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改掉我娇气的毛病,首富老公送我去鞋店做导购。 怕我不乖乖工作,他直接停掉了儿子的医药费。 他亲了我一下说:“只要你扛过这次考验,就还是我傅年的太太。” 三天后他从国外出差回来,带着女秘书晓雪来接我。 见我乖巧跪在地上为晓雪换鞋,他满意一笑: “短短三天,就改掉了你天真幼稚的毛病。” 下一秒晓雪恃宠而骄,直接把脚放在我的头顶擦灰。 我却把额头贴上地板,方便客人放脚。 老公瞬间勃然大怒:“林芳蓉,就算是装也要有个度,你的自尊呢?!” 1 我被他骂的浑身一抖,连忙把范晓雪的脚捧下来。 为她换上一双价值不菲的镶钻高跟。 满口赞叹不已:“范小姐的脚是我见过最美的,被我的头发弄脏了,对不起。” “不怪傅先生生气,现在这双钻石鞋才配夫人呢,折扣只要九十八万,为夫人买下来吗?” 说完背诵的导购词,我讨好的抬脸望向傅年。 刚才他质问我的自尊,一定是因为我演的不够尽兴,不够自我践踏。 所以他看得不开心了。 三天前,我还是首富宠在手心上的妻子。 几十万的鞋子,我只穿一天就扔掉。 可现在我只想到卖出一双,就能提成一万块。 够儿子在医院里再续一天命。 见到我如此兢兢业业,傅年愣了一下。 眼神有些复杂的伸手,要把我拉起:“你说什么疯话,吃醋了?” “我的太太是你,晓雪只是我的秘书,当然要随时跟在我身边,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 他的手刚碰到我,旁边的范晓雪忽然倔强的抹泪: “对啊芳蓉姐,您才是高高在上的傅太太,让您为我一个小小的秘书服务,是我不配了,我该打!” 带着埋怨的一句话,让傅年立刻转脸看向她。 耐心哄着:“林芳蓉虽然是我的太太,可是她这辈子都没认真工作过几天,不过是个爬在男人身上吸血的家庭主妇。” “她哪里比得上你,一个小女人上社会工作,为社会创作价值,要说谁不配,那也是林芳蓉不配服务你。” 傅年瞧不起的话语,像针一样刺入我的心。 我呆呆的低头,把皱巴巴的工作服抚平整。 眼角看到一对男女走进店里,立刻上前殷勤的微笑。 “先生女士来看鞋吗?喜欢鳄鱼皮,还是镶钻的款式?” 嫁给傅年十年,我眼尖的看出男人的腕表,是傅年常戴的一个贵款。 连忙为女人取下一款鳄鱼皮鞋,让她踩在我的大腿上欣赏鞋子。 抬手轻轻扯开衣领,露出一对丰满的雪球。 “先生您看看,这双鞋是不是很美,很适合您身边的这位小姐?” 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连连点头。 “美,美极了......” 手臂上忽然一阵剧痛,傅年扯起我,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气的手都在抖:“林芳蓉,你当我瞎了还是死了?不就是演你特别想卖出一双鞋吗,少给老子装!” “从你嫁给我就没少过你吃穿用,我是让你在店里放低身段,养养性子,没让你给老子戴绿帽!” 我捂着发烫的脸,再也忍不下去。 刚张口吐出儿子两字,范晓雪突然扑过来,呼呼的给傅年的手吹气。 心疼不已道:“芳蓉姐,你何必这么气傅总,他为了养你辛苦工作,你坐在家里享受就算了,还不安分的勾引野男人。” “其实负责这家店的总经理,人家都跟我诉苦好几次了,说芳蓉姐离了男人一天都不行,经常骚扰他和客人。” “傅总,我不上报是怕影响你的家庭,现在你把总经理叫出来问问,就知道我说的不假。” 听到范晓雪的话,我下意识大喊:“不行!” 2 总经理控制着我的提成和工资发放。 要是他知道我被傅年投诉,一定会扣光我的奖金。 傅年闭了闭眼,恨声叫我闭嘴,直接给商场负责人打了电话。 不出半分钟,总经理就匆匆跑了过来。 面对傅年的问话,面露难色道: “傅总,这位林芳蓉是您安排到店里的,有些话,我这样的小人物不该说。” “可是林小姐到店工作三天,勾引遍了来消费的有钱男人。” “这货柜上的鞋子,低到几十万,高到上百万的款式,客人都没穿过,她自己就偷了几十双穿出去卖。” “这样的员工,我是管理不起,您要是非让她留下工作,我宁愿辞职不干了!” 听着总经理的控诉,傅年闭目胸口急促的起伏。 咬着牙问我:“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说出来,我就信你。” 可我却根本没听他说话,看到手机上闪着儿子主治医生的名字,急忙接起。 对面话音不满:“你儿子听说医疗费欠了一万多块,自己从医院里跑了。” “你们家属什么时候有空,来把欠费结一下吧。” 脑子里轰的一声,我的腿都软了。 儿子只有六岁,却懂事的让人心酸。 在被傅年抛弃的三天里,从不问我身上被高跟鞋戳出的青紫。 只是乖巧的说:“妈妈,我的病要花好多钱才能治好,爸爸现在也不要你了,你把钱留着自己花吧。” 想到六岁的他会跑到哪里,我顾不得其他,立刻就要冲出去找他。 却被范晓雪一把拽住长发,直接扯下大把发丝。 她反手轻拍着我的脸,冷笑质问: “偷了店里这么多昂贵的鞋子,不还钱就想跑?” “我是傅总的贴身秘书,有责任替他管理财产,你最好乖乖把偷走的全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被钱这个字提醒,我努力抓住傅年的胳膊。 哽咽着恳求:“老公,你能不能给我一万块?” 只要有一万块,我就能缴上医院的欠款。 那样儿子也就不会因为担心我,从医院里落跑。 哪怕他的病治不好,我也不能放弃他。 “儿子是我们两个人的,求你了,老公......” 凝望着我眼里的泪珠,傅年有一瞬慌了神。 刚扶着我问怎么了,就被范晓雪的一声哭嚎打断。 “芳蓉姐,我知道你恨傅总照顾我,看我们孤儿寡母可怜,愿意让我儿子管他叫爸。” “可是我儿子从没伤害过你,你口口声声你和傅总的亲生儿子,是往我儿子的心口里捅刀啊,他虽然才只有十三岁,却很聪明,听得懂大人的言外之意!” 傅年眼里显出不忍,冷着脸望向我。 “你要的一万块我可以给你,不过。” “你现在就扇自己一百个耳光,对晓雪和东东道歉,东东还是个孩子,你说话不能没有把门。” “这一百个耳光,是为了让你懂事,以后大家在一起生活,你要知道什么话不能说!” 我哑然的瞪着傅年,一时只觉荒凉。 嫁给他的十年,我为他怀孕九次,只有儿子一个活了下来。 医生说我和傅年这辈子,只会有这一个孩子了。 深夜,我为没活下来的孩子们哭泣。 傅年的拥抱紧的让我疼痛,趴在我的小腹上隐忍道: “蓉蓉你别哭,你一哭,让我心都碎了。” “你给我生的这唯一的儿子,我发誓,要把你和他永远呵护着......” 从喉咙里尝到血味,我深深的看他一眼。 不再奢求他的一万元救命钱,转身想去寻找儿子。 “给我站住,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男人暴怒的声音响起:“林芳蓉,你身上穿的戴的都是我买的,要走也得脱干净了再走,晓雪,叫保安来抓小偷!” 三十多度的天气,我却冷的发自内心。 抬手直接扯开扣子,几秒的时间,就只剩贴身的两件。 外面车流如水,不能让儿子再孤零零的独自乱走。 见我面色麻木,不停手还要继续,傅年抬手脱下外套,把我整个人紧紧包进怀里。 声音里有些无措:“蓉蓉,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那只是气话而已,这么多年夫妻的默契,你怎么就信了?” 我抓着傅年的手指,终于痛哭出声。 “儿子,知道医院里欠费之后,自己跑出来了。” “他才刚满六岁,还生着病......” 听了我的话,傅年一愣。 有些好笑的刮了下我的鼻子:“搞半天原来你是在担心儿子,晓雪没跟你说吗?” “东东正在领他过来的路上,毕竟以后都是兄弟了,要提前培养感情,芳蓉,你这个后妈也不要拖儿子后腿!” 话音刚落,一道脆生生的童音响起。 “妈妈,东东哥哥说以后范晓雪才是我的妈妈,是真的吗?” 3 我发疯的冲过去,把儿子搂进怀里上下检查。 发现他没事后,才果决的说: “那是东东骗你的,乖儿子别信,妈妈永远是你的妈妈。” “但是你爸爸,却不一定会是这个人!” 轻声说完之后,我下定决心,给手机里的那个人发去一条短信。 意料之内,立即收到回信。 “等着,我现在就去接你和儿子回家!” 附带一张私人直升机启动的照片。 在照片底部,我看见男人一定是跑的急了。 连拖鞋都忘了换。 我唇边荡起一抹笑意,却被蹲下身的傅年纳入怀抱。 男人声音里有着对东东的赞赏:“老婆,你看东东,才十三岁的年纪,就敢带着弟弟走半个城过来。” “反观咱们儿子都这么大了,却连点眼力见都没有,直呼自己干妈的名字,这个孩子都是被你教坏了,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在家里干什么。” “幸好现在有晓雪,可以帮你教育两个儿子,芳蓉,你要教会儿子感激......” 我冷笑着挣脱傅年的手臂,却见东东躲着大人的视线,狠狠掐了儿子一把。 不假思索,我飞奔过去推开东东,一把护住儿子。 却被儿子举着小拳头打在身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爸爸,幸好你回来了,妈妈已经三天没给我饭吃了!” 什么? 我突然愣住,听见儿子磕磕绊绊的控诉: “这几天每天都有不同的叔叔来家里住,爸爸,你是和妈妈离婚了么?那我想要晓雪阿姨做我的新妈妈,可不可以?她对我很好,会背着妈妈给我馒头吃......” 巨大的惊讶中,我反而冷静下来。 转头看向被我推倒在地的东东:“是不是你教我儿子说的这些瞎话?” “刚刚我看到,你偷偷掐了他一把......” 范晓雪尖叫着冲过来,把东东护在怀里。 两眼泛红,委屈的看向傅年:“芳蓉姐说的没错,是我逼东东教唆弟弟,故意诬陷芳蓉姐的。” “林芳蓉真的是个好妈妈,傅总您才出差三天,她就把弟弟饿瘦了三公斤......” 那是因为医院餐没有味道,儿子闹脾气不肯吃。 眼见他饿瘦了不少,我在夜里愁得都无法入眠。 傅年长叹一口气道:“要不是有晓雪在,我儿子什么时候被你活活饿死,我都不知道。” “芳蓉,你现在跪下来给晓雪说声对不起,求她和东东搬进咱们家,替你教育儿子。” “也许只有这样,晓雪才会大人不记小人过,肯来替你养好儿子......” 我抱着儿子站起来,冷淡道:“我自己的儿子,需要你们两个指手画脚么?” “傅年你是不是忘了,三天前我们就已经离婚了,儿子是我一个人的!” 短短的三天,却像三年前一样遥远。 那天傅年醉醺醺的回家,欺身压上了我。 动作凶狠的下一秒,我捂住流血的胸口,惊慌推开了他。 那是我拒绝傅年的第二个月。 那一夜我和他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他就扔给我一份离婚协议,把我和儿子丢出门外。 高高在上道:“等你忘了你脑子里的那个人,就过来求我,我再准许你和儿子回家。” 没来得及让我告诉他,昨夜我收到医生的通知。 化验结果是乳癌,需要立即进行手术。 在鞋店里疯狂工作的这三天,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等傅年回来。 现在,望着儿子懵懂的眼睛,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没有了我,傅年还有范晓雪和东东。 可是我还活着,东东就敢这么对我儿子。 如果我死了,儿子会被这对母子欺负死。 懒的再跟傅年多说,我抱着儿子出门,正准备打车去机场接人。 却被傅年的保镖强行拖住,眼睁睁看着范晓雪从我怀中夺走孩子。 我目眦欲裂:“傅年,你要干什么!” 傅年面色冷酷,眼神里却带着痛苦: “你准备带着我儿子去哪?去找你那个老相好,求他收留你们?” “我早就知道了,你跟我结婚只是迫不得已,林芳蓉,你到底爱过我么?” “恐怕不出两个月,我儿子就要改跟别的男人姓了吧?” 不顾我的尖叫挣扎,傅年把我绑进副驾驶座。 一路驱车回到家里,想到我很可能会逃跑,男人脸上一阵后怕。 4 他拎着高尔夫球棒走来,在一句不忍的“老婆,我会轻点”后。 狠心下手,敲断了我的双腿。 在我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吩咐厨师为范晓雪准备晚餐。 不忘嘱托一句:“晓雪不吃肉,多做素菜,她心善。” 随后跪在地上,捂着我血流不止的双腿,两眼猩红道: “晓雪是个宽容的职业女性,可以谅解你在家待久了,脑子不清楚,但是你也不要恃宠而骄,一会饭桌上,晓雪没吃你就不许动筷子。” “她要吃什么,你眼尖点,先伺候她吃好,以后大家要在一起相处几十年......” 听着傅年絮絮叨叨的叮嘱,我笑的流出眼泪。 喃喃的求他:“你让范晓雪把儿子抱到哪儿了?别让她和东东靠近儿子,他们会欺负他的,傅年,我没有撒谎......” 想到儿子如今可能的遭遇,让我的心痛叠加。 眼前花白一片,再睁开眼,却见到傅年一手扯过东东,把他塞进我怀里。 正在抽条发育的大男孩,已经知道性别的区分,顿时红着脸不敢看我。 傅年却喝令一声:“给他喂奶!” 我一时失语,震惊到几乎结巴: “你说什么?东东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又不是小婴儿!” 傅年仿若没有听到,把东东的头按上我的身体。 “你口口声声东东会欺负儿子,不就是因为东东不是喝你的奶长大的,你对他抱有偏见吗?” “你没有道理的诬陷了东东这么久,为了你们的母子情谊,我也要帮你一把,东东,喂过奶后,你和我儿子一样叫她妈妈吧。” 说着,傅年直接撕裂了我的衣服。 把我和东东强行按在一起喂奶。 他已经疯了! 感受到皮肤表面一片湿润,我崩溃的向下看去。 却见东东吓得浑身发抖,竟然忍不住尿了出来。 傅年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又看向我。 目光痴迷道:“你已经给我生过孩子了,还流了八次胎,他已经不会要你了。” “林芳蓉,只有我会要你,你早点醒悟对你自己也好。” 这时,准备好晚餐的佣人走过来。 面不改色道:“先生,晚饭已经做好了!” 见到范晓雪从楼梯上走下来,东东挣脱傅年的束缚,向她跑去。 我的身体没有了东东的覆盖,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比绝望更让我像被火烤一样的,是羞耻...... 看到我面色潮红,傅年眼前一亮。 以为我是因为他的目光而脸红,沉沉笑道: “想起来了么?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脸红的受不了......” 为了延续我这种羞涩的面容。 傅年拒绝给我衣服,把我拖到餐桌旁边。 却苦于我刚刚被他打断了双腿,无法坐上餐椅。 只好安排我就这么趴着,在地上吃晚餐。 傅年还贴心的扔掉了勺子,把餐盘放到地下。 方便我省了烦恼,可以直接用嘴吃。 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他咔嚓几声拍下无数照片。 欣赏着相册满意道:“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给沈晏如,他一定不会要你了。” 身下的那块地板,被我的体温捂热。 可我的心却一路跌进冰窟。 直到傅年离开餐桌,范晓雪才站起身,从我身上跨了过去。 不小心把我的脸踩进餐盘,她惊呼一声。 把高跟鞋扔在我头上,恶意的笑道: “林芳蓉,给我舔干净。” 5 “反正你现在和一条狗也没有区别,舔主人的鞋子,不是你们最爱做的事么?” 范晓雪追着傅年离开了。 只有东东还留在餐厅里,迟疑着不肯离开。 许久才下定决心,悄悄在我耳边说:“阿姨,你想知道你儿子在哪里吗?” 听到儿子两个字,我眼前一亮,疯狂用力的点着头。 东东满意一笑,转眼又为难道:“可是阿姨,我力气太小了,抬不动你,你可以跟在我身后爬着过来吗?” 见我犹豫了一秒,东东叹气着说: “刚刚我偷偷听到,我妈想把你儿子送到乡下,去学怎么养猪。” “我妈跟傅爸爸说,阿姨你的儿子本来就有治不好的病,不如去乡下养养,多锻炼锻炼,说不定就好了。” 多锻炼锻炼? 儿子天生患有心脏疾病,别说是让他去乡下养猪。 就连多走几步路,也要哭着喘不上气,只能求爸爸妈妈来抱。 想到傅年如今这么狠心,我咬咬牙,跟在东东身后。 用手指扒拉着地板,一节一节的爬上楼梯。 被打断的双腿,在身后拖出火辣的剧痛。 每一步,都像是在地狱里被鞭打。 几乎晕过去的前一秒,却被儿子在耳边幻听的哭声叫醒。 终于看到东东打开一扇房门,我迫不及待的爬进去。 却被东东一脚踹到一边。 眼神恶毒道:“要不是你和你儿子妨碍,我妈早就嫁进傅家了,现在我就是首富的儿子了。” “你不是很爱你生的那个贱种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他是怎么被我妈打的半死的。” 东东走进房间,把被绑住了嘴巴的儿子抱了出来。 儿子见到我,立刻用力挣扎了起来。 东东也只有十三岁,一时间控制不住儿子。 在楼梯上被带的摔倒,瞬间让儿子脱离了掌控。 从二楼的台阶上,一路扑了下去。 最后清脆的咔嚓一声,烙入我瞪大的眼睛里。 那扭曲的四肢,不再动弹的小小身躯。 夺去了我的呼吸,连东东惊恐的踩着我跑开,也不觉得痛。 直到为人母的意识牵动着我,从楼梯上几乎是滚着下去。 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拨打救护车,却绝望的发现这是内线电话。 唯一的可拨打电话,是傅年的手机。 第七次终于打通,我迫不及待的大吼:“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儿子他从楼梯上摔......” 绝望的呼叫却被女人的声音打断:“林芳蓉,你不要太过分了!” 范晓雪歇斯底里道:“你一而再的对我不好,我都忍了,可你不该在我的宝宝东东发烧的时候,还用你的儿子来争宠!” “人命关天你不懂吗?还是为了争宠,你连最基本的人性也没有了?林芳蓉,你不要太贱了!” 顾不得范晓雪的污蔑辱骂,我连牙齿都在颤抖,呼叫着傅年。 “你快叫救护车,还有下来看看儿子,求你了傅年,我不敢......” 傅年拿过手机,皱着眉道:“你能不能乖点?知道沈晏如不可能再要你了,就迫不及待的来讨好我?” “行了,你也不用拿儿子逼我去看你,我先带东东去医院看看,明天回来就跟你复婚,满意了?” “东东是真的发烧了,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一直不停发抖,问他话也什么都不说......” 傅年的话语在耳边变得虚无,我扔下电话,疯狂爬遍了每一个房间。 可是每个佣人都像设定好了的程序,不管我问什么,都只有一句。 “傅先生说了,不许太太和外界联系,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许。” 我发疯的扑过去,抢来手机打给医院。 却突然被傅年的保镖控制住,粗暴的把断腿打上夹板。 然后拖上轿车,低声解释道: “是傅先生让我们带您先去等着,等明天一开门,就能做第一对复婚的夫妻了。” “太太,傅先生真的很爱您。” 他爱我? 我痴痴的苦笑出声,却从口中吐出大量的血。 两个保镖吃惊的扑上来,手忙脚乱的为我止血。 车辆的玻璃突然被人爆破,两个人在一秒内就被击晕。 等了许久的那个人,终于抱住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