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延年本来没想让她动手,可是看到她红红的耳朵尖,像只软趴趴的小兔子,就莫名的想逗一逗她。 宋沉星的小脸越发的烫红,她狠狠瞪了一眼封延年,扭头上楼。 “我不施了!” 刚转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天旋地转间,她重重跌落在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 封延年蹙着眉,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一股似有若无的淡香袭来,丝丝缕缕的涌入鼻端。 这个味道—— 封延年目光沉沉,盯上宋沉星清澈如泉水般眼睛,下意识的开口。 “前天晚上,你都去过哪里?” 宋沉星心里的警钟大响,他怎么又问这个,真要命! 她慌忙在男人身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的说: “都、都说过了,我在别墅等了你一晚上,哪里都没去!” 封延年的眸色逐渐发深,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宋沉星掩饰住心里的慌乱,仓促地蹲下身。 “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开。 “好了好了,我帮你脱行了吧?”宋沉星心脏砰砰乱跳,一边将男人的裤子褪下。 她的脸烫的要命,不敢看他双腿间的那一处。 细细的银针顺势落下,刺进封延年的各大穴位上。 封延年垂眸,就看到她红的滴血的耳尖,一颗心复杂交错。 那晚的女人,不是她。 已经两次验证了。 可为什么,她的脸,她身上的味道,都和他梦里的极其相似。 空气里寂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 宋沉星内心不安的施完针,将银针收起,仔细的包好。 “今天的疗程结束了,三个小时内不能洗澡,我、我先上楼了。” 她说完,不等男人开口,逃乱似的上了楼。 封延年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漆黑的眸底辨不出情绪。 此时,宋家老宅里。 萤绿色的碎玉在灯光下格外通透,泛着莹莹的水光,看得出是极难得的玉质。 宋月儿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耳钉我已经找到了,你们什么时候来取?” 对面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过来。 “太好了,宋小姐,除了耳钉,我们还需要你的另一样东西。” 宋月儿眉头不悦的皱了皱。 “你们怎么这么多条件,耳钉已经有了,还需要什么?” “需要你200cc的血液。” 宋月儿眉头皱的更紧了。 宋沉星和她根本不是同一个血型,她当然不敢冒然抽血。 更何况,对方是她惹不起的大人物。 宋月儿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的开口:“好,不过我身体不好,要养两天,才能把血给你们。” “好,我们等着您的血。” 电话被挂断,宋月儿气的丢掉手机。 她刚才居然忘了问,对方姓名是什么。 真是失策!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从旋转楼梯上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月儿,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宋夫人满面笑容,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 宋夫人名叫沈曼吟,是宋远山的第二任老婆。 当年她成功上位后,对宋月儿处处体贴照顾,很快就俘获了宋月儿的心。 甚至把她原来的名字宋晚星,改成了宋月儿。 宋月儿看到沈曼吟,仿佛看到了运筹帷幄的军师。 “妈咪!”宋月儿一头扎进她的怀里,苦着一张美艳的脸蛋:“我最近,还真遇到一件棘手的事,妈咪你可得帮帮我!” “再棘手的事,妈咪不是都给你处理了?不用嫁给封家的那个残废,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沈曼吟抚摸着宋月儿的头发,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派头。 宋月儿走投无路,干脆把碎玉耳钉的事情,从头到尾说给她听。 “竟然还有这种事?”沈曼吟吃惊不已。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宋沉星那个贱人走了什么好运,这十亿黑卡,可不是小数目呢!”宋月儿愤愤的说道。 十亿,封家当初下的彩礼,也是十个亿呢,宋远山舍不得那笔巨额彩礼,才把宋沉星嫁了过去。 宋月儿眼馋的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沈曼吟精明的眸底,浮上一丝算计。 “这件事交给我吧,保证做的一丝不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