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为我弃医从商,卷成京圈江总,只为让我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五年后组织再度寻上门,我怕他担忧,笑着撒娇说想移民海外。 可离开那天,高速追尾。 被我护在身下的江淮安踉跄奔向身后的事故车。 “婉婉,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非要追来?我不走了好不好?” 他抖着手抱起女孩,往救护车冲。 我在他身后喝止: “你要是敢走,我们就完了!” 他顿了顿,留给我一个决然的背影。 ...... 半个月前,我就知道江淮安出轨了。 手下递来的资料里,他陪那女孩放烟花、吃西餐、逛商场。 可我拼命骗自己,他不过一时新鲜,我们十年感情,他不会真的背叛。 直到医院里那句“夏婉儿女士流产了”,彻底撕碎我的幻想。 江淮安蹲在手术室外流泪,整整两个小时。 我就站在他身边,他愣是没看见我。 心里涌起一股浓烈的无力,我还是递了张纸过去:“擦擦吧,怪难看的。” 他接过纸,这才注意到我,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你怎么在这儿?” 他注意到我额头的擦伤,牵起我: “走,去找医生。” 掌心传来的温热让我一怔,心也仿佛被灼热了些许。 我没有反抗,任他牵着。 在医院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空着的医生,他只好从护士那要来一张创口贴。 “忍一下。” 他轻轻对着我的伤口吹了吹。 此刻的温柔,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他依然是爱我的江淮安。 他的手刚要碰到我,手术室外传来一声:“谁是夏婉儿家属?” 江淮安立刻缩回手,奔向医生:“我是。” 创口贴飘落在地。 我看着急切询问夏婉儿情况的江淮安,轻笑一声,捡起地上的创口贴,贴在自己的伤口上。 我终究,失去江淮安了。 风雨飘摇,羁绊十年,原来不过如此。 创口贴还没粘牢,转角突然冲出来三个黑衣男人。 耳机里同时炸响焦急的声音:“南姐!你没上飞机吗?他们找过来了!” 我顾不上其他,转身就往医院外跑。 熟悉的剧痛从四肢百骸涌来,是时隔五年的濒死感。 只是这一次,没人会再把我护在怀里了。 晚上十点,我踉跄着身子回到别墅,客厅里没开灯。 江淮安坐在沙发上,指尖一抹猩红明灭。 “婉婉的安全气囊,是你做的手脚?” 多可笑,事发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关心我为何从医院消失,也没想过我该如何承受这段婚姻的背叛。 开口第一句,是为夏婉儿讨说法。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上的疼痛让嘴角勾起的笑,带着点诡异的弧度。 “楚南音,回答我。” 他眯眼按灭烟蒂,眸子在黑暗里盯着我,在等一个答案。 我轻飘飘落下一句: “是,如果她老老实实让你走,她本该好好的。” “楚南音!” 下巴被大手攥住,力道重得像要把我骨头捏碎。 我被他按在沙发里,勾唇欣赏他失控的模样。 多难得啊,时隔五年,还能见到如此失控的江淮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