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多用点力,帮你顶开宫口,孩子才能早点出来。” 另一个人俯下身,黏腻的舌头划过我的脖颈。 “大着肚子的女人更好玩,这些东西就当给孩子的见面礼了,让他补充营养。” 恶心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我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 当丈夫终于冲进病房时,孩子已经露了头。 他跟跄着跪在床边,声音颤抖: “对不起,我来晚了......” 长久的折磨,让我几乎要昏死过去,程以淮紧紧抓着我的手,郑重承诺道: “婚礼我会提前举行,伤害你和孩子的畜生,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举办婚礼时,我被两个男人侵犯的视频出现在大屏幕上。 程以淮死死盯着屏幕,脸色铁青,狠狠转头瞪向我。 “许清梧,你他妈真行啊!,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 1 我踉跄着去抓程以淮的衣袖,却被他狠狠甩开。 台下宾客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大着肚子都这么饥渴,快生了,一次要两个男人才能喂饱。” “这得多脏啊,刚刚我还和她打了招呼,别黑我传上脏病!” “看起来是个清高的,可谁知道私底下找过多少个男人,三五十个?” “我看啊,少说得上百个。”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只能拼命摇头。 “不是这样说,我是被迫的......” 我看向程以淮,希望他能替我说句话。 他明明知道真相的。 可他却跟跄着后退几步,扶住桌子,避开了我的视线。 记者们推搡着往前挤,话筒几乎戳到我脸上。 “程太太,视频里的人是你吗?” “请问这是婚前出轨还是交易关系?” “程太太,请回答我!” 手机提示音此起彼伏地响起,我知道,那些肮脏画面,此刻正在全网疯传。 我死死攥着婚纱领口,崩溃地想要冲出人群,却被众人围追堵截。 程以淮此刻回过神来,他声音发抖,像是痛心至极。 “孩子还在ICU里生死未卜,你就是这样当妈的?” 这句话引爆了更大的骚动。 有记者倒吸冷气:“原来还是未婚先孕?” 相机快门声顿时更加密集。 我瘫坐在地上,想起三天前程以淮耐着性子哄我时的样子。 “清梧,我早就想告诉全世界你是我此生唯一挚爱了,这次我会请来全城的媒体,报道我们的世纪婚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几天我看你总是不高兴,你不是期盼了很久我们结婚吗?” 我向来耳根子软,加上一直渴望着能成为他合法伴侣,彻底战胜了心里的阴影。 我还没出月子,就穿上了婚纱,可我的满心期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死死掐着掌心,逼自己抬头质问程以淮: “你真的对我如此绝情?” 2 程以淮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拨开人群离去。 我被黑压压的人包围着,只能焦急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 不断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和目光交汇,那些可怕的记忆又一次翻涌上来,逼得我几乎窒息。 摆脱疯狂的记者后,我赤着脚走在街道上。 路人异样充满大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只能视线无所适从地看向别处,才能不注意那些目光。 走到医院时,重症监护室里,我的儿子小小的身体上插满了管子。 我颤抖着将手贴在玻璃上,眼泪瞬间决堤。 “宝宝,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好不好?妈妈快要撑不住了。” 回答我的只有呼吸机规律的声响。 回到家里,程以淮看见我血迹斑斑的双脚,立刻拿来拖鞋,随后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到沙发上。 他单膝跪地,用棉签蘸着药水为我清理伤口。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他求婚时的样子。 那天他说要拍旅行vlog,让我站在山崖边摆姿势。 等我转过身,却看见他单膝跪在碎石地上,手中举着钻戒。 程以淮满眼深情,声音哽咽: “群山见证,你是我无尽荒野上唯一的玫瑰。” 我当场哭得泣不成声。 因为我喜欢这样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浪漫。 上一秒我在为周围美丽的风景而感动,下一秒他却用一枚钻戒让整个世界的斑斓骤然失焦,我的眼中只剩下他真挚的眼神。 那一刻,我以为我们会永远相爱。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程以淮深深叹了口气,声音低沉: “视频的事我真的不知情,加上我爸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现在闹成这样,如果我不当场撇清关系,损害了程家的声誉和利益,他肯定会立刻取消我们的婚约。” 他伸手想握住我的手,被我躲开后,继续道: “我和妈费尽口舌才说服他,结果是,我们可以秘密领证,但婚礼必须取消。” 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被当众羞辱过后,现在还要成为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吗? 我强忍着哽咽,语气坚定: “婚礼可以不要,但彩礼的事该说清楚了,我带了十个亿的嫁妆过来,你们程家的彩礼呢?” 程以淮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露出痛心的表情。 “我原本准备了一百亿的彩礼,但你和两个人男人鬼混的事情被我爸知道了,现在连孙子都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 “十亿嫁妆作为你身子脏了弥补程家的损失,这是我爸答应我们领证的代价。”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在发抖。 “什么叫我和他们鬼混?是他们强奸我!我是受害者!你为什么不向他们解释清楚?” 程以淮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强奸和自愿除了你自己,谁能分得清楚?我和妈已经尽力周旋了!清梧,人得学会知足,别闹了!” 我冷笑一声。 他口中的妈,实际上是他的后妈,是我的亲小姨。 我抓起手机就要拨号。 程以淮一把抢过手机,厉声喝止: “你冷静点!当年你家资金链断裂,要不是我爸出手相助,你们全家早就完了!妈嫁过来以后,已经过得够辛苦了,你为什么还要给她添乱!”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想起小姨出嫁那天红肿的眼睛,她拉着我的手说: “清梧,小姨这哪是嫁,是他们被卖出去了,你一定要找个真心爱你的人。” 可我自认为付出了一番真心,却不过是重蹈覆辙。 程以淮见我不再反抗,立即握住我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 他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柔: “清梧,你挑个日子,我们去把证领了,虽然过程不太顺利,但总算能在一起了,对不对?” 我木然地点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他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嘴角刚要上扬,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程以淮装模作样地皱眉,语气充满歉意。 “啧,公司又在催了,宝贝,你好好休息,我得去赚钱养你和孩子。” 我看着他匆忙拿起西装外套,连领带都没系好就往外走。 我冷笑几声。 他连骗我都这么敷衍,随便设个闹钟就以为能蒙混过关。 可笑着笑着,我就哭了出来。 这就是我即将要嫁的人,一个连演戏都不愿意演全套的伪君子。 我扪心自问:我以后真的要过这种一眼望得到头的日子吗? 3 我拿着平板看着他手机的定位,一路跟到了一家酒店。 转角处,我猛地刹住脚步。 程以淮正将一个女人抵在房门上热吻。 他的手掌熟稔地滑进对方衣摆,女人仰头时,那张与我三分相似的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是我的小姨许嘉欣。 她脖子上还戴着程以淮送我们的同款项链。 许嘉欣喘息着推开他,委屈道: “以淮,清梧那边怎么样了,我好歹是她小姨......” 程以淮舔舐着她的脖颈,含糊道: “不是说好不提她吗?十个亿嫁妆到手,我只需要把她稳在家里就行,她向来信任我,以后我的时间和前,都是属于你的。” 在他看过来时,我急忙后退两步。 原来这场婚礼闹剧,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当真。 我不禁开始怀疑,程以淮嘴里的为我考虑,究竟有几分真。 深夜,我向往常一样煮好养胃的汤,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 程以淮带着一身酒气进门,看见我时明显怔了怔。 “怎么还不睡?” 他快步走过来,嘴唇在我脸颊轻轻一碰。 “我都说了多少次,月子期间不能熬夜,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的眉头蹙得恰到好处,连责备都透着宠溺。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讽,任由他握住我的手。 “你在外面打拼,我当然要顾好家里了,今晚给你熬了汤。” 我起身时故意让浴巾滑落,蕾丝内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程以淮的呼吸明显一滞,我牵着他的手抚上腰际。 他仓促收手,故作惋惜道: “别闹,你身体还没恢复,等你好了,我一定会加倍满足你。” 他情真意切的样子,几乎骗过了我。 可现实是,无论我怎么挑逗,他都不起一丝反应。 我佯装失落地退后两步,正好看见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眼底的嫌弃我也尽收眼底。 多可笑,曾经对我如饥似渴的男人,现在连触碰都需要忍耐。 我温柔一笑,善解人意道: “老公真好,只有你时时刻刻把我放在心上,我真是选对了人。” 程以淮被我死心塌地的模样取悦,一路哼着歌去了浴室。 曾经只要我和程以淮躺在一张床上,他都会紧紧搂我入怀。 可如今,我们中间隔了足有一米远。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第二天,我如常去医院看望儿子。 却意外看见了熟悉的身形。 4 是小姨和程以淮。 两个人偷情偷的光明正大,在公共场所也丝毫不避讳。 我深呼吸几下,平复好翻涌的心情跟上了他们。 诊室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我的心猛地揪紧。 确认他们离开后,我推门而入。 “您好,请问刚才那对夫妻......” 我话还没说完,医生就紧紧皱起眉头。 他语气生硬,让我离开诊室: “抱歉,我们不能透露患者信息。” 我摘下墨镜,露出红肿未消的眼睛,声音哽咽。 “医生,我还在坐月子,那个孩子是我的,我是偷偷跟出来的。” “孩子爸爸孕期出轨,带着情人把我的孩子藏起来了。” “我也是没办法啊医生,求您帮帮我。” 见我情真意切,医生神色松动了几分。 我赶紧掏出手机,调出和程以淮的合照,并说出了二人的基本信息。 确认无误后,医生叹了口气,递过来一份病历。 “孩子高烧39度,家长太不上心了。” 他摇头道,“这么小的孩子,哪经得起这样反复折腾。” 接过病历本时,我死死盯着出生日期和血型栏。 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