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牢。 我是京圈最好的律师,又有足够的证据。 可他还是无罪释放了。 这一切,都拜男友陈泽宇所赐。 “这老人是酥酥的父亲,他们一家子的品行,我最清楚不过了,说明这件事另有隐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我气地失声哭笑,指着他胸膛骂道, “品行?我姐被发现的时候,全身被扒光,身子的一些部位连遮羞布都没有,只能用手挡着,求着你们给件衣服......” “够了!” 他看着我哭红的眼, “酥酥家里只是个贫困户,人家爸爸一直是个纯粹朴实的农民,再说了人家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侵犯你姐?” 我不能接受地看着他, 他将我圈到怀里, “我会好好照顾你跟你姐的。” 我失笑地看着他, 就你?你也配。 ...... 我看着监控里的姐姐被流氓老人扒光了衣服, 里边的老人完事后还对着监控发出得逞的奸笑, 我红着眼看完了视频,手中的证据被我捏地皱巴巴。 我明明对着姐姐发誓要这个王八蛋下地狱,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却还是没了结果。 我愤闷不平地看着手中的视频恨不得看出个洞来。 一只大手抚到我肩头上,我顺着抬头望去。 也难怪了,毕竟眼前的男人还没有过败诉的案子。 我对他露出个讽刺的笑, 他也了然,“这些证据已经没用了,不如就销去吧。” 我端坐在桌上定了定,我没想过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销毁证据吗?京圈里也就只有像陈律师这种金牌律师有权势做的出来了。” 我这话里有话,毕竟在证据齐全的条件下都能败下阵来,可见陈泽宇动了多少势力。 他听着我说的话,眉头皱成一团, 而我不想理会,只顾着收拾好手中的证据, “这一次,为了你的酥酥不怕丢了饭碗?” 想到这,我内心不由得一酸,像是吃了没熟的李子,那种感觉还真是酸到牙根里去了。 “我也是看她可怜,要是是你,我也同样会这么做的。” 他摘下腕上的手表,伸手来牵我,却被我躲开了, “我爸才没那么下三滥。” 陈泽宇看着我,脸色煞白。 我将手里的证据锁在我家里的柜子里,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姐姐了,但还是想到医院看看她。 姐姐在这之前明明是个肤白貌美一米七几的模特,自信且张扬, 可只从这件事过后,她就被公司找了借口说是影响风气辞退了,她也变得郁郁寡欢, 受害者被抵制进了医院,而施暴者依旧逍遥法外。 我真的很想问问陈泽宇当初当律师的初心是什么, 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难受, 我抬头望去,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来医院了。 我到一旁买了水果,脑海里想着待会该如何安抚好姐姐的情绪, 刚走近病房,就看见了两个不速之客,是那天侵犯姐姐的老人, 我气地跑上跟头,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脏东西不知道滚去垃圾桶吗!” “咦?你谁啊?怎么骂我爸的?” 我望着老人一旁的年轻女孩,这个应该就是陈泽宇常常挂在嘴边的陈酥酥了。 “爸,刚好我们没钱买果子,这儿还有个送上门的,待会显得我们有诚意。” 她说这就要伸手抢我的果子,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我们两个谁也不让这着谁,扯着对方的头发扭打在一起,水果也随着我们的动作撒落一地。 直到陈泽宇出现,将我们两个拉开, “苏果果,你干什么!酥酥好心领着他爸爸来看望你姐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让侵犯者来看受害者,也就你想的出来,真不怕我姐应激。” “我都说了,她爸爸不是那样的人,你怎么这么任性了?” “啊!” 陈酥酥踩到果子摔了一跤, 我没心情地骂了句,“装什么?” 陈泽宇侧身扶起陈酥酥, “酥酥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泽宇哥哥,不怪姐姐,都怪我太不注意了,你看我,把果子都踩烂了,待会怎么去看望病房里的苏姐姐。” 她半跪在地上捡着果子。 “酥酥,是你太乖太好了,就是你这样的性格才老是被人欺负。” 我刚想反驳那是我用来看姐姐买来的果子, “苏果果,你闹够了没有?在你姐面前你也要发你那大小姐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