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光着膀子坐在院里,手拿蒲扇呼哧呼哧扇着:“大半夜的停水,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凌,在家吗?快给姐姐开门。” 妩媚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在呢在呢,马上来了。”许凌应道。 起身打开院门,香风吹过,就见一道身影挤进来。 许凌连忙侧身让开,胳膊肘却不经意擦过一抹柔软。 小寡妇涨红了脸,看着许凌道道汗水顺着裸露在外的肌肉滑落,眼睛似乎都要溢出水来。 反手关上门,许凌问道:“淑香姐,找我有啥事吗?” 这个点过来找他,万一让人看到,明天村里七大姑八大姨那可是有的说道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一年轻小伙可不想招惹。 关上了门,刘淑香胆子似乎也大了些。 娇笑着,自顾自的往屋里走:“这不停水了吗,也不能洗澡。姐姐就觉得心口突然闷得慌,想找你给瞧瞧。” 许凌一看,连忙跟上:“淑香姐,屋里热,有啥事咱在外头说。” 话音落下,刘淑香已经进了屋。 “姐姐都不怕,你还怕姐姐吃了你啊?” 这话一听,许凌哪里还能认怂,抬脚跟了进去。 屋里。 刘淑香进来后也不说话,走到床边就坐了下去。 “小凌啊,你这一个人住收拾得还挺利索嘛~” 说着,将穿在外面挡虫的外衣脱了下来,随手搭在床边,露出里面碎花小衬衣。 峰峦凸起,衬衣下摆空悬摇晃,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泛黄的灯泡闪烁着,声声蝉鸣入耳,空气似乎变得焦灼了起来。 刘淑香结婚才几年,孩子都还没生。去年镇上修路,她丈夫是工程队的,也跟着去了。工地上一群大老爷们,晚上就是喝酒,没想到这么一喝,回家路上就掉河里了。 她是哭了也闹了,最后赔了点钱这事也就过去了。如今,就靠着这点赔偿金照顾老人。 许凌刚回来时,还是刘淑香热心地帮着忙前忙后。 而现在,晚上,这个女人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在自己床上,还把外衣脱了…… 两腿交织,纤细白净的胳膊支撑着床面。 许凌莫名有些尴尬,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眼睛该放到哪。 “淑香姐,你这胸口闷疼,可能是天气太热造成的,屋外头吹吹风就好了。要不咱们……” “诶——” 刘淑香打断他,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道:“外面啊还不如你这屋里舒服呢。外面那么多蚊子,你忍心让姐姐出去吗~” 说完,双眼闪烁着别样的色彩,期待地望向许凌。 却见许凌无动于衷,刘淑香故作委屈,起身绕过许凌就要朝外走。 “唉。” 许凌叹了口气,转身拦住刘淑香,话都说到这了,他还能怎么办呢? 身为村里的医生,总没有把病人往外赶的道理。 “我先给你把把脉吧。” 引着刘淑香来到桌旁,两人面对而坐。 两根手指抬起自然并拢,轻轻搭在刘淑香腕上,低头把脉。 一时间,屋里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蝉鸣蛙叫。 “看症状是有些气虚无力,血亏,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那个将来未来吧。” 许凌说道,手指依旧放在腕上,最后确认着。 只是不见回话,许凌疑惑地抬起头,然后就是一怔。 刘淑香定定地看着他,好似陷入了沉思,眼神中泛着异样的光芒。 好家伙,许凌慌了。 他可不是小白,这眼神一看就不怀好意,再想着现在的时间,环境…… 难道,淑香姐想…… “啊!”刘淑香慌忙回过神来,看许凌盯着她,连忙收拾心情,道:“是是,估摸着就是这几天,你看能给姐姐调理调理不,实在是难受得紧。” 见状,许凌也不好说什么,便道:“既然如此,淑香姐,你躺在床上吧,我给你扎几针,疏通一下。” 刘淑香点点头,脱掉鞋子,听话地平躺在床上,一双眼甚至闭了起来。 婀娜娇软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平添了两分妖娆,娇艳的面容泛起一抹晕红,显得格外诱人。 许凌不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深吸口气,这才艰难地把目光挪开。 好在,许凌还记得自己本职工作,心中默念三清,生生把心火压下去。 《素问》有载,月事不来者,胞脉闭也。胞脉者,属心而络于胞中。今气上迫肺,心气不得下通,故月事不来也。 刘淑香的病因便在于这点,水气上凌心肺,不过倒也不是难题。 从柜子里拿出银针,消毒,就要施针。 不过…… “淑香姐,需要下针了……” “嗯,你来吧。”刘淑香也不睁眼,细声说道。 “那个……需要把衣服解开一些……” 如果有的选,许凌今晚一定不会开门。 拿着针站在床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刘淑香身子颤了颤,先是微微睁开眼偷瞄了下许凌,见他正看着自己,吓得赶紧又闭上。 过了一会,像是下了决定。 “你……” “你先转过去~” 刘淑香轻声道,声音满是羞涩。 “哎哎” 许凌应了两声,慌忙转身。 不一会,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来。 “好…好了~” 许凌闻声转过身,下意识看向床上。 一瞬间,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只见,此时的刘淑香上身的碎花小衬衣已经不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娇嫩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床上的人儿紧紧闭着双眸,死死抓着床单的手显示着她心底的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