看手机。” 男人语气不善,似在吃味: “是在跟你表妹聊天,还是别的,我不认识的人?” 订完机票的我,按灭手机屏幕: “浏览新闻而已。” 听到我这么说,谢泽远眉宇间的不悦,反而变得更明显。 趁我不备,抢过手机。 他沉声问我密码是什么。 “我的生日。” 结婚九年。 如此简单的六位数字,男人一直输到手机显示锁屏,也没能如愿打开我的手机。 一路无言,抵达目的地。 轿车刚停定,谢泽远便一脸心疼的将孕反难受的宁蕊扶到主卧。 然后让厨娘做宁蕊爱吃的食物。 下楼时,男人看到我走向客房的落寞背影。 想了想,他对厨娘说: “再做两道太太常吃的,晚饭准备三副碗筷。” 客房内。 我打开行李,意外于衣物全部被剪烂了。 庆幸的是,放在里层的护照证件,并没有遭到破坏。 当我拿齐证件,准备离开,宁蕊却堵在房门口。 她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瓶子,眼露不屑的上下打量我: “沈清,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的嘛。 都被我登堂入室侮辱成整个上流圈的笑话了,还死缠烂打的赖谢家不肯走。” “也对,你们沈家那个老太婆上个月刚病死,没了这个大靠山,你可不得死死抓住泽远哥哥这根救命稻草。” 话说到这,宁蕊突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 “沈清,你那天哭着闹着求泽远哥哥驾驶直升机送你到医院见你奶奶最后一面,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嘛? 因为呀,他当天答应了要带我去海边看日落呢。 你看,我手机屏幕上的这张接吻照,就是那时候拍的哦。” 啪一声打落宁蕊的手机,我忍无可忍掐住她的脖子。 宁蕊手中的瓶子失手滑落,我立马闻到一股刺鼻汽油味。 争斗间,着急忙乱的宁蕊点燃了地上的汽油。 浓烟四散,火光滔天。 刚出院的我,很快就被呛到浑身失力,瘫软在地。 这时,我听到了谢泽远的声音: “沈清!” 紧随其后的是佣人们的阻拦声: “先生里面太危险了您还不能进去!等安保人员拿来灭火器再......” “起开!沈清还在里面!” 男人终究还是不顾危险,冲进屋内。 只是他没想到,宁蕊正也在里面。 “泽远哥哥,救......” 无需宁蕊把话说完,谢泽远毫不犹疑将她抱起,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转身离去。 半小时后。 安抚完宁蕊的男人,寻遍整栋别墅,都没能发现我的身影。 深夜机场。 寄完快递的我,咳嗽着登上飞往英国的航班。 飞机即将起飞前,我收到一条谢泽远的短信: 没空陪你玩捉迷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