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农村重男轻女家庭里的姐姐,脏活累活我全干,好东西却永远轮不到我。 十七岁生日的前三天,黑白无常找到我,说我生日当天会横死。 我沉默了一下,兴奋地问道:“在生日之前,我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黑无常点点头,白无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那我想要一本秘籍。” 黑白无常齐声开口:“什么秘籍?” 我神秘一笑:“打狗棍法。” ⋯ 黑无常沉默了一下:“为何?” 我想起自己那对重男轻女的父母和魔丸弟弟,回答道:“我们这儿狗多,还咬人。” 白无常飘近了点,还挺八卦:“说说,怎么个咬人法?” “与其听我说,不如你们跟着我亲眼看看,怎么样?” 白无常乐了:“行,小丫头,我们可以玩个游戏,只要你的欺压值达到百分百,我们就送你plus版的打狗棍,怎么样?” “plus版?有啥用?” 白无常得意地挑挑眉:“这个,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黑无常一挥手,我的头上便出现了一个欺压值的进度条。 当晚,我睡得正沉,我妈却闯了进来。 她扯着我的耳朵死拧,把我从床上拎起来。 “死丫头,睡这么死,猪都比你勤快,还不滚起来做饭!” 凌晨三点,窗外黢黑一片,连鸡都没醒。 我疼得直抽气。 白无常语气惊讶:“凌晨三点叫你去做饭,这妈真是亲的吗?比我们勾魂的点儿还阴间。” “确实太早。”黑无常点点头。 我看了一眼已经5%的欺压值,钻进厨房,开始生火做饭。 很快,饭好了。 我默默端上桌。 南瓜粥、咸菜、还有两个清淡的小炒,爸妈碗里各一个煎蛋,我弟碗里摞着两个流心的煎蛋。 我的碗里却只有一小块发霉的馒头。 白无常飘到桌边,扫完全桌,瞬间不淡定了:“你凌晨三点爬起来给一家子做饭,结果自己只能吃发霉的馒头?!” 黑无常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却早已经习惯了,默默端起碗,站到了灶台边。 可刚拿起筷子,我弟嫌粥烫,嚷嚷起来。 “烫死了,你还不快滚过来给我吹凉!” 我认命地走过去,我弟猛地一推碗,滚烫的粥全泼我大腿上,疼得我一哆嗦。 我妈瞬间炸了,站起来“啪”地给了我一巴掌:“你这废物能干成什么?把你弟的饭都弄洒了!真是赔钱货,丧门星⋯⋯” 我腿上刺痛,却只能站在原地挨骂。 白无常气得原地跳脚:“受不了了,太欺负人了!我现在就要惩治这一家贱人!” 黑无常死死拽着白无常的胳膊,脸色铁青:“不行,阴差不能插手人间事,不然会受罚。“ 我爸突然打断我妈的咒骂,阴沉着脸开口:“你给我滚去饭馆干活,别在家里碍眼。” 看着已经20%的进度条,我乖顺地点点头,走出家门。 白无常跟在我身后,看着我波澜不惊,自己越想越气:“真是个软蛋!他们都这么对你了,你还事事逆来顺受,上去干他们啊!” 我看向白无常:“不然你以为我要打狗棍法干什么?” “啊?不是打狗吗?”白无常蒙了。 我和黑无常无奈地对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