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宾客,闻言个个张大嘴巴。 这老夏家?还真奇葩? 准备走的宾客,驻足观望。 玩味的看着台上新人。 不知夏雨荷,是嫁给秦风,还是任少东。 夏家老太太瞪了眼夏海涛,长长的舒了口气。 老太太墩了墩龙头拐,冲着来往宾客大声呵喊。 “各位,请留步,海涛为了让大家尽兴,特意搞了个乌龙,给大家开心。” 老太太深鞠一躬,随即嗔了一眼夏海涛。 “胡闹,真是胡闹,连姐姐婚姻大事,你也胡闹,还不赶紧给叔叔伯伯们赔礼道歉。” 话落,老太太直接给了夏海涛一个爆栗,强行摁着他,给来往宾客鞠躬道歉。 为了夏家荣誉,维护各方关系,老太太可说无所不用其极。 在她看来,任少东一出手,就是千万聘礼,金满箱银满箱,既是不小的收入,又能解除困局。 不管是为了声誉,还是维护各族之间的关系,她只能出卖夏雨荷了。 婚礼继续进行。 很快,任少东身着新郎服饰,款款上台,同时挽着夏雨荷的手。 “雨荷,嫁给我吧!大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任少东深情款款,同时掏出一枚克拉钻戒。 就在任少东准备将钻戒套在夏雨荷无名指上,啪的一声,被秦风一巴掌打开。 “她是我老婆。” 秦风不明所以的挠挠头,似乎在想,为什么会这么说。 “不许你碰我老婆,我还没和她睡觉呢。” 只是堪堪几句,就傻气十足,引得台上台下哈哈大笑。 任少东看傻子一样看着秦风。 “滚蛋,你个死傻子,别影响我和夏小姐成婚。”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是傻子。” “你不光是傻子,你还没几天活头了,你绝症,你梅毒。” “你个全身烂光光的烂人,你那么脏,我老婆那么美,你哪有资格碰我老婆。” 任少东闻言,冷不丁的一愣。 他之所以过来搅局,一个是没几天活头了,准备临死之前,把心目中的女神,夏雨荷睡了,了下心愿。 另一个是,受家族所托,任家得知龙都夏家,夏雨荷太爷爷临死前留了个遗嘱,只要夏雨荷生孕加身,遗嘱便可生效,届时肚子里的孩子,可继承太爷爷百分之五十一股份。 任少东奔着收割夏雨荷,帮他传宗接代,接受遗产而来,结果被个傻子嘲笑,还接了他的底。 任少东气急败坏,不过只是一愣,他就看傻子一样看着秦风。 “你个傻子,你敢污蔑本少?” 警告秦风,任少东自嘲的一笑,“我怎么和个傻子较上真了,他说疯话,就任由他说呗,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 旋即,任少东便转脸看向夏雨荷。 “雨荷,别听傻子瞎说,来,老公给你带上钻戒。” 说着话,任少东抬手抓向夏雨荷,结果,夏雨荷的手指下意识的一缩。 任少东眼前一亮,他说什么也没想到,女人的手指竟然会动了。 这么说,这女人即将恢复? 任少东前所未有的兴奋。 看着美艳绝伦,宛如神仙姐姐的夏雨荷,让他一个即将临死的人,调戏一番,岂不是,做鬼也风流。 啪。 秦风一巴掌打开任少东的手。 “都说了,别碰我老婆。” “都说了,你脏,你得了绝症,还沾染了花 柳病,没资格碰我老婆。” 秦风挠了挠头,仿佛努力在想。 同时抓着夏雨荷的手。 “老婆,走,咱们回家闭灯,睡觉。” 任少东两次戴钻戒,两次被秦风打扰。 作为任家大少,从来都是他看别人不顺眼,肆意殴打和谩骂。 什么时候轮到,被一个傻子当众揭穿,还连着两次坏他好事。 “小子,我看你好像傻笔,谁给你的胆量,敢搅和我们婚礼。” 任少东气急败坏,准备对秦风大打出手,夏家老太太,以及夏家上上下下百十口,这时也反应过来,他们个个口诛笔伐,呵斥秦风。 老太太大声喝喊。 “快…快叫保安,把这傻子给我轰出去。” 哗哗哗。 十几名安保冲上台阶,束缚了秦风,架起来就走。 “住手。” 就在保安即将拖走秦风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 “把他给我放下。” 夏雨荷早就哀莫过于心死,知道她的婚姻,根本由不得她,所以她一直未发言,像个道具人一样,默默的既待着事态发展。 结果她还是忍无可忍,选择了站队。 秦风看似胡言乱语,实则在帮她。 在任少东和秦风之间选择,她宁愿选择傻子秦风,也不会选择牲口一般的任少东。 夏雨荷站出来,老太太震怒。 婚礼好容易被任少东接下来,她怎能允许夏雨荷起幺蛾子。 “雨荷,不许胡闹。” 老太太道。 “奶奶,我是人,不是商品,我是有感情的,不可以任由你们摆布。” “海涛给我找老公,我认了,忍了,寻思着,他傻就傻吧!最起码心眼实,没你们那么多弯弯绕绕。” “可是奶奶,我刚刚接受他,你就迫于压力,没经过我同意,你就把我许给任少东,你当我是人还是牲口。” 夏雨荷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奶奶,当我是你孙女吗?” 夏雨荷的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来往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哑然。 这夏家还真奇葩,不但一女二嫁,闹出这么个大乌龙,还不把女人当人。 很快,一道道谴责的目光扫向老太太。 “这都什么事啊?” “哪有夏家这么办的。” “夏家确实得给个说法,儿女的婚姻大事,岂是儿戏,哪能剜个萝卜就是菜。” “你们内 斗,咱们不管,咱们觉得你们夏家做事太儿戏了,这等处事方式,咱们这些合作商岂敢合作。” “老太君,咱们倒要看看,你怎么处理这桩婚事。” “对,咱们倒要看看夏小姐嫁给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