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今歌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床边站了个人。 没怎么看清,那个人影子压上来。 男人上来,有些迫不及待。 时今歌立即清醒过来,男人身上,是她完全陌生的气息。 “你是谁?”她推开开始为所欲为的男人。 “你管老子是谁,反正老子能让你舒服就成。” 男人埋下头,继续强行撕扯她身上的睡衣。 时今歌慌了,她奋力挣扎,“……是不是洛禹谦让你来的?” 不会的,不会的,他再讨厌,也不会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对付她。 男人轻哼,“是的,你老公让我来的!” 她瞬间睁大眼,怔怔的看着前方,目光空洞得吓人。 还会心疼吗? 时今歌聚焦一点,那方好像幻化成洛禹谦的影子,在看着她冷笑。 时至今日,她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那个男人不爱她,甚至厌恶至此。 男人再碰她时,时今歌吓到回过神来。 手摸向床头柜,那里放有一个烟灰缸,她拿在手里,照着那人的头砸下去。 哐当,烟灰缸掉在地上。 那人,往后栽去。 她起身,飞奔离开卧室。 客厅,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人。 那个人,时今歌。 “这么快就结束了?”洛禹谦此时的慵懒,张弛着性感。 时今歌站在楼梯蜿蜒处,拧紧眉头看向洛禹谦。 两年的婚姻,她自问还算了解这个男人,可是,到今天才发现,陌生如此。 生气? 不,她不气他,一切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时父以死相逼,她不会顶着时今朝的名号嫁给他,给他折磨她的机会。 “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得,时今歌用这样冰冷的口吻和他说话。 “你不是欠操吗?你看看我给你找的男人,总比你去找那些老男人好。” 一个月前,时氏陷入财务危机,时今歌每天周旋应酬在那些客户中,难免被占便宜。 那些,在他看来,是她想找男人了…… 时今歌想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心底泅开的难受瞬间勒紧她的心脏。 “洛禹谦,我是你的妻子!”她咬牙道。 “你不用提醒我,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就是你,我的妻子,害死我心爱的女人,要不是你,今朝她不会死。” 两年前的火灾,在时今歌脑海里一闪而过,到现在,她仍然无法从那些血淋淋的画面里走出来。 那场火灾,一死多伤。 事故调查结果,有人故意纵火。 那时起,活下来的时今歌在洛禹谦眼里变成了蓄意杀害时今朝的凶手。 无论她如何解释,在他看来,全成了狡辩。 “今朝的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没有害她,没有!” 沙发上,那个男人冷冷的睨着她,明明她站得高些,却被他的目光凌迟得不成样子。 末了,时今歌听见一声不甚清晰的轻笑,“时今歌,你觉得我会信吗?一个为了嫁给我不折手段的女人,害个人而已,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还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时今歌埋下头,掩去满眼痛色。 信也好,不信也罢,她已经不想再去解释。 “随你吧……” 她转身,进去客房。 然而,还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突然站起来,目光冷厉的盯着时今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