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守在她身边的毫无意外是她的发小苏柏。 短短一年的时间,类似的这一幕发生了不下二十遍。 她甚至都能猜到苏柏接下来的话会是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苏柏穿着一身白大褂,安静的坐在她床边。 果然。 简初不以为意,视线越过苏柏看向他的身后,“他呢?” “就算不考虑你自己,也考虑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再这样下去,你可能活不到他出世的那一天。” 简初眸光一滞,顿时收了回来,“你说什么?” “你怀孕了!” …… 凌晨时分,简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想着苏柏的话,‘先兆性流产’以及‘脑瘤遗传因素’之类的术语像无形的绳索,死死的勒缚着她。 一直以来,只要能留在陆连珩身边,任何事情她都不害怕,但是这一次,她慌了,无助和绝望疯狂蔓延。 院外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很快,门被打开。 陆连珩一身黑白,带着满身酒气进门,简初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外套,“你回来啦,我在等你!” 她始终是一副不惊不喜的模样,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岁月静好,可正是这样的岁月静好让他尤其的厌恶,凭什么她可以完好无恙的坐在这里等他,而他的简琪就只能躺在医院冰冷的病床! “等我做什么?”、 温热的呼吸夹着酒气,袅袅的钻入她的耳蜗,她忍不住打颤,“连珩……” “闭嘴!”陆连珩恨死了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别叫我名字,恶心!” 解皮带的声音让简初变得紧张而恐惧,“别,连珩……” 不只是今天,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做,如果她要生下这个孩子的话。 “呵!”陆连珩冷哼,“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她没有! 她从未想过反抗他,可现在,为了他们的孩子,她不得不这么做! “连珩!你放开我!”简初开始挣扎。 陆连珩见多了简初顺从和求饶的样子,唯独没见过她的挣扎和反抗,看到身下的女人发了疯似的抓挠他的胳膊,他居然有一瞬间的恍神。 他心软了? 不,这不可能! “我怀孕了!”简初咬着牙,声音颤抖,“连珩,我怀孕了。” “简初,你他妈又暗算我!” 如果她没有背地里耍阴招,她根本不可能会怀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