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失明的姐姐突然复明。 “晚晚,当初只因为我点天灯拍下你看中的项链,你暗中让人制造车祸,导致我双眼失明......” “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和二十个男人睡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把斯年还给我好不好?” 闻言,未婚夫谢斯年暴怒,心疼的将温小染搂在怀中。 当众取消婚礼,在让人鞭打我999下后,扔进天上人间赎罪。 整整一个月。 我被迫不停歇的接客,承受各种各样变态凌虐手段,浑身皮肉惨不忍睹,下体也已经血肉模糊...... 再见面时。 我犹如行尸走肉般跪倒在谢斯年面前,麻木的脱掉身上的衬衫...... 狂风,暴雨。 我强忍着剧痛,姿势怪异的走出天上人间会所。 谢斯年满脸烦躁,他身边的哥们举着相机,将我狼狈不堪的模样拍下。 “温晚晚,磨蹭什么?” “我已经等你二十分钟,是不是没待够?还是觉得罪孽没赎完?” 谢斯年撇一眼腕表,蹙眉不悦看我。 熟悉的声音犹如鬼魅,我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条件反射的跪在他面前,慌乱的解身上衣服的纽扣。 “温晚晚,你发什么疯?” 谢斯年眼神微滞,死死攥住我的手,强迫我于他对视。 殊不知。 我在他的照片和音频反复播放下接客。 他的模样和声音已经成为索魂符咒,让我条件反射的恐惧。 顾不得被雨水浸湿,生怕动作慢了会换来沾盐水的鞭子,灼热的蜡油,以及塞入身体的各种物体。 “求求你,饶了我!”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害人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谢斯年错愕看我,眼底的疑惑转瞬被厌恶替代。 “温晚晚,别演了!” “你用恶毒的手段伤害小染,我不过是让你在天上人间做一个月服务员赎罪,谁敢真指使你干活?” 在谢斯年旁边直播的陆寒笑的肆虐,将镜头对准我的脸特写。 “温晚晚,来来,对着镜头脱,保证登上热搜,让全京海的人都看看温家千金的身材怎么样!” 从前,我会甩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而此时,我条件反射的对着镜头挤出笑容,娴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在我开始脱裤子时,陆寒吹着口哨,满口污言秽语。 “啪!” 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口腔内涌起腥味。 谢斯年怒不可遏,满是愤怒与凌厉:“温晚安,你恬不知耻!竟对着直播脱衣服,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送你来学乖一些,你至于故作这副可怜相?你的骄傲呢?你的脾气呢?你的猖狂呢?” 曾经张扬明媚的温晚晚死了。 死在了和老鼠抢食吃的清晨,死在了被男人凌辱折磨的夜晚,死在了对谢斯年顾一切的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