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死定了。 “东来,小心。” 林婉玉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拦在陈东来的前面。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勇敢了,反正就护着陈东来。 也许,这狼狗看在自己是林家的面子上,会停下来呢。 “傻丫头。” 温纯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 而后,陈东来绕过站在前面护着他的林婉玉。 一脚踹出去。 呜。 那空中扑过去,露出獠牙凶猛的大狼狗悍然被陈东来这一脚踢飞了出去。 彭的一声。 狼狗的身子撞在了一辆小车车门上。 滴滴滴滴。 刺耳的警报声。 现场,死一般的安静。 一个个看着陈东来。 然后,一个个又回头看着那倒地不起的狼狗。 旺财....被一脚踢死了!? 怎么不起来了? 这不可能! 哪有人一脚就踢死了旺财的! “狗也敢咬人?”陈东来傲然一笑,昂然看着那些林家人,最后目光定格在林富贵的脸上, 此刻,林富贵也是一脸呆滞神色。 “叫你一声林叔叔,是看在婉玉老婆面子上,若不然,我就叫你一声老王八蛋。”陈东来傲气凌人,他们根本就不把婉玉当做一家人,那自己更不会给林家人面子,“我不想说废话,我今天和婉玉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和婉玉已经正式结婚登记了,以后路上撞见,也不要打招呼,道不同,不相为谋。” “谁容许你们结婚登记的?”林富贵一下就怒了,妈的,收了张老板一百万的嫁妆呢,如果不把林婉玉送给张老板,张老板一定会把钱要回去的。 “我是林婉玉的父亲,我不同意。”林富贵大声道,“陈东来,别以为学了点功夫,当过兵,就可以在我这里放肆,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爸,这也许是我最后一声叫你爸了,你就真的把我嫁给那个张老板?他已经有老婆了,四十多了,孩子都十几岁了,上高中了,就因为他给了一百万的嫁妆,你就把我卖了?” “对,我在林家任何人都可以欺负我,骑到我头上,但不代表,你们可以左右我的婚烟,总之,这个婚我是不会结的。” “林婉玉,你好大的胆子,由不得你。”林富贵怒视林婉玉,这该死的丫头还造反了不成? “林先生。”这一次,轮到陈东来说话了,“你先不要这么着急,不就是一百万嘛,今天呢,我和婉玉来是协商一些事情的,你这样逼她的话,只怕我们会谈不下去。” 林富贵隐忍怒火:“你说。” “你收了张老板一百万是吧,这一笔钱,我帮你退回去。” “还有,我想买下现在婉玉住的房子,你开个价。” 陈东来的话让林家人一愣,接着,一个个爆笑不止。 “这货脑子进水了啊,他有钱吗?” “就这个穷酸样,还买房?还帮出一百万退给张老板。” “哎,不行了,不行了我眼泪都出来了。” 林家这些人是震骇陈东来会功夫,但除了这个,陈东来有个毛。这个社会说钱的,没有钱寸步难行。 武功再高,不要吃饭啊? 一些牛逼的大佬都是有高手保镖跟着的,这就足以证明,有好的功夫最后都是有钱人的狗。 是有钱人砸钱来挡子弹的。 林婉玉开始的时候觉得陈东来是真心来谈事的,虽然行为是暴力了一点,可后面的话,简直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了。 一百万?不是十万,不是十块啊。 陈东来看着也不像有钱人样子的。 加上,陈东来是刚从监狱放回来,能有什么钱? “别闹了。”林婉玉压低声音,有点面红耳赤。 “婉玉,真没再闹,我一直都很认真。”陈东来对林家人很失望,真是太没眼光了,以为他身上穿地摊货,不是牌子,一个个笑话不行。 殊不知,他身上穿的乃是顶级设计师设计的纯手工,具有至尊无上身份才可以穿的衣服裤子,哪怕是身价百亿富翁拍哦对都买不到。 “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处理。”陈东来温柔的眼神。 林婉玉看着男人的眼神,那么的坚定,又这么的自信,点头:“好吧。” “林先生,说个数,别耽误大家时间。”陈东来再一次道,“我不想说太多的话。” 林富贵上下打量陈东来,也是为了吓唬陈东来:“行,你非常有诚意是吧,我是收了张老板一百万,答应把婉玉嫁给他的,现在,你先把一百万拿过来我瞧瞧...还有,你要买那老房子是吧,可以,两百万,总共三百万,你拿出来,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那房子根本不值两百万,你这是信口开河。”林婉玉有点生气,“东来,你别买那房子了,那是老房子,最多六十万。” “三百万是吧,行,我给你,要现金,还是要支票。”陈东来纷纷没听到林婉玉的话,对林富贵问道。 “这家伙越来越上头了啊。” “不会是喝酒了来的吧,还支票?现金?” 林家的人根本就不相信陈东来拿出三百万。 三万都不可能。 在这些人眼中陈东来就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 林富贵看陈东来,到是有点狐疑了,陈东来真的假的?真拿出三百万那是最好不过的。 “现金,我要三百万现金。”林富贵一个字一个字道,“你能凑够,婉玉跟你走,我给你一天的时间。” “不用,二十分钟就可以了,现金是吧。” 陈东来拨打一个号码,当着林家的人,霸气无比的语气道;“二十分钟,送三百万现金来林家别墅。” 等陈东来把手机放兜里。 “哈哈哈哈。” “我肚子疼了。” 几个林家人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大笑不止。 “太像了,太能演了,尼玛,不去参加奥斯卡太可惜了。” “你要是能拿出三百万现金,我把我皮鞋吃了。” 林婉玉听着那刺耳笑声,冷嘲热讽的言语,心微微紧,转头看陈东过来,叹气道:“东来,我们可以穷,但....” 没等把最她的话说完,陈东来手指掩她的嘴唇,还是这么的自信飞扬的笑容:“我,陈东来,言出法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