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出差半年回来,老公的私人秘书竟怀了孩子。 顾廷钧却一脸无辜: “晚星,对不起,那天我被下了药,那不是我情愿的,发生这种事,是我 的错。” 林曼妮撕心裂肺地跪着求我,我直接吩咐管家把她送到医院去处理。 顾廷钧不仅没有反对,还对我更加无微不至。 可没过几天,我家的公司破产,父亲心脏病发猝死,哥哥被诬陷入狱。 我浑浑噩噩地去他公司找他,却在门外听见他和助理的对话。 “顾总,曼妮小姐恢复得不错,孩子也一切正常,已经接回别墅静养了。 “夫人的家人......也都处理干净了。” “顾总,万一夫人知道这一切是您做的,恐怕......” 顾廷钧声音冷漠: “知道了又怎样?” “一个家破人亡的孤女,还能翻天?” 我浑身止不住颤抖。 原来,我付出一切换来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曾向我求婚99次的号码发去信息。 “当初的约定,该兑现了。” 我在灵堂跪了一整夜,心脏像是被人攥住,疼得厉害。 等父亲的身后事都整理妥当,我无力地开车去了顾廷钧的公司。 刚到他办公室门口,就听见助理压低的声音。 “顾总,林小姐在别墅那边安顿好了,医生说胎像很稳,就是情绪不太好,一直嚷着要见您。” 顾廷钧声音温柔: “嗯,补品都送去了?” 助理语气小心翼翼: “按您的吩咐,都是顶级的。” “还有,按您的要求,沈小姐的血检结果出来了,和林小姐的血型匹配。” 顾廷钧的声音染上一丝笑意: “很好,要是曼妮有任何差池,就抽她的血吧。” “这是她欠她的,曼妮身子金贵,你们多费心,不能出半点差错。” “毕竟,这可是我们顾家的长子。” 我的手指猛地抠进掌心。 助理迟疑着问: “那夫人那边......” 顾廷钧的语气骤然冰冷: “沈晚星?” “她想要打掉曼妮的孩子,就该料到这个下场。” 助理的声音更低了: “可是,沈董心脏病发身亡,沈少爷又被判入狱,如果夫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您设计的......恐怕会受不住。” 他轻声嗤笑一声: “知道又怎样?” “一个家破人亡的孤女,还能翻天?” “他们沈家,早就该从云城消失了!” 走廊的冷风灌进我的脖子,冻得我骨头都在疼。 原来,我父亲的猝死,我哥哥的冤狱,全是他一手操纵。 就为了那个叫林曼妮的女人! 多可笑。 当初明明是林曼妮哭着说她错了,求我给她一条生路。 我只是让她去医院,拿掉那个不该存在的孽种。 而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为了一个处心积虑爬上他床的秘书,轻易毁掉了我的全部。 我双手死死撑着墙壁,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得粉碎。 “还有。” 顾廷钧再次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想办法让她把手里的老宅和她母亲的遗产都弄过来。” “我要沈家的一切,都彻彻底底地消失。”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这些年,我将名下所有资产都交给他打理,毫无保留。 他却连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念想都不放过。 楼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扶着墙,一步步挪向电梯,双腿软得不听使唤。 “晚星?” 刚走到公司大堂,顾廷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身体剧烈一颤,险些栽倒。 他快步上前扶住我的胳膊: “手怎么这么凉?” 我死死咬住舌尖,没有让自己流泪: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他不容抗拒地搂住我腰,动作熟稔,却让我只觉恶心。 外人看不出来,他一如既往地扮演着关心我的好丈夫。 回到那栋我们称之为家的别墅。 我把自己锁进房间,任由黑暗将我吞没。 父亲倒地时青紫的脸,和哥哥被带走时绝望的眼神,在我脑中交替上演。 可更让我胆寒的是,他连我最后的栖身之所都要夺走。 想到这知让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我必须走,立刻! 刚拉开大门,一束强光就直射我的眼睛。 我僵在原地,顾廷钧的车正停在门口。 门口顾廷钧的车静静停着。 他从车上下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汤。 “去哪儿?别折腾,回屋休息。” 他快步进来,把汤递到我嘴边,笑得温柔: “喝了这个能睡个好觉。” 碗里液体浓稠发暗,呛人的药味一下子冲进鼻腔。 客厅钟表滴答作响,仿佛在数着我的命运。 顾廷钧把碗递到我唇边,声音像在哄小孩: “乖,把它喝了,你会没事的。” 我喉头发紧,看着那碗液体只觉恶心欲呕。 脚步声响起,他一边说着温情的话,一边盯着我把汤咽下。 身体一阵眩晕,脑海里最后浮现的,是他冷漠的脸和林曼妮得意的笑。 一切黑暗卷来,再也分不清今夜还是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