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差回来,我们久违地亲热。 黑暗中,周凛的手覆上来,然后突然顿住,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 “怎么感觉有点小?都摸不到了。” 我心里一沉,结婚三年,他第一天知道我是平胸吗?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问:“怎么,出差摸到大的嫌弃我了?” 周凛身体瞬间僵住,然后疯了一样吻我,力道大地像要吃了我。 “胡说什么呢宝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天晚上,他折腾了半宿,像是要证明什么。 回到公司后,做律师的闺蜜看见我脖子上的印子还调侃。 “哟,战况激烈呀!看来是小别胜新婚啊?” 可我只是抓住她的手腕说:“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我要让他净身出户。” ...... 林可的笑容僵在脸上。 “许沁,你疯了?就为了一句话?” 她觉得我太过冲动,试图劝我冷静。 “沁沁,男人有时候就是嘴贱,你别往心里去。周凛对你怎么样,我们这帮朋友都看在眼里。他看你的眼神,从来都是含情脉脉的。” 我摇头,冷静地告诉她。 “含情脉脉的眼神是可以装的。” “重点不是那句话。” “是他心虚到极点的反应,那不是爱,是掩饰。” 林可沉默了。 作为律师,她比我更懂人性。 “可离婚需要铁证。” 她点明了难度,“尤其周凛在我们面前毫无破绽,你想让他净身出户,太难了。法律上讲究谁主张谁举证。” 我当然知道难。 可再难,也比守着一个谎言过一辈子容易。 晚上,我回到我们空荡的别墅。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亲手设计的。 周凛曾经抱着我,站在这片落地窗前,夸我的身材是“最高级的骨感美”。 他说那些丰满的都是俗物,只有我,才是他心里的艺术品。 如今的嫌弃,像一把刀子,在我心口反复切割。 我麻木地收拾着他换下来的西装,准备送去干洗。 手指触到一个硬物。 我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的凭条。 是他出差地一家高档内衣店的消费记录。 日期,就是他回来的前一天。 金额,五位数。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手却抖得厉害。 我拿出手机,故意给周凛发了条消息。 “老公,家里的真丝睡衣旧了,你下班帮我带一件新的回来好不好?要最性感的那种。” 消息发出去,我死死盯着屏幕。 几分钟后,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宝宝怎么突然想要新睡衣了?我下班就买,我们家宝宝穿什么都好看。”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一声娇媚的女声。 “是谁呀?” 周凛的呼吸乱了一瞬。 我立刻追问:“老公,我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 他急忙捂住话筒,“一个客户,嗓子比较尖。没事。宝宝你先休息,我开完会就回去。” 电话被匆匆挂断。 我握着手机,冷笑出声。 晚上十点,周凛准时回来了。 他递给我一个精美的礼盒,脸上带着邀功的笑容。 “宝宝,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我打开礼盒。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衣,布料少得可怜,性感又暴露。 但重点,是胸前那两个C罩杯的尺码。 大得离谱。 我拿着那件睡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周凛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他看着我错愕的表情,再看看那件睡衣,终于意识到自己送错了礼物。 他瞬间慌乱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把抢过睡衣,结结巴巴地解释:“肯定是秘书买错了!我让她去买的,这丫头怎么办事的!我明天就开了她!” 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