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宁潞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格外刺耳。 还没等黎愿反应过来,宁潞已经扯开自己的衣领,尖叫着冲了出去:“救命!救命啊!”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沈霁礼第一个冲进来,西装革履的身影带着寒意。 黎斯宴紧随其后,目光落在黎愿身上时瞬间结冰。 宁潞躲在沈霁礼怀里抽泣:“她、她找这些人来侵犯我……” “黎愿!”沈霁礼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一天不闹事就不舒服,伤成这样还不消停?” 黎愿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嘴唇干裂苍白,手腕上还插着输液针,整个人瘦得几乎脱了形。 见她不说话,沈霁礼的怒火更甚:“说话!你是不是又找人欺负潞潞?”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好,很好。”黎斯宴突然冷笑,“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种把戏,那就和这群人关在一起吧。” 他转头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门锁上。” 他们拽着宁潞离开时,宁潞还“害怕”地回头:“霁礼哥,斯宴哥,这样不好吧,把她和这些人关在一起会不会……” “能有什么事?”沈霁礼冷冷道,“这都是她自己找来的人。” 话虽这么说,但走廊上,沈霁礼和黎斯宴却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两人屏息听了几秒,病房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才彻底放心的离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病房内,那几个男人正透过猫眼确认他们走远。 “走了。”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转身朝病床走去,“兄弟们,让我们好好照顾照顾黎大小姐!” 粗糙的手掌捂住她的嘴,病号服被“刺啦”一声撕开。 冰凉的空气接触皮肤的瞬间,黎愿疯狂挣扎起来。 “唔……放开……” 泪水模糊了视线,绝望的呜咽被闷在掌心。 指甲在男人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噗——” 突然,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溅在雪白的床单上。 男人们愣住了。 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 鲜血像止不住一样从她嘴角涌出,很快染红了大半个病床。 “操!她吐血了!” “快叫医生!” 男人们惊慌失措地退开,有人撞翻了输液架,玻璃碎裂声混着尖叫。 黎愿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是杂乱的脚步声和仪器的警报声。 “血压骤降!准备抢救!” “家属呢?快通知家属!”医生急促的声音忽远忽近,“肝功能衰竭,凝血功能障碍,随时可能停止呼吸……” 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打了几十通了,她哥哥和未婚夫都不信,说她在买通医生做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