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人在意她的! 叫了一堆酒,白悠然撑着脑袋,一杯一杯品。 这一天,要永远铭记! 未婚夫背叛,闺蜜背叛,妹妹背叛。 辛辣在胸口散开,刺激得她泪盈满眶。 “这个颜色我喜欢,给我再来十杯!颜色调深一点,不够绿!” 一杯一杯酒下肚,有人想过来搭讪,一看她中指的戒指,都摸摸鼻子撤了。 白悠然趴在吧台,半醉半醒。 感觉有人靠近她,她觉得好累,懒得理会。 “威士忌,加冰。” 对方磁性低沉的声音,仿佛能勾引耳朵怀孕,白悠然已经快闭上的眼睛,又抬了起来。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裤子笔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身形修长有形,看不太清的五官有一种禁欲的魅力。 她感觉对方的眼神在她身上停顿了两秒。 她觉得她对他笑了,应该是笑了。 酒保以为男人也是来夜猎的,压低声音,“这位小姐估计失恋了,喝了很多了。”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交。 她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至少高了她一个半头,发型更是凌厉,直接帅气的板寸,一点不见当下明星的各种娘气发型。 那双眼睛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样,薄唇轻抿,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点着台面,跟她对视。 好像在哪见过? 她露出一抹自以为最灿烂最有魅力的微笑。 男人却不看她,转身走了。 不能让他走! 白悠然踉跄站起来,跟了上去。 男人最后坐在一个角落的沙发上。 明明是夜场Y靡角落,却因为他的气场,硬是烘出了一种矜贵,不可侵犯的优雅。 这种男人,让人无法忽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走上前,歪着脑袋,学着记忆里搭讪该有的样子。 “帅哥,一个人?”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要不要玩玩?” 男人挑眉,看她。 白悠然吸了吸鼻子,走上前,大胆且直白地跨坐在他腿上,双手勾住他脖颈,诱惑地凑近他耳垂,“你懂的吧?” 杜岩麟能玩,她为什么不能玩? 她不止要玩,还要跟一个比杜岩麟更帅的男人玩! 肩膀被抓住,猛然往后推了一下。 她看到对方深邃的眼眸,还有一闪而过的不悦,“起来!” 手指轻轻滑过他的俊朗的五官。 可能真的醉了,她做了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 喝了他的酒,捧住他的唇,灌了进去。 感觉男人的抗拒和愤怒,她反而笑了。 不顾右手的伤裂口裂开,白悠然像是跟对方耗上了,抱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不止何时,主动变成了被动。 白悠然开的豪放被击溃,唇齿相交,她从没试过这种亲密到可以分享口水的吻。 呵,男人~ 装得再高贵冷漠,只要送上门的,怎么可能会拒绝? 亦如周崇恩,亦如杜岩麟! 一吻结束,她大口喘息,望着男人,一句话脱口而出,“我们做吧。” 男人眯起眼睛,仿佛一头狼盯住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她勾起他下巴,轻咬,极尽妩媚,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你……不想要我吗?我告诉你,我可是……夜女皇。” 多少男人想跟她一夜春宵,她就不信这个男人能抗拒? 手指划过他心口,捻住一颗扣子,轻轻解开。 手突然被按住,男人眼眸深处划过一丝冷意。 “很抱歉,我不玩一Y情。” 说完,把人推开,站起来拍了拍被她扯乱的衣服,大步往外走。 “你别跑!” 她脑子乱糟糟的,满心的想法就是这个男人竟然拒绝了她?! 刚冲出酒吧,就撞到一副硬实的胸膛,脑子嗡地一声,人就倒了。 “二少,这……” 司机龙马走过来,看着男人怀里的人,一脸诧异。 男人盯着怀里的人,她的手又在滴血,却死死抓着他衣袖,血从她指缝渗出,染红了戒指,也渗进了他衣服里。 他眉头拧成一座小山,衣服脏了! “二少,太太送来相亲的人已经到了。” “告诉太太,我的结婚对象,我会自己选。把车送去清洗,明天送到公司。” “是。”[新修-9-17] 然后,龙马就看到他们向来不近女色的二少,竟然抱起了一个醉酒的女人走去了隔壁的酒店! 二少带人开房了?! *** 第二天一大早,白悠然被手机震响了。 揉揉眼睛坐起来,头疼欲裂。 宿醉的感觉真是糟糕! “麦子?今天的工作推后点,我喝醉了。” 麦子是跟她合开工作室的研一学姐,两人经常一忙起来,就睡在工作室里。 刚揭开被子要下床。 “啊!!!” 她习惯裸睡,一早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她脚边勾的男士内裤是什么情况!? 抓过浴巾裹住自己,跑进浴室,仔细检查了一遍。 片刻,白悠然僵硬地走出来,一脸茫然地观察房间。 她在酒店醒来,一丝不挂,脚上还勾着一件男士内裤。 可是,重点来了。 她没有被侵犯! 手上的伤也被处理了! 难道是遇到变态了? 有特殊嗜好的变态? 电话还在响,她烦躁地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十七个未接来电,这一通是周清雪打来的。 看到她的名字,想到昨夜听到的对话,白悠然瞳孔一缩,随即勾起嘴角,笑意凉薄。 把她当这么多年傻子玩,周清雪很开心吧! 按了接听,放到耳边,“喂?” 无意看到一直戴在中指的戒指,莫名到了无名指上,她顺手把戒指戴回中指上。[后面戒指的伏笔新修-9-17] 这戒指…… “悠然,你在哪里?” 握了握拳头,电话里的关怀语气让她作呕,可她不能现在就撕破脸皮。 被耍了七年,她一颗真心被践踏了七年! 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周清雪! “怎么了?” “杜家来人了,说是要谈婚事,你什么时候到家啊?” 这么迫不及待吗? 白悠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盯着远处,“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盯着床边那个内裤,她一咬牙,找了个袋子装起来,这可是证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