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茵,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曾经帮过你。” 那个叫宋茵茵的女生满脸嘲讽:“翟一瑾,你现在哪来的资格说我?你当你还是以前娇贵的小公主吗?” 宋茵茵指着邬忱,趾高气昂:“被你曾经最爱的男人背叛,什么滋味儿?” 一直没开口的邬忱淡淡道:“你应该很庆幸,我不打女人,否则你这么指着我,手腕会断。” 别人不信但翟一瑾信,邬忱真的会这么做。 他曾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揍趴下所有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那时候她向身边所有人炫耀有个为她赴汤蹈火的弟弟,她那时候真的喜欢过邬忱。 当然,她现在不会傻到认为邬忱是在帮她,只是单纯不喜欢有人用手指着他。 “我去一下卫生间。”翟一瑾收起十万块钱还有那张卡。 她钻进洗手间才松了口气,冷水扑在脸上,冰冷刺骨。 撑着洗漱台,真的糟糕透了。 “还差得远呢,翟大小姐这就不行了?”邬忱靠在门口,肆虐道:“这才刚刚开始。” 翟一瑾心里一惊,靠着瓷砖:“这是女厕所。” “门口放着维修的牌子。”邬忱走上前。 他来的本意是带着羞辱,当手指指腹,摩挲着翟一瑾的唇瓣,却有奇异的电流,从他的指腹传到四肢百骸。 翟一瑾身上有淡淡的香气,总让邬忱浮想联翩。 他能想起翟一瑾的所有样子,不得不说,翟一瑾是个尤物。像曼陀罗,明知会中毒,碰了就上瘾。 他眼神暗沉,低头。 在两唇即将碰上的那一刻,翟一瑾侧头躲开:“邬总,这是另外的价钱。” 邬忱瞬间就没了兴致,放开翟一瑾:“你也就这点本事。” “是啊,我就这点本事,还曾经让某人欲罢不能。”翟一瑾笑的花枝招展,肩膀颤抖:“邬忱,就算你现在这么牛|逼,也曾经也是我的裙下臣。” “翟一瑾,你总能想方设法惹怒我。”邬忱不怒反笑,他轻轻拍着翟一瑾的脸蛋:“对自己好一点,就多顺从我。” 翟一瑾咬着自己的朱唇,她这点本事怎么了,照样能勾起邬忱的欲念。 还不是一样,能让邬忱神魂颠倒,万物众生都能化为虚无。 “不好意思,我天生不太会‘顺从’这两个字。” “没关系,我教教你。” 说完,邬忱将翟一瑾从卫生间里拽出来。 邬忱的动作提点都不温柔,翟一瑾的手腕差点被他捏断了。 两个人之间的某种博弈,永远也分不出胜负。 翟一瑾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那光怪陆离的灯光像走马灯一样从眼前消失又出现。 又是这群人的嘴脸,笑的一个比一个猖狂。 “翟大小姐。”邬忱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在耳边响起:“我教你一个方法,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掌握,收货更大。” 翟一瑾面上不惊,那鸡零狗碎的尊严早就被踩的稀巴烂。 邬忱将翟一瑾推到所有人面前:“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就是和翟小姐学的,喝酒也是。” 翟一瑾机械地往前走:“谁愿意?” 邬忱的眼神很是吓人,他站在那里归然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