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正好是月初,妈妈的牌局散场。 经过我十几年的观察。 每个月初,她都会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仪式过后,一个神仙般的男人就会自己上门。 果然,我看到她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工作。 拿出那台老旧的收音机,戴上耳机。 调到一个特殊频道。 她神情无比专注地,录下了一整盘磁带。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了窗台上。 那盘磁带,就是妈妈控制这些男人的关键! 里面到底录了什么东西? 几分钟后,下个月的新“奴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败类的大学教授,准时敲响了房门。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冲出去,“噗通”一声,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跪在了她的面前。 把我今天遭受的所有羞辱都哭喊了出来。 “妈!我被人打了!我被人踩在地上!求求你,把那个秘密教给我!” “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跪在我脚下!” 妈妈看着我满身的污渍和脸上的伤。 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厌恶。 她抄起墙角的扫帚,劈头盖脸地向我打来! “废物!没用的东西!被打了就知道回来哭!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赔钱货!” 扫帚一下下抽在我身上,打在新伤旧痛上,疼得我几乎晕厥。 “还想学我?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你配吗!” 她的咒骂,比扫帚抽在身上更疼。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将我心中最后一丝对母爱的幻想,彻底凌迟处死。 我被打得蜷缩在地,但我不哭了。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由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恨意。 就在妈妈打累了,转身去桌边喝水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 那盘她今天刚录好的、决定着无数男人命运的磁带。 就安安静静地放在桌上,离我不到两米! 那一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不顾一切地扑向那张桌子,死死地将那盘磁带攥进了手里! “你个死丫头!你敢!” 妈妈反应过来,嘶吼着来抓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将门反锁! 门外,是妈妈疯狂的砸门声和咒骂声。 “小***!把东西给我!不然我打死你!” 我完全听不见了。 我浑身颤抖,用后背死死抵住房门。 听着外面疯狂的砸门声,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早已积灰的老旧随身听。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盘磁。 试了好几次,才将它“咔哒”一声,塞了进去。 戴上耳机。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 那个能让霸总下跪、让顶流为奴的秘密…… 那个能改写我命运、让所有羞辱我的人都付出代价的力量…… 此刻,就在我的耳边。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缓缓地,搭在了那个印着“PLAY”的三角形按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