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上报前夜,被妻子的竹马和毒贩联手灭口。 他顶着我的ID入侵系统,将卧底名单公之于众,导致百名卧底惨遭帮派势力报复。 当妻子带着特警队破门而入时,他满身是血哭诉, 我为了利益出卖同僚,甚至还想杀害他。 要不是支援及时赶到,逼退了我,他说不定会当场丧命。 现场凌乱的痕迹、内部入侵权限记录,以及母亲医疗账户出现的大笔转账。 无一不在坐实青梅口中我的背叛。 未婚夫对我恨之入骨, 师父当众宣布与我恩断义绝, 视为我偶像的弟弟,更是因此登报和我断绝关系。 我众叛亲离,彻底沦为港城警界的耻辱。 直至五年后,他们捣毁了一个贩毒组织, 在他们藏毒的狗场搜寻时, 挖出了一具埋藏五年的男性骸骨,那是我。 ...... 就在准备收队时,一只警犬突然冲着角落的榕树疯狂嚎叫, 我飘在半空,看着那只德牧疯狂刨着地面,泥土飞溅。 带头的是我的弟弟,沈锐。 当年他还是个愣头青,如今居然已经能带队搜查。 沈锐见警犬异样,微微皱眉,抬手示意。 “挖!” 几名警员立刻抄起铁锹围了上去。 一铲下去,只见腐土和树根 不知过了多久,越挖越深,却始终一无所获。 就在大家思考会不会是挖错时,铁锹碰触到硬物,发出“咔”的闷响。 “挖到了!” 泥土被层层拨开,和预想的毒品不同, 那是一具蜷缩着的骸骨,上面还残留着些许骇人的组织。 沈锐蹲下身,眉头越拧越紧。 “叫法医和痕检来。” 他头也不抬地命令。 他认不出我,认不出这具可怖的骸骨,是他曾经最崇拜的哥哥。 也是,五年了。 埋于地下,这时间足够熟悉的血肉被虫蚁啃噬殆尽,只剩这副枯骨。 沈锐蹲下身,手套拂过骨头上交错的刀痕和犬齿印,。 法医来得很快,他蹲下身,仔细检查骸骨上的痕迹,声音冷静: “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在五到六年之间,骨头上有多处刀痕和犬齿印,死者生前遭受过持续性的虐待。” 他指了指各处大块骨头上都有的切割痕, “利器造成的伤痕,多且广,初步怀疑带有报复性质。” “报复性质?” 一名年轻警员凑过来,低声推测: “死亡时间五到六年,又藏在毒枭的狗场里......不会和五年前那场行动有关吧?” “当初名单泄露,不少卧底惨遭报复,下落不明,这说不定就是其中一个。” 他说着,突然啐了一口:“都怪沈铮那个叛徒,为了钱出卖同僚,害死了那么多兄弟,简直就是港城警队的耻辱!” 沈铮。 警队的耻辱。 沈锐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住口!” 一旁亲历当年事件的警员立刻喝止年轻警员,用手肘撞了下年轻警员的胳膊。 随后干笑着打圆场: “沈队,新人不懂事,什么都不清楚,别往心里去......” 沈锐却冷笑一声,眼神凌厉:“他说得没错,背叛信仰的人,就该钉在耻辱柱上。” 他站起身,声音冰冷,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沈铮这个叛徒抓回来。” 我愣在原地,灵魂仿佛被撕裂。 他们口中那个背弃信仰、出卖同僚的叛徒......是我? 我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我为了守护证据,已经殉职了,有这么会背叛出卖呢? 就在这时,法医突然俯身,注意到我的尸体的异常: “奇怪,上下颌咬合得很紧,嘴里似乎有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