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高岭之花醒酒。 我误把合欢酒当饮料递给了他。 谁料他一饮而尽,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 声音沙哑的请求我: (好难受,你救救我吧,江溪。) (好,好好,你没醉,乖啦,把饮料喝了醒醒酒吧。) 我将包中的饮料掏出来递给谢述。 他大半夜喝的烂醉来找我告白,吓死。 明明上午还信誓旦旦跟朋友说,他就算爱上学校的秃顶教授也不会看上我。 现在却整个人贴在了我的身上,眼神里裹挟着强势的侵略温热的气息呵在我的脸颊上。 (我好热,江溪......) 他的模样不像是醒了倒像是从醉酒转变成了动情的症状。 不是?酸梅汁还能让人这样吗? 那别人还吃什么药,嘎嘎炫酸梅汁算了。 不对劲! 我一把夺过谢述手里的饮料,看向饮料的包装。 完蛋了! 我把合欢药当醒酒饮料喂给谢述了。 (请自重,谢哥。) 我怀着强大的自制力制止了谢述抓着我的手摸他的动作。 内心把清心咒翻来覆去的念。 谁料谢述主动喘着气,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裹满欲望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好难受,你救救我吧,江溪。) 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一样,我蜷缩了一下手指,没有挪开。 (那你别后悔......)我嘟囔了一句。 最终欲望打败了理智。 我闭上眼睛,低头吻在了他紧咬的唇上。 一阵翻天覆地,我被谢述压在了身下。 他根本毫无技巧可言,像个彻头彻尾的野兽,把我的舌尖吸的生疼,在我几乎落泪时又轻轻的吻去我脸颊的泪珠。 叫我:(乖乖......老婆......) ...... 躺在床上的我生无可恋 该死的,谢述后没后悔我不知道,但是我后悔了。 谢述TM是禽兽。 (叮铃铃)手机传来急促的响声。 打完一个接一个,让我想装聋作哑都不行。 (嘶怎么框我这么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谢述的手臂里逃脱出,伸手拿到了手机。 上面的名字是“江舒”,她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牛逼,她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从我买饮料开始,只有她能接触到我的包,将酸梅汁掉包成春药一定是她的手笔。 我冷着脸按灭了手机屏幕,站起身来准备穿衣。 直接腿一软砸在了谢述身上。 (我靠禽兽啊!) 我怒骂一声,对上了他刚好睁开的双眼。 。 救命,他不会气得要杀了我吧? 谢述没动,我也不敢动。 我俩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几分钟,直到我的手臂酸的打哆嗦。 (你怎么不动啊?)我坚持不住了,发问道。 谢述有些无语,示意我看我把他压的死死的身体。 (你压着我,我怎么动?)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忙裹着被子翻身钻到了被子里,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天杀的,我刚刚一直光溜溜的压着谢述,四目相对的情况下压了好几分钟!!! 谢述丝毫不尴尬,穿完衣服便伸出手去掀我的被子。 (你,你干嘛?)我吓了一跳。 (不是已经干过了吗?还要?) 谢述挑了挑眉,戏谑的看着我。 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多么炸裂。 (咳咳......你是流氓吗?)我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很显然,谢述没有羞耻之心,并且打算强行把我拖出被子里穿上衣服。 (这么着急干吗?)我不理解,而且我真的被他搞的很痛,今天嗓子都哑了。 (去领结婚证啊。) (什么?)我一脸不可置信,看智障一样看着谢述。 (还是说要我报警,你故意给我下了春药,猥亵了我?) 谢述的表情冷了下来,眸色黑沉一片,吓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不是,哈哈,哈哈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太快了,我们还在上大学呢。) (那就先订婚。) 谢述松口,退了一步。 坏了,我被威胁了。 这个婚非结不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