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姻协议写的很清楚,为期一年,相敬如宾,互不干涉。 可婚后第二天,一场高烧让我意外获得了听见他心声的能力。 他穿着围裙为我做早餐,眉眼清冷,气质矜贵,一句话都不说。 可我却清晰地听见了他的心声。 【老婆的手指好细,想亲。我是不是有病?不行,得忍住,协议上写了要相敬如宾。】 1. 【老婆的手指好细,想亲。】 【我是不是有病?】 【不行,得忍住,协议上写了要相敬如宾。】 我捏着勺子的手一顿,猛地抬头看向对面。 傅司砚正慢条斯理地切着吐司,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淡漠疏离,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他就是我刚结婚一天的丈夫,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傅司砚。 一个外界传闻里不近女色,冷感禁欲到了极点的男人。 可我脑子里刚刚响起的,分明是他的声音。 我晃了晃头,怀疑自己因为昨天那场高烧,出现了幻听。 傅司砚将切好的吐司推到我面前,连带着一杯温牛奶。 动作优雅,神情冷淡。 【她怎么不吃?不喜欢吗?】 【也是,我第一次做,肯定不好吃。】 【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多余?】 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点委屈和失落。 我确定了,我能听见傅司砚的心声。 这个发现让我嘴角的笑意几乎压不住。 我假装没拿稳,碰掉了他递来的牛奶杯。 “呀。” 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 傅司砚的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立刻起身。 【没烫到吧?手有没有事?】 【都怪我,放的位置不好。】 他嘴上却只说了一句:“我来收拾。” 在他弯腰去捡玻璃碎片时,我蹲下身,凑到他耳边用最无辜的语气问:“老公,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傅司砚的身体瞬间僵住。 【草。】 【她凑过来了。】 【好香。】 【想亲。】 【疯了,我今天就要疯了。傅司砚你给我冷静点!】 他脑子里的弹幕疯狂刷屏,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只是耳根处的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我憋住笑,故意伸出指尖,轻轻划过他捡拾碎片的手背,“老公,你的心跳声,吵到我了。” 傅司砚猛地站起身,动作大得撞到了身后的餐椅。 “砰”的一声巨响。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丢下一句“我去叫张嫂”,就落荒而逃。 我看着他几乎是同手同脚离开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吃完早餐,我接到了闺蜜沈月的电话,约我逛街。 我换好衣服下楼,傅司砚正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西装革履,双腿交叠,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看见我,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今天穿了裙子,是白色的。】 【好看。】 【腿真白。】 【想......不行,傅司砚,你个人渣。】 我走到他面前,故意转了个圈,“老公,我好看吗?” 他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一般。” 【好看死了!仙女下凡!】 【想把她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我忍着笑,点了点头:“哦,那我晚上回来晚一点,沈月约了朋友,攒了个局。” 傅司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什么局?” 【男的女的?】 【不准去!】 【去了肯定要喝酒,她那个酒量......】 【不行,我得跟着去。】 我故意说:“就......普通的朋友聚会呀。” 他沉默了片刻,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陈助,推掉下午的会,备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