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萤和我分开后受过重伤,终身无法再孕,不过是个纹身,儿子以后洗掉就行。” “况且萤萤是医生,纹身的时候医护人员都在旁边陪护,早就给儿子检查过,什么事都没有,能不能别闹了?” 想到儿子惨痛的死相,我心如刀割。 他却轻抚我的脸,柔声道, “家宴把儿子带上,有了他,我爸终于要把时氏集团给我,我们有好日子过了。” 三天后,我带着儿子骨灰回到老宅,一字一句道, “老公,你的好日子来了。” …… “时太太,您的孩子感染严重,请尽快缴费,不要耽误了手术就完了!” 护士的话让我当头一棒。 本就坐着月子的羸弱身体在此刻几乎站不住。 我脸色苍白,一边忍着伤口撕裂的痛,一边哑声问护士, “怎么会感染?” 儿子出生到现在一共三天,都在医院的保温箱里,不可能会感染。 护士同情又讶异地看我一眼,把我推到病房。 儿子身上全是被自己抓出来的血迹。 他还没睁开眼,可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皮肤青紫交加,格外渗人。 我看到在他胸口处,本该***光洁的皮肤上刻着三个字: 顾清萤。 这是时慕风白月光的名字,也是这家医院外科主治医生的名字! 护士解释道, “刚刚顾医生把孩子带出去,结果孩子是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的,大人本来就脏,谁知道会不会给孩子传染什么细菌。” “况且孩子身上多了个纹身,他本就先天体弱,纹身感染如果不早早治疗恐怕会丧命!” 我怎么都想不到,时慕风的初恋竟然敢把儿子带走。 甚至为了那该死的誓言,丧心病狂的在儿子身上纹身! 看着儿子的惨状,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 心脏像是被捅了个对穿,疼得我呼吸都在痛。 我想碰他,却不敢。 我哽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