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车被一口棺材挡住路。 顾廷深的秘书跪在地上,抽泣道: “我哥躺了三年,一直醒不来。” “大师说新娘的八字极好。” “只要跨过这活人棺材,用喜气冲掉我哥的煞气,他便能醒来。” 顾廷深心疼秘书,逼我去跨棺材:“绵绵就一个哥哥,你必须帮忙!” 我难以置信:“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不嫌晦气吗?” 顾廷深强行把我拽下车:“结婚哪有救人重要?” 秘书冲过来,把两颗长钉子扎进我的掌心。 她故作可怜地说:“大师还说,新娘双手见红,效果更佳。” 见我痛苦万分,顾廷深只是淡淡道: “一点小伤而已,别矫情了。” ...... “我要去医院包扎伤口!” 我盯着血腥的双手,脸色煞白。 钻心的疼使我不断冒冷汗。 再加上天气炎热,身上的婚纱都快湿透了。 顾廷深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我都看见了,绵绵没用力扎你。” 柳绵装得一脸委屈: “我只是轻轻地把钉子按在你手上,见红而已。” “怎么会出那么多血?” “该不会是你故意陷害我,对自己下狠手吧?” 我紧蹙眉头:“你胡说什么?我没那么无聊去害你。” 柳绵害怕地躲在顾廷深的身后。 她娇滴滴地说:“总裁,姐姐又冲我发火。” 她怎么恶人先告状? 分明是她趁着顾廷深没注意,突然用力扎我。 而我的未婚夫却还偏袒她。 “够了。”顾廷深居高临下,“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去跨。” 我看着柳绵得意的笑,感觉不对劲。 她似乎有什么计谋。 总之不是好事。 我直接拒绝: “这事我做不了,你们找别人吧。” 下一刻。 柳绵便跪在棺材旁,哭惨道: “哥,你等我,我一定会找到善良的人帮你。” 太能演了。 荒谬的是,顾廷深信以为真。 他连忙把柳绵拉起来,抱在怀里:“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我就我哥一个家人了。”柳绵哽咽道:“他若醒不来,我也不活了。” “乖,我会帮你。”顾廷深对她满眼都是怜惜。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今天的新娘。 果然有不知情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他们骂我是小三,不知羞耻地抢了原配的男人。 而顾廷深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此刻,他眼里只有他的小秘书。 我浑身僵硬,就像一个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