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吐血的傅修诚,周美昧和杜煜脸色一变。 而远处,温清漪从卡尔曼国王走了下来。 周美昧疑惑:“傅修诚,你才喝了半瓶,就吐这么多血,演过头了吧?” 杜煜有些不忍:“修诚,你怎么了?” 傅修诚抹去唇边血迹,苍白一笑。 “我没事,以前的老毛病了。” 走到众人面前的温清漪眼中划过一抹嘲讽。 “傅修诚,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有这种毛病,你喝酒不是很厉害吗?” 以前的傅修诚可以喝一桌酒,脸不变色。 可现在,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看向温清漪苦涩一笑。 “可能是因为你以前不够关心我吧。” 温清漪不知道,八年前,她进监狱前的那个晚上。 他为了让对手公司不针对温清漪,喝了好多好多的酒。 最后因为急性胃溃疡,吐血进了医院。 从此以后这个毛病永远地烙印进他身体里,时不时折磨着他。 而此刻,听到这话的温清漪笑了。 “关心?在你眼里,什么才叫关心?是不是要像你一样,在别人最爱你的时候,亲手把对方送进监狱,几年来不闻不问才是关心?” 傅修诚一怔,攥紧了那瓶没喝完的伏特加。 温清漪察觉了他的动作,冷冷开口。 “不用再喝了。” 她看向周美昧。 “当初我和傅修诚之间是我心甘情愿,最后他怎样对我,都是我活该,我认,但这些都过去了,以后不会了。你们不必再为我出头,” 周美昧悻悻回答:“是,漪姐。” 听着这些话,傅修诚心口一窒,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酒精灼烧出痛感。 温清漪淡漠地收回视线,不再看他一眼。 转身牵起杜煜,向卡尔曼国王走去。 看着温清漪和杜煜的背影,傅修诚脸色惨白。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又怎样在周美昧和马仔鄙夷的目光下离开。 他只觉得,今天回家的路好长。 长到,怎么走都走不完…… …… 凌晨三点,新界,公屋。 傅修诚拖出床下的保险柜,拿出厚厚的一沓照片。 望着照片里温清漪幸福的笑脸,他却渐渐感到陌生和模糊。 这时,手机忽然震耳欲聋地响起。 傅修诚看着显示‘温爷爷’的号码,按下了接听。 “傅先生,当年谢谢你帮我,但清漪马上要结婚了,你不能再纠缠她。我给你的卡里打了一千万,足够你以后生活了。另外,我还给你买了一张去朗伊尔城的机票。” “登机时间是今天早上8点,请你离开清漪,再也不要回来。” “好,我明白了。”傅修诚回答。 说完,他主动挂断通话,看着照片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好似下起暴雨,雨滴落在屋顶哗啦作响。 黑暗中,傅修诚耳边忽然响起温清漪遥远的声音。 “阿诚,你不喜欢香港的冬天,是因为不下雪吗?那以后每个冬天,我都带你去有雪的地方,西伯利亚、芬兰、瑞士……” 而朗伊尔城,是地球最北端的城市,和香港隔着7772公里。 那里常年下雪。 第二天一早。 傅修诚只觉喉咙被烈火烧过,却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门铃响起。 傅修诚打开门,当看到门外面无表情的温清漪时,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 “小姐,你是……” 相关Tags: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