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好后,我第一时间回国,在拍卖行豪掷十个亿,,拍下“海神之冠”。 作为给唯一的女儿沈茉久别重逢的礼物。 却没想到,下一件拍卖品竟然是女儿的私密照。 “沈茉,你不是喜欢抢东西吗?” 女儿的男友揽着孕肚微挺的小情人,张狂地看向女儿。 “今天这三十三套私密写真,你有本事就一一抢到手。” 1 拍卖行的大屏幕上,清晰地放出女儿沈茉眼神迷离、嘴唇微张的私密照。 沈茉瞬间失了血色,不可思议地站起来。 而在场的男买家们,也都纷纷露出猥琐的笑容。 “这表情可真烧!没想到沈茉平时看着文静乖巧,实际上这么浪啊!” “就是,没想到在床上比小姐还浪!” “光看着我就不行了,能不能直接拍卖这个人啊?我也要享受享受!” “小江总,你从前不是最疼沈茉吗,这回怎么舍得把这么私密的照片写真拿来拍卖?” 江逾白倚在椅子里,领口下的皮肤印着暧昧痕迹,他满不在乎一笑。 “一个被我睡烂的货色,有什么舍不舍得?” 女儿也在这时反应了过来。 屏幕上的私密照,是江逾白拍的。 “为什么!” 她气得脸色发白,眼眶泛红。 江逾白轻扫了她一眼,嘲讽着道。 “你不是喜欢和人抢东西吗?” “上次你抢了菲菲的耳环,那这回,我就让你抢个够。” “今天这三十三套私密写真,你有本事就一一拍下抢到手。” 女儿气到浑身发抖。 “什么叫我抢了温菲菲的?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耳环!本就是我的东西!” 我几乎震怒,忍不住走出包厢,手握在栏杆上,看着他们。 “嘉德阁真有本事,我周清然女儿的私密照,也能被当成拍品!” 嘉德阁是国内最大最知名的拍卖行。 在三个月前,我购买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成为名副其实的大老板。 “周女士,您消消气!我这就让人撤下......” 拍卖行的经理满头冷汗地看着我半幅面具之下的眼,他哪里想得到,今天正好撞到了枪口! 不过他的话马上就被女儿打断。 “好!我拍!” 她咬着唇,倔强地道。 “今天的照片,我全拍了!” 我心里的震怒被抚平几分。 这才是我的女儿。 “不必撤。” 反正这些照片,出不了拍卖行的门。 我抬手拦住经理打电话的手,最后扫了楼下一眼,回到了包厢内。 “我倒要看看,今天都是谁对我女儿无礼。” “等我举手,你就通知下去,今晚全场展品,我点天灯了!” 2 “沈茉姐姐,你不要逞强呀。” 温菲菲撅起嘴,故作善解人意。 “毕竟你这全身上下加起来连进嘉德阁的门票都不够,如果不是逾白哥带你进来,你都没资格参与竞拍呢。” 我通过高清监控,清晰地看到了如今的女儿。 和我肖似的面孔,可双手粗糙、发尾发黄,更别提身上不超过两位数的连衣裙和二三十元的小白鞋。 怎么会这样! 从她出生起,她穿的就是雕家的婴儿衣。 连她小时候扎头发的发圈,都印着香家LOGO。 温菲菲又埋进江逾白怀里,撒娇着道。 “要不然就不为难沈茉姐姐了,不过是一对耳环而已,我不在意的。” “就当是给我们的宝宝积福嘛。” 女儿的脸色又苍白几分。 江逾白满意地看了一眼她的反应,摸了摸温菲菲的头。 “乖宝,你就是太善良了。” “但有的人你不给她一个教训,她就爬到你头上了。” “开拍吧。” 温菲菲吐吐舌头,无辜地说。 “不好意思啦,沈茉姐姐,逾白哥心疼我。” “不过你放心,这些照片他们就算拍下了,也只会收藏,决不会外传的。” 女儿死咬着唇坐下。 而拍卖师也开始拍卖第一套照片。 大屏幕上,播放了好几张预览照,女儿迷离荡漾的模样让台下的男人不怀好意。 “真烧啊!我一定得拍下回去好好欣赏!” “要是能玩到本人,那就更好了......” 面对那些猥琐的话语,女儿脸皮涨红。 拍卖师也开始介绍。 “......这是沈茉小姐生日那晚......” “拍下者,卖家附送当晚的‘战袍’。起拍价......” “200块!” 众人惊愕,随即有人窃窃私语。 “200?街边站街的价都比这贵吧!” “我出二十万!” “一百万!” “五百万!” “一千万!” 竞价到这时,倚在江逾白怀里的温菲菲不忍笑道。 “沈茉姐姐,你运气真好,价格已经比外围小姐要贵几千倍啦。” 江逾白替她捋了捋头发。 “一个被我睡了三年的女人,能比那些小姐贵,算是她运气好。” 明晃晃的羞辱让女儿绷紧了下颚,她举牌。 “点天灯。” 3 拍卖师看向女儿。 “这位小姐,你确认要点天灯吗?” “点天灯可是要验资的哦,你......确定?” 她即便是微笑,可打量女儿的目光中隐隐不屑。 场内瞬间爆发出一阵嘲笑。 “沈茉,你哪来的钱点天灯?” “谁不知道你是个野种,被赶出了沈家?你真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大小姐呢?” “要不然你现在陪哥哥睡一晚,哥哥帮你点了!” “哈哈…三十三套,那不是要陪睡三十三次啊!”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富贵家庭。 江逾白从容地看着女儿。 “沈茉,只要你把那对耳环还给菲菲,再给菲菲低头认个错,我就撤掉这些卖品。” 他摸上温菲菲的孕肚。 “菲菲怀孕,正好需要个保姆伺候。” 女儿没回答,把无名指处的蓝玉戒指摘下。 “我用这个验资。” 江逾白一怔,他抓紧了椅把手,沉声道。 “沈茉,那是我妈给你的传家戒指!” 它不仅是一枚戒指,更代表沈茉和他的婚约! “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验资吧。” 女儿白着一张脸,淡淡地说道。 通过监控,我心疼不已。 江逾白怕是忘了,当初我女儿和他的婚事,是他跟江家亲自求的! 而负责验资的工作人员顺利核验后,露出一个笑容。 “这枚古董蓝玉戒是稀世珍品,价值五千万!” “恭喜沈小姐,点天灯成功!” “沈小姐,稍后退场时,我们会把卖品给你。” 4 “真是可惜了。” 有人遗憾,有人不屑。 “后面还有三十二套写真,有本事她全点了啊!” 女儿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大屏幕上展示的第二套照片。 当看见照片时,她瞬间紧绷了身体。 连声音都在发抖。 “江逾白,三个月前你生病我去照顾你,你就是为了拍这些?” 江逾白漫不经心。 “谁让你那么放荡?不像菲菲,乖得像只小猫。” 温菲菲羞红了脸,轻轻一捶江逾白的肩。 “逾白哥,你要羞死我啦——” 我彻底寒了神色,拨了电话给助理。 “帮我查一查,江逾白身边的温菲菲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楼下拍卖师也笑着介绍。 “第二套照片,共九张,起拍价200!” “两百万!” “八百万!” “一千五百万!” 在他们争相竞价时,女儿再度举牌。 “点天灯。” 她从容地看着拍卖师。 拍卖师一锤定音。 “恭喜沈小姐,再次点天灯成功!” 她又一次拍下了自己的私密照。 即便神情倔强,可眼中仍含着一点泪光。 我的心都要碎了。 但她身边坐着的人,却含着满满的恶意。 “还有三十一套,我接下来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办。” 有人朝她吹口哨。 “沈茉妹妹,下一套照片你陪我睡一觉,我帮你点了好不好?” 女儿冷眼看着他,像看垃圾一样。 “滚!” 5 “有什么可傲的?床上都烧成那样的,还装呢!” 那人唾骂了一句,冷哼。 “到头来,你还不是得求我们!” 女儿不再理会。 江逾白看向她,眼中带着嘲讽。 “沈茉,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给菲菲磕头认错,我就把照片撤回去。” “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温菲菲得意地看着女儿。 而女儿纹丝不动,目光冷漠。 “休想。” 江逾白嗤了一声,对拍卖师使了个眼色。 第三套照片也随之出现在屏幕。 “第三套照片,共九张,附配套的视频一套。” “起拍价,三百万!” 拍卖师还贴心地放出了部分视频,视频里,女儿轻轻喘息。 在场的男人们眼都红了! “小江总,你可真会玩啊!” “这套我一定得拍下!” “有的女人看起来清纯,实际上啊,都被人玩烂了!” 在他们调笑的话语里,女儿指甲嵌入手心,她定定地看着大屏幕。 她不自觉地摩挲着左腕上的玉镯。 “八百万!” “一千万!” 眼看竞价飙升,拍卖师对上了江逾白的眼睛,微笑着展示另一样刚拿上拍卖台的东西。 “中途插一件卖品,这是一条由知名设计师设计的蓝宝石珐琅项链。” 台下的女儿瞳孔一缩,不自觉地站起身。 我深皱了眉,那条项链是我最爱的首饰,只不过出国那回,我没戴它。 怎么会流出到拍卖行来? 拍卖师清了清嗓子。 “这件卖品的起拍价是,一千万!” “逾白哥,那条项链真好看,我想要——” 温菲菲软声软语地向他撒娇。 江逾白光明正大地吻了吻温菲菲的侧脸,宠溺道。 “乖宝,我给你买。” 他举牌。 “五千万!项链和写真我都要了!” “项链给我的乖宝,至于写真,我送给在场的诸位了!” 江逾白豪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举动,立刻引起热议。 “小江总大气!” 这“送”,就代表在场所有人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女儿的私密照。 女儿颤抖着唇。 “点天灯!” 6 工作人员保持着体面的笑容,目光却轻蔑。 “沈小姐,你要点天灯的话,目前账上的资金完全不够哦。” 女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毅然脱下了手腕上的玻璃种翡翠镯。 她把桌子塞给工作人员。 “这条镯子价值一个亿,足够了。” 那是我留给她的十二岁生日礼物。 那年我即将出国处理事务,赶不上女儿的生日,于是特地在拍卖会上拍下了这个传承了六百年的极品玉镯。 足足花了两个亿。 “两个亿?”温菲菲噗嗤笑出声。 “沈茉姐姐,你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啊。你这镯子怎么看也只值两千块吧。” 她朝女儿晃了晃手腕,上面竟然戴着一个同样的玉镯。 女儿目光惊愕,似乎想到什么似的。 同时,验资的工作人员皱了眉,把玉镯还给女儿。 “这个玉镯是现代人工手镯,价值一千二。” 女儿呆住了。 满场哄笑。 “沈妹妹,钱不够跟哥哥说啊,哥哥帮你点了这次天灯,你这又是何必呢。” “真不知道小江总以前怎么会看上她。” “就是因为她床上功夫好吧——” 在他们的议论声里,女儿脸色却惨白如纸。 她冲到江逾白面前。 “你换了手镯?” 江逾白不置可否。 “江逾白,你有没有良心?当初你重度肾病,是我给你捐的肾!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女儿眼泪直落,我再也忍不住了。 “你去把海神之冠给我取过来,我现在下楼!” 我对经理吩咐道。 台下已然乱成一片。 江逾白冷笑,一把推开了女儿。 “你以为纹个假伤疤就是给我捐肾?当初给我捐肾的分明是菲菲!” 温菲菲撅了噘嘴,眼光里全是挑衅。 “好了,逾白哥。沈茉姐姐这么激动,那我替她点一次天灯吧。” 女儿像是被点燃一样,一把抓住温菲菲的手腕,厉声道。 “把我的手镯还给我!” 温菲菲被吓了一跳,江逾白一巴掌打在了女儿脸上! 赶来的安保人员也控制了女儿。 江逾白看向拍卖师,说道。 “继续。” 抬上的拍卖师也从容不迫。 “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五千万——” 我已然从楼上走下,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近女儿。 “放开她!” 在看到她脸上的红印时,愤怒冲上心头,我想也没想就打了江逾白一耳光! 啪! 全场安静。 而我举牌,声寒如冰。 “今天全场展品,我点天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