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好人,被绑到厂区才知道他欠了巨额赌债,骗我过来,他能得十万块。 这在缅北已经算是高价,完全是看在我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 本来第一天我就要被送去会所当扶手,也就是外面说的三陪,不但要陪酒陪玩陪觉,甚至还得陪客人们嗑药。 但给我验身的老鸨仔细检查,居然发现我是个体有异香的人。 男人一旦采补过我,不但会变得龙精虎猛精神振奋,连那方面的能力都会变得更厉害。 恰好有一位大人物子嗣单薄,据说是那方面不太行,老鸨为了讨好那位,直接把我给送了过去。 面包车开到了南边厂区,刚下车,潮湿闷热的空气便扑面而来。 我环顾四周,试图记住周围的标志性建筑,可除了低矮的灰色小楼和棕榈树再无旁物,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在我惊慌不安时,忽然有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跌跌撞撞跑向大门。 她披头散发,满脸都是血,看上去年纪似乎比我大一些,二十五六的模样。 看见我们的面包车时,女人的表情变得绝望。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身后那些打手们追上来,手里的电棍直接戳在了她后背上。 “啊!!!” 凄厉惨叫响起,她直接软在地上。 那些打手的橡胶棒子劈头盖脸往她身上砸,我吓得脸色惨白,几乎忍不住想尖叫出声。 可我知道在这种魔窟里,求救和尖叫都没用! 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这样被折磨丧命...... 定了定神,我小声开口:“就这么把人打死了,多浪费啊......” 打手们听见我的声音,冷冷朝我看了一眼。 我身旁的老鸨直接扯着我头发给了我一耳光,赔着笑道:“各位爷别生气,这丫头刚来的,是送去给督军玩儿的,您几位别和她计较。” 说着,她又狠狠瞪我一眼:“有你多话的份吗?把嘴闭上!” 那一耳光一点没留手,我嘴里满是铁锈味,眼前冒着金星。 几个打手听说我是送给那位督军的,眼神有些忌惮,瞥了我一眼就打算拖着女人离开。 倒是为首那个带着墨镜和军帽的男人来了兴致,牵着唇角问我:“那你说说,怎么才算不浪费?” 那声音漫不经心,却磁性悦耳,只是清凌凌的泛着冷意,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帽檐压得低低的,露出的半张脸也沾了血和灰,只能看见那菲薄的唇和流畅的下颌线。 妈妈小心翼翼看了那男人一眼,也不敢说话了。 我硬着头皮开口:“妈妈说,年轻姑娘在厂区最值钱了,漂亮的可以送去会所,不漂亮的也可以让她们去打电话聊天,总是能创造价值的。” “要是弄死了,就要损失一大笔钱了。” 几个打手听见这话,面面相觑。 那个墨镜男却低笑一声,逼上前伸手捏住了我下颌:“小丫头这脑子,转得还挺快?” 他手上有浓郁的血腥味,唇角上扬的弧度都冷得让人心惊胆战。 我能听出这话似乎意味深长,随着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我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淌,浑身都在发抖。 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也吓坏了,呆呆看着我跟那个男人。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因为多管闲事死在这个人手上时,他忽然松开了手。 “听见了么?一帮没脑子的东西,好不容易给人弄过来,就是让你们打死的?” 他朝那女人腰间踹了一脚,懒洋洋道:“把人带回去教训一顿,别往死了打。” 那帮打手听见这话,赶忙将人拖走。 那墨镜男意味深长朝我扯了扯唇:“小丫头,以后少管闲事,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一样好说话。”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个叫沈妄的男人已经盯上了我。 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被他当成手中的棋子,肆意利用玩弄。 我眼睁睁看着他转身离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浑身发抖。 “知道怕了是吧?” 老鸨冷笑一声:“你到了督军身边,最好老实一点伺候,别想着能跑出去,不然你的下场只会比那个女人更惨!” “能只跟一个,就算是你有福气,要是你能让督军好了,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今后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但你要是惹他不高兴,就等着被送去狗场,每天被男人弄,生了孩子被掏心挖肺卖器官吧。” 听她这么说,我手脚顿时冰凉。 我以为被拉去卖已经是极限了,但我没想过还能这样将人当畜生...... 我不敢说话,低头憋着眼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位督军会不会也是个魔鬼,要把我往死里弄? 我一路都忐忑不安,被面包车带到厂区最深处一栋别墅。 老鸨跟守在门口的保镖说过,然后把我引了进去。 我在楼下的浴室里被清洗干净,老鸨给我一颗红色的药丸。 “......你做了什么?” “死丫头,我可是为你好。” 老鸨冷笑:“你是个雏儿,不知道应该怎么勾男人,这个药能让你晓得该怎么做,督军一会用你,也会更舒服。” “督军要是疼你,我们也跟着沾光,要是督军不想要你,回来有你受的!” 留下这话,我就被老鸨拖上了房间,换上一套情趣内衣。 那东西根本就称不上是衣服。 让我本就觉得奇痒难耐的身体更加不舒服。 我躺在床上难受的扭动,嘴里无意识发出羞耻的呻吟。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更让我觉得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开了。 一股好闻的雪松香传进来,我努力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那张俊美的脸带着玩世不恭,鼻梁高挺,嘴唇菲薄,眉眼也好看极了,比那些明星都好看。 他就是督军么? 我还以为督军应该是个凶恶的老男人。 他冷冷看我一眼,随手关了门打开灯。 大手掐在了我下颌上,我听见他开口:“长得确实勾人。” 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声音也好熟悉...... 明明赤身裸体躺在一个男人面前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可是现在我竟然无比渴望他多摸摸我。 鬼使神差般,我轻轻咬住了他冷冰冰的手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