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以前从来没做过的事。 一来太忙,实在没时间;二来谢承林也不让,说都是一群不要脸的老妖精,我要是敢跳,就打断我的腿。 明明章琴一天天的穿红戴绿,又是化妆又是染头发穿高跟鞋,也不见谢承林说她是老妖精。 现在……***吧,我想跳就跳,谁也没资格管我。 痛痛快快跳了一个小时,等停下时已经满头大汗,心情也舒畅不少。 有个***退休的大姐看到我额头的伤,关心的问了两句。 却不想正是这一问,帮了我天大的忙,让我知道要怎么为自己讨回公道。 为了感谢她,我还想着请她吃饭喝点饮料水啥的。 结果一摸兜,就剩二十块钱。 结婚这么多钱,谢承林除了每月按时给我点生活费外,从不让我碰家里的钱。 让交工资啥的,就更不可能。 问就是我一个家庭妇女,学都没上过几天,哪里会管钱。 物价飞涨钱不够用,我找他要,却被他埋怨我不会过日子,是个败家娘们儿。 结果上辈子死后,章琴赶我走时,得意的跟我说,除了房子,谢承林还给她留了一大笔存款。 就是真当一辈子保姆,老了也能存点儿养老钱吧。 可是我,辛辛苦苦几十年,除了谢承林咽气前给的,他工作时得的第一张优秀职工的奖状,啥都没有。 等着,谢老登,还有章琴,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憋屈的出来,再回去时天已经黑了。 推门进去,房间里还飘着一股子臭味儿。 我步子顿了下,就往客房走去。 谢景山听见动静蹿出来,“妈你回来了?” 他露出一抹敷衍的笑,“对不起妈,刚才我就是太着急被吓到了,你别生儿子的气。” “我爸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对你动手的,妈你就原谅他一回吧,行不?” 主卧室里,谢承林冷哼了一声,十分不耐烦的道:“今天的事是我不该乱发脾气。但蒋如眉你怎么着也不能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吧,知道那有多恶心吗?” 他顿了下,“算了,不说那么多,看在儿子的份上,今天的事我们就算扯平了。” “你赶紧去把脏衣服脏床单洗掉,臭哄哄的,难闻死了。” 因为所有人都嫌弃屎尿,所以谢承林换下来的衣服床单,都必须我手洗。 说就是怕污染了洗衣机,膈应。 探头往卫生间一看,果然盆子里堆的满满的。 我冷笑,“谁爱洗谁洗,没人洗那就臭着。” “从今天开始,再伺候你一指头,我就不是人!” 话落,我直接进了小卧室摔上门。 之后不管谢承林怎么骂,谢景山怎么说软话,都没有理会。 谢承林又拉了,谢景山崩溃的收拾,却笨手笨脚被骂了一通。 父子俩吵了起来,我只觉解气不已。 也就是儿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不然指定吵的更精彩。 第二天一早,我还睡着。 房门就被大力拍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