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叫江以宁。 当我要继续查下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找不到了。 我知道,乔疏晚在保他。 如果不是我查的快,或许名字我也不知道。 我找到乔疏晚: “你就这么喜欢他,连信息都对我封锁?” 她叹了口气:“执野,揪着她不放有什么意思?” 离婚协议再次甩到她面前: “签了,我自然不会揪着他不放。” 离婚协议在她手中没有坚持两秒。 就被撕成了碎片。 她随手一扬,满地纸屑: “我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我笑了。 下一秒,酒瓶狠狠打在她头上。 红色液体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分不清是酒水还是血水。 我抓起桌上匕首刺了过去。 她死死攥住我的手腕,与我下压的力度抗衡。 “乔疏晚。” 我和她之间距离不到一厘米: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我们的手都在颤抖,我毫不退让: “离婚,还是我们死一个?” 僵持没有再持续几秒钟。 随着一声轻笑。 她力道导向自己。 我的手被她攥着深深将匕首刺进她的肩膀。 鲜血溅在我脸上。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乔疏晚!” 在我咬牙切齿中,她松开了手: “动手吧,执野。” 匕首被我用力***。 她一声闷哼,我满脸血渍。 血腥味带着我的思绪回到了高三的雨夜。 我晃了晃。 转过身。 浑浑噩噩走向门。 “砰!”的一声单膝跪地,被她眼疾手快扶住。 “别怕,没事,我在呢。” 脸颊被轻轻抚摸。 我看着从她额头流下来的血珠,一滴一滴砸在我脸上。 眼中没有对自己伤口的担忧。 只有对我的关切。 被妈妈打得皮开肉绽的无数个日夜里,她也是这样抱住我。 用后背替我挡下妈妈的酒瓶、板凳甚至菜刀。 在妈妈的怒骂声中冲我咧嘴: “别怕,没事,我在呢。” “我陪着你啊。” 我们曾在鲜血中拥抱,在暴雨中接吻。 爱到极处,背叛便更加狰狞。 我将人推开: “别碰我。” 跌跌撞撞的,我离开了满是血腥味的屋子。 各自安好了一段日子。 男孩依然被她好好的护着,查不到一点信息。 但是,男孩终究是年轻。 自己沉不住气,跑来找我了。 “你最近是不是在找她?我直接告诉你吧,她在陪我。” 他一身高定,洋洋得意: “你以为对我物理***就万事大吉了?” 他俯身,笑容中都是得意: “只要她的爱在我这里,你对我下手多少次,她都只会加倍爱我。 “我的器官完好无损接回来了,没有一丝影响。 “反而方便我更卖力呢,我还要谢谢你送来的助攻。” 敞开的衬衫展示着他洁白无瑕的脖颈与半露的胸肌。 不可计数的吻痕在一遍遍向我宣告—— 乔疏晚是如何毫无保留、至深至切的索要过这个男孩。 他的骄傲溢于言表: “真可惜,我又让她怀孕了。” 我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咖啡,他直接坐在我刚定做的沙发上,双手托腮: “听说沈哥婚后三年都没有让她怀孕。 “好不容易怀上一个。” 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 “哈!还没保住! “有时候真的不怪女人。” 咖啡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 保镖们默然看着地上缩在一起,***流血的江以宁。 “沈执野!你不得好死!” 在他撕心裂肺的怒吼中,保镖们将他拖向门外。 “沈执野!你这么做就不怕晚晚报复你吗!” 手指在大理石桌面上轻轻敲击,我开口: “你要知道,乔总先生这个位置,不是只要拥有了一个女人的爱就能坐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