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你好像很擅长照顾孩子?” “可能吧?” 宁悦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会照顾孩子的好妈咪,她曾经也想好好照顾家中的两小只,但是等小熠小烯稍稍长大一些,反而是她这个当妈的被这对儿子疼爱照顾。 晚餐用完,宁悦随薄蕲年去了二楼书房。 书房内。 宁悦除了看到办公家具外,还看到一整排气势恢宏的书架,最高层的接近五米了,需要靠梯子才能取到书,大面积的挑高令人觉得书房严肃又庄严。 薄蕲年的眼神很冷,却很专注:“宁小姐,我的确有一桩交易要和你谈,我需要你帮我治好一个人。” 宁悦拧了拧眉心,难道他真的调查到自己的神医身份了? 宁悦以退为进道:“薄先生,你调查过我就该知道,我是法医,不是医生。一字之差,谬之千里。” 薄蕲年一步步走近宁悦,那双凤眸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她。 被他这样注视着,宁悦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刚落地的婴儿,什么都没穿似的地站在薄蕲年的面前任他度量,她竟被他生生地望到有几分心虚…… 就在她即将受不住男人犀利的目光,败下阵来的刹那,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入耳。 “语杉从小患有失语症,我带她看过无数名医,她不是器质性病变,不能发声的原因来自心理上的。” 薄蕲年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是第一个让她能够发声,说出‘妈妈’这两个字的人……” “我让她能开口?” “我没这个必要骗你。”薄蕲年的目光从宁悦的脸上一掠而过,冷冷道:“我只图你能让语杉敞开心扉这一点。” 闻言,宁悦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与她身份泄露有关。 不过,先前她拒绝的薄蕲年的那个大单,是不是就是委托她给小可爱治疗? “只要你能治好语杉的失语症,你可以提任何我能做到的要求,定当满足。” “不需要。”宁悦摇头失笑。 “人心不足蛇吞象。”薄蕲年挑高眉峰,声线里尽是克制和冷漠:“不知有什么要求,是连薄家都满足不了的?” “我看人心不足的是你吧?”宁悦白了他一眼:“不需要的意思,就是不需要薄家满足我什么要求。” 对上薄蕲年凛冽的眸光,宁悦不卑不亢地答道。 “薄先生,我愿意无条件配合治疗语杉的失语症。” “无条件?” 宁悦狡黠的眼神就像是可爱的小狐狸:“我喜欢杉杉,愿意多见见她,仅此而已。至于你和薄家,我没有兴趣。” 薄蕲年与宁悦聊完之后,吩咐管叔找司机将宁悦送回家。 薄蕲年看了一眼手上的便笺,上面是一串手机号码。 她…远比他想象中得更令他意外,不仅语杉喜欢她,连语枫也是! 家里这两小只,除了有些怕他会听他的话之外,其余小叔亲戚,管叔佣人,往往嘴皮子磨破也搞不定他们。 不仅家中这两只不讨厌她,连他也是。 一想到在车上那香艳一幕,薄蕲年感觉下腹处的猛兽似乎又有了觉醒的迹象。 该死的! 他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的自制力这么差过? …… 晚上,住在酒店里的宁茵,还是忍不住给薄家打了通电话。 五年了,宁茵到现在都没有薄蕲年的私人手机号,有什么事都需要打薄公馆的座机。 “喂,薄公馆。” “管叔,是我。” 宁茵虚情假意地套问:“语杉和语枫这几天还乖吧?我上次临时有事儿离开,也没好好和他们相处,他们没向蕲年告状吧?“ “小少爷和小小姐挺好的,特别是今天少爷带回一个客人,我难得见到小少爷对外人这么和颜悦色的……” “和颜悦色?” “管叔,什么样的客人啊?”宁茵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一位小姐,好像叫宁什么悦。“ “宁悦?” 这三个字,令宁茵瞬间如遭雷击。 五年前,她亲眼在监控中看到她葬身火海。 怎么可能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