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指责,反感的目光里,我操着麻木僵硬的双腿,将蛋糕放下,拿起东西去洗漱。 今天有早八。 我抱着书本匆匆赶到教室,却被辅导员叫去了办公室。 一夜未睡,再加上没吃早饭,我有些低血糖发晕。 缓了几口气,眼前才恢复清明:“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辅导员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材料。 “你姐姐打电话来给你办休学,说你要去国外留学,有这件事吗?” 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灵魂出窍了。 为什么看着老师的嘴巴在动,我却什么都听不见。 也许是我的反应不对,辅导员把材料交到了我手里:“你和姐姐再沟通一下,确定后再来找我。” 我浑噩地离开了办公室,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直到凉风吹来,我才渐渐回过味来。 所以江婉瑜昨晚说的离开,不仅仅是离开江家,而是离开这个国家吗? 我不想走,也不想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