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妇 我三个哥哥捡到三个黏在一起掰不开的硕大蛇蛋。 爷爷说:[蛇蛋连心、蛇妇伺命。赶快放回去,不然那蛇妇不会善罢甘休!] 我哥烦得不行,一起把爷爷打了一顿。 转头他们一人一个将蛇蛋煮熟全吃了。 隔天,我家屋外就出现一个娇媚明艳的女人。 女人柔弱无骨,被***日夜夜关在房间里。 1. 嘭的一声,一个雷雨天里我家外面响起巨响。 在轰隆隆的雷声中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我张着眼往外一看,在闪电的灯光里猛地看到惨白着脸的一个女人。 [妈!外面有人!] 我和我妈伞都不顾得打就出了门。 那女人脸上粘连着黑色的头发。 身材饱满凹凸有致,明明昏倒了却还是有一股媚态。 [咱村在山沟沟里,哪儿来这么一个女人啊。] 我妈和我小心将女人搬到她屋子里,脱下湿漉漉的衣服。 却见女人身上全是青紫痕迹、伤口还往外渗着血。 我妈好长时间没吱声,再出口却全是哽咽。 [作孽啊,哪个畜生下的手,真是丧良心了。] 女人身子滑腻腻的,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 我没敢多看,只通红着脸给她擦着头发。 我妈出去给女人煮姜汤了。 雷声还在一阵阵地打,屋里忽明忽暗。 我转身洗帕子的瞬间,却惊悚地看到一道竖长的影子立在我身后。 连滚带爬地尖叫出声。 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女人醒了。 2. [艹!大半夜的都在折腾什么。吵老子睡觉是不是想死!] 是我大哥,我大哥醒了。 他们最近很不正常。 我连忙起身找被子把女人盖起来:[你别出声,外面是我大哥,要是被他发现你这辈子就完了。] 女人惊惶上下打量了我,连忙点了点头。 我妈屋子里的灯不太亮,我注意力全在外面,刚刚一眼只觉得女人的眼睛像猫儿似的发亮。 看得人毛骨悚然。 但现在更重要是我大哥。 我几个哥哥自从昨天偷吃了那些蛋后,整个人都躁动起来。 他们一开始骚扰村子里的女孩,结果引了众怒被村里人堵到家里全都揍了一顿。 之后三更半夜他们还想出去掳个女人回来。 我上前制止却被他们揍得鼻青脸肿,几天不能下床。 我和我妈去牛棚里找爷爷,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可爷爷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是个男人倒是不怕,但是那三哥禽兽盯着妈的眼神日益不对劲。忧心忡忡的回家后。 谁知正看到我哥三哥人抱着个大粗木头卿卿我我,光着衣服不住地磨蹭着。 赤条条缠在木头上简直没个人样了。 我和我妈吓得半句话不敢说。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妈屋子里有个女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妈也想到了这些。 她惶然地逃进了屋,看外面没动静了才小心翻找着女人:[你快走,快走。] [死外面也比在我家强。快走。] 然而已经晚了,我惊惧地拽着我妈的衣服,示意她看向门边。 那里阴恻恻伸进来一颗头。 我三哥也醒了,他将脖子伸直了往屋里看,看到女人的一瞬间嘿嘿笑了起来。 [往哪儿走啊。] 3. 我和我妈惊叫出声,她上前拦着我三哥。 我打开我妈屋子里的窗户随手塞给她两件衣服就把女人往外推:[快跑,跑啊,沿着山路跑别回头。你......] 啪的一声,窗户外的风雨冷冷地拍在我脸上。 刚刚还被我拽在旁边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大哥攥着手抱在怀里。 我妈捂着红肿的脸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我三哥哎呦哎呦叫着,抱着没穿衣服的女人上下其手:[真滑真嫩,啵。] 大哥捏了捏女人:[软乎乎香喷喷的,这是哪儿来的极品。] 女人惊恐地捶打着他们:[放开!放开我。] 二哥被女人的声音勾了下来,也围着女人稀罕着。 她又将眼转向我们:[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我妈挣扎着站起来,她被气红了眼,上去就要把女人救出来。 谁知我大哥抱起女人踹了门一脚,我妈头撞到门上晕乎着直挺挺往后倒。 我接住我妈,她颤抖着手指着门外:[快,快拦着你哥。] [好,好,我这就去。] 然而刚出门我就被一棍子打晕了,晕过去之前我看到我三哥扔下棍子。 我妈凄厉地叫着我的名字:[小越!] 4. 第二天醒来,我后脑勺一抽一抽地疼。 眼前时不时发晕。 我妈脸上红肿着,像是被扇了好几巴掌。 而我意识清醒后,耳边的靡靡之音越发清晰。 难掩震惊,我抬头朝我哥房间看去,隐隐地还能看到房间在震动。 我哥的淫词浪语不间断地传出来。 [妈,咋办现在。] 我妈也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饭好了,去盛饭。] 她让我端着饭,自己手里拿着一根棍,几个深呼吸后敲了敲门:[老大老二老三,先吃饭,饿了没力气。] [滚!再打扰老子我弄死你们。] [大哥,小弟想进就让他进嘛,小弟也到了该开荤的年纪了。] 我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后脑勺,又怕他们真打死我又怕自己被拖进去。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我妈急得抹眼泪:[这些个畜生怎么不死了算了!] 屋子被我哥锁了起来,我往下看了看,好像还用三根大木头顶着。 推了两下木头挡的过于严实了,我和我妈的力气根本弄不开门。 即使弄得开,我们两个人也不敢进去,生怕他们淫念冲头,连妈都不放过。 [呸!] 真是一群畜生,昨天刚抱床上的木头媳妇今天就拿来顶门了。 5. 到了中午时候,屋子里的动静还不停歇。 我真怕我哥把人弄死了。 这时门外响起人声:[高子他妈,高子他妈。] 高子是我大哥。 我妈慌张地看着我:[谁,是不是那孩子家人找来了。] 我眼睛一亮:[走我们出去看看。] 她家人要是来了,正好将人救出去。 门外是大柱,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高子他妈,你公公死了,快出来给人铲抔土。] [这前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 大柱摆了摆手,脸色难看:[别说了,今早上才发现的,死得那叫一个吓人。你们快去吧,我还得通知下一家。] 听大柱的描述,爷爷明显是横死的。 横死的人必须村里人一人一抔土镇棺。 不然横死人成煞,会带着活人下棺的。 回到屋里,正想再试着让我哥出来,却正看到我三哥光着膀子在客厅餐桌上扒拉着饭。 其余两个还在屋子里。 外面乌云密布,我哥却油光发亮。 他一人吃光了四人份的大米,还将桌子上的菜一扫而空。 最后摸着肚子意犹未尽:[再给我做两桶米,娘的那贱人骚得不行了。] 我犹豫地往屋里看,转头却看到我三哥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浑身一怵。 三哥裂开嘴眼里闪过诡异的光:[你也想进去?] 我慌怕地摇着头。 我妈犹豫着说:[老三,你爷爷死了,一会儿吃完饭给爷爷铲抔土吧。] 三哥转了转眼,嬉笑着说:[那老不死的活该,让他咒我,那一会儿我就去看看吧。] 转头又问了问大哥二哥,好在他们还没彻底昏了头,同意了去给爷铲土。 我和我妈惊喜地对视一眼,那一会儿正好可以趁机放女人走。 6. 我妈做好饭,三哥哥哥都下来了,他们疯狂往嘴里扒拉着饭。 我看着他们平坦的肚子觉得吓人,这不说菜单说米饭,十二人份的饭生米都有四五斤了。 可他们却一人又干了至少两桶米。 肚子倒像是无底洞似的。 我妈催着我给屋子里的女人送饭,我进去之后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怪不得我哥那么放心地去给爷爷铲土。 他们将女人用两指粗的铁链子拴在了床上。 屋子里石楠花的**味道熏的人几欲晕厥。 女人脖子被铁链压着,赫赫地艰难喘着气,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脸色也惨白的吓人。 她四肢都被绑着根本没办法让自己舒一口气。 我没钥匙也帮不上忙,只能往她脖子两边垫了点东西,给她撑一下生怕她挨不住憋死过去。 我愧疚地不敢看她:[对不起啊。] [你放心,找到机会我一定会放你走的。] 我拨弄了两下铁链,看到上面的锁叹了口气。 无奈之下只能抬着她脖子上的铁链给她喂吃的:[你看到我哥将钥匙放哪儿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绝望又怨恨,却还是一口一口吃着我给她拿来的粥饭。 看着她满身污秽,我打了水给她擦了擦。 却惊异地发现她身上有着许多月牙一样的印子。 那印子爬满了她的身子,特别规律。 像是某种蛇麟一样,这昨天明明还没有,明显是我哥掐的。 [好摸吗?怎么,惦记老子的女人?] 我被吓得后退一步,不小心刮了一下三哥的手臂。 顾不得手上的棉麻布和水盆,东西叮当桄榔地掉在地上。 我低着头冲出门去。 门被我三哥从里面踹上。 不过一会儿里面又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克制不住地颤抖,刚刚我三哥的手臂冰凉又滑腻。 指甲里阵阵刺疼,被尖锐的东西割破,顺着甲缝流出鲜血。 我拔出卡在指甲里的东西,那是差不多指甲盖大小的蛇麟! 7. 蛇麟和人的皮肤颜色差不多。 我一开始没发现,现在想想,我哥确实不对劲。 他们不是被滋润的油光发亮,他根本是长了蛇麟被反射的发光! 我又想起了爷爷的话,他说[蛇蛋连心、蛇妇伺命],难不成,我哥被蛇妇盯上了? 里面那个女人只剩一口气苟延残喘了,蛇妇的话,咬我哥一口注射毒液不是死的更快? 哪儿还能任我哥宰割呢。 或者我哥他们已经被咬了? 那个蛇妇是不是在某个角落里也盯着我们。 我惶惑的四处看了看,心脏嘭嘭直跳,却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在下面等了一会儿,三个哥哥下来了。 我妈拿了一些祭祀的东西才回来。 她朝我使了使眼色,看了看我哥那房,我沉默着摇头。 她颓废地叹了口气。 我们一起去给爷爷铲土。 横死的人有村里的人帮着下葬,倒不需要我们出太大的力。 那里被好多人包围着,中间空出了一大块地方。 我抬头往里看了看,一群花色不一的蛇竟然缠在爷爷身上! 那些蛇从他鼻子、眼睛、口、耳朵、手腕、肚子等各个地方里进进出出。 爷爷大张着嘴紧绷的面皮上还依稀能看出几分惊恐。 我妈被吓得跌倒在地:[这,这是啥啊?] 村长脸色格外难看:[我们刚准备把他放到棺材里,他身上就窜出这么些蛇。] 要说蛇,最近村里接触过蛇的只有我几个哥哥。 我看向三哥,他正和几个表哥聊着天,脸上时不时露出淫邪的笑容。 村里人不约而同看向大哥,大哥却不耐烦,用脚踹了土疙瘩往爷爷身上一踢。 [没事了我走了,家里还有美人等着我呢。] 村长的拐杖杵了杵地不让他走:[你惹了蛇祸!要不是你不听劝,爷爷怎么会横死还被蛇缠着不能下葬。] [那你一把火烧了不就是了,蛇就是一群没脑子的畜生,你要是害怕烧干净就行。] 我抓着我妈的手:[妈,爷爷说的蛇妇,是不是来报复了。] 我妈哆嗦着说不出话。 爷爷的样子着实诡异。 而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 我看到爷爷的肚子鼓起,越来越多的小蛇从他身体里出来。 小蛇出来吃着爷爷的皮肉,就像是新生的蛇吃着自己的蛇蛋。 他的肉很快被蚕食殆尽,我们这才看到森森白骨里是密密麻麻的带着血色粘液的小蛇。 8. [点火!点火,快把蛇烧死!] 然而周围窜出来越来越多的蛇,将众人围在中间。 在人们慌乱逃窜的时候一些蛇瞅准时机咬到了那些男人的脖子上。 [蛇杀人了,蛇杀人了!] 可令人惊异的是,被蛇咬到的人并没死。 他们反而脸色通红、双眼迷蒙,一个接着一个地呻吟起来。 有媳妇的干脆拉着媳妇幕天席地地做着运动。 没媳妇的胡乱抓了个人就往一边草垛里钻。 村里一片混乱,我和我妈随手捡了一根棍子打退攀上来的人。 慌不择路地往家跑,跑了一会儿我妈停了下来:[你哥哥还在那儿,快把他们找回来。] 我连忙阻止她:[我哥是男的不会出事,但我们回去肯定也会被影响,我就算了,妈你去了能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然而当我们终于跑回家后,却遇到了更残忍的事。 家里的女人凄厉地喊叫着,男人大喊的吼叫声也十分明显。 那声音明显不是我哥。 从窗户那里看去,赫然是我爷爷的亲戚。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我家来了! [这娘们也太带劲了。] 三哥说:[那当然,这可是掉我家的宝贝,我被勾得整宿没歇息。] [宝贝,可真是个宝贝。] [轮到我了,让我也快活快活,这娘们叫得那叫一个好听啊。] 我和我妈急得在屋里乱转,听了表哥的话顿时不敢进去了。 那里面粗略一看除了我大哥二哥外,足足有9个人。 全缠着那女人。 可女人嗓子都叫沙哑了,再这么下去绝对会死的啊。 9. 没等我们想出办法,我二哥就满嘴脏话地回来了。 一进门,他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 顾不得缩在墙角的我们,我大哥一脚踹开屋子,双眼通红眼球暴凸地将女人身上的男人丢在一边。 [谁让你们碰老子的女人的。] 但我大哥被色掏空了身体,他像是块抹布一样被人扔了出来。 他努力了好几次却站都站不起来。 [什么你的女人,今天这女人就是我们大家的。] [哈哈哈,对,是我们的,以后你家也是我的,你给我滚一边去。] 三哥浑身赤裸地坐在一边:[大哥你这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个女人,哥几个都是有份的。] 二哥一言不发,飞快脱了衣服加入了他们。 我大哥气得眼睛竖成一条直线,身子扭动着简直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我和我妈瑟瑟发抖抱着对方,怕得连尖叫都熄了音。 只见我大哥头嘎嘣嘎嘣响了两下,手紧紧并拢放在身子两侧,双腿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扭曲出柔软的弧度。 适应了之后我大哥像蛇一样扭曲地反从二哥胯下钻过去。 那些人愣了一下:[卧槽!刚刚那啥玩意儿。] 话音刚落,我大哥长大了裂到后耳根的口,一下子将其中一人的头给咬了下去。 噗噗的声音响了起来,断裂的脖子里竟然窜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蛇。 我妈赫赫地大口喘着气,两只眼翻白着眼看着就要晕过去。 我吓哭了疯狂揪着我妈的领子摇晃:[妈,别晕,你别留下我一个人啊!] [妈!] 10. 我惊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陡然看到大哥肚子鼓得越来越大,肚皮都被撑得透明。 里面像是一个蛋的模样,甚至还有一条小蛇在旋转成长着。 大哥发出凄厉的叫声。 其余人慌忙想要逃窜。 但他们的肚子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大了起来。 被咬掉头的那人也不例外。 他脖子断了,肚子却越来越大,小蛇被从脖子里攒动着拥挤出来。 血花四溅,格外血腥。 嗜血的蛇吐着蛇信子,朝着我和妈妈看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