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 航站楼外。 霍苍平挺身而立,眸光中凌厉闪动。 五年前。 霍家变故陡生。 正在新婚之夜的霍苍平不得不逃离沧州。 五年过去。 若所料不错,她此刻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霍苍平目光环顾四周。 迈步便走。 “血神!你怎么连封神宴都不参加,这么着急回沧州?” 身后。 带着恭敬的声音传开来。 霍苍平一愣。 眸光中却带着一抹复杂。 “我征战多年,没有辜负民众厚爱!” “更没有辜负,北境兵将,但我却有愧于家,有愧于她!”霍苍平语气铿锵,声音如鼓! “当年,我家破人亡,我堂堂霍家,被群狼环伺!今日,我只想,搞清楚事情经过,冤有头,债有主!” “另外,血神,只属于北境!” 霍苍平眸光中透着凌厉。 “老大,这件事,我已查清,怕是这孟家,脱不了干系!”陈锋皱眉,淡然开口。 陈锋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崇敬。 一人独守穆阳关!一人独战八神境! 战功赫赫,护边关周全! 一人,让偌大夏国,得百年平安! 这五年,他追随霍苍平身侧,亲眼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强大。 而且,眼前这个男人,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拥有封王资格的存在! 一旦封王,那便是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那是齐天之功! 他若这般,亲自下场,怕是要在整个宁州,掀起滔天巨浪! “我们现在去哪?” 陈锋一脸无奈。 老大权势滔天,他已然做了决定,自己也无权反对。 “回家!” 霍苍平开口,声音铿锵,一句话说完,迈步前行,眼眸中却透着几分凌厉。 五年前,他孤身离开。 留下妻子梁静,苦苦支撑。 从他之前得到的消息。 偌大梁家,眼下已然岌岌可危。 这便是他今日,回返的理由。 迈步进入梁家庭院,霍苍平的面容上却带着一抹复杂。 当年。 新婚夜,霍家陡然发生变故,霍苍平得到消息,只逃离沧州! 这一晃。 便是五年。 五年,留下梁静一人,苦苦支撑。 他在北境之时,便已然收到了关于梁家的消息,这才是他急于回返的原因所在! 梁家在霍家出事之后,受到了牵连,这些年一直在走小坡路,即便是她很努力,支撑五年,怕也是极限了! 况且,梁家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孙家! “贱人!” “你可曾知道,我孙家的权势!” 还未进门,霍苍平便已然听到,门外的咆哮。 “如果,今天你从了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睡一觉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这种女人,不就是给人睡的吗?” “贱人!给谁睡不一样呢?给我睡了,还能得到好处!”声音再次传来,其中带着轻蔑的笑意。 “你无耻!我梁静是有丈夫的人!” 梁静的声音传开来。 “你丈夫?那个死废物,五年没回来,多半是死在了外面!不如跟了我,我帮你解决眼下危机。”那声音中透着笑意,还有毫不掩饰的轻蔑。 门外。 霍苍平面沉如水。 推开房门,迈步而入。 目光,在房间内一扫,最终定格在办公桌后面,那玲珑曼妙的身躯上。 “你?有这个资格吗?” 霍苍平凝眉,目光中杀意奔腾。 一句话说完,他目光扫视全场,孙家? 很厉害吗? “你......” “霍苍平?!” 清冷的声音传开来。 五年! 整整五年。 自己苦苦支撑,眼下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 他居然回来了! 梁静咬牙,娇躯轻颤,眸子中满是复杂,当年两人是相爱的,只是这家伙,不辞而别,确实让她在这些年的时间里,受尽了屈辱。 但,她毕竟是自己丈夫。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废物回来,能有何用?” 身侧,那带着嘲弄的声音中,有了一丝震惊。 这家伙,如今不是早该身死吗? 但孙海超马上恢复过来。 回来了又怎样?不过是霍家弃少,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有什么好怕的? 霍苍平却转身。 眸光冰冷如刃。 “孙海超。” “孙家嫡子,坐拥千万财富,当年你的父辈,曾参与过与霍家的斗争。” 霍苍平皱眉,一字一顿。 面色淡然。 “那又如何?” 孙海超先是一愣,眸光中满是嘲弄。 若这家伙还有霍家的权势,自己当真忌惮,但现在? 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废物罢了。 “你回来干什么?想要钱?本少可以给你。”孙海超笑起来,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 送了上去。 “我想,让你死。” 霍苍平皱眉,一步上前,抓住孙海超的手臂,大力一扯。 “咔嚓!” “啊!” 孙海超惨叫一声,面色泛白,眸光中除了惊恐更多的却是愤怒。 他的手臂,既然被霍苍平,扯断! “霍苍平,你找死不成?” “你知道......我,我是何等身份?”孙海超双眼赤红,因为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面容,都开始有些扭曲。 “孙家嫡子?了不起?” 霍苍平皱眉,说话间狠狠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 “哇!” 孙海超吃痛,直接倒在地上,那眼眸中满是痛苦的神色。 “霍苍平,够了!” 站在一边的梁静,面色发白,一双玉手,已经紧握在一起,那清冷眸光中满是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