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懵懂地摇头,眼泪滚落:“没有……没人给我下药……就是上车的时候,我觉得你西装口袋里的香水味道很好闻,就……就喷了一点在身上……” 她说着,从时晏西装内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递给他。 温沫梨瞥了一眼,心头猛地一跳。 那根本不是香水! 是助兴剂! 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时晏在那方面需求旺盛又持久,她实在承受不住,好几次被做晕过去,他便用这个来让她更投入,延长欢爱时间。 时晏显然也认出来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这种药效很强,而且……必须要通过亲密行为才能疏解。 秦瑟已经难受得开始小声哭泣,身体不安地扭动。 时晏看了一眼车外飞速的车流,又看了一眼怀里意识逐渐模糊的秦瑟,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做出了决定。 他拉开驾驶座的门,看向温沫梨:“你过来开车。” 温沫梨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脸色白了白,但还是依言下了车,和他交换了位置。 她强迫自己目视前方,专注地启动车子,重新汇入车流。 然而,车厢就这么大,后座的动静根本无法忽略。 细密的接吻声,秦瑟难耐又压抑的呜咽,时晏粗重的喘息,像无形的针,密密麻麻地刺进她的耳朵里。 “呜……阿晏……不行……不要……”突然,秦瑟带着哭腔抗拒起来,“妈妈说过……婚前不可以……必须……必须等到新婚夜才可以的……” 然后,她听到时晏的声音,是那种她从未听过的、极致的温柔和耐心,带着压抑的沙哑:“乖,我知道,我尊重你。别怕,不用做到最后,我用手帮你,好吗?让你舒服一点。” “那……那你怎么办?你好像也很难受……”秦瑟的声音又软又媚。 “我没关系,你舒服就好。”时晏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接着,便是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秦瑟似乎在他的抚慰下渐渐放松,开始发出舒服的哼哼唧唧。 “舒服吗?”时晏低声问,语气里满是宠溺。 “嗯……阿晏……好舒服……” “舒服就好,”时晏轻笑着亲吻她,“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会让你更舒服。” 温沫梨想起过去五年,时晏在床上虽然也会取悦她,但大多数时候更注重他自己的享受,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掠夺性。 何曾像对秦瑟这样,极尽耐心和温柔,甚至宁愿自己忍着,也要先满足对方? 温沫梨一路将车开得平稳,直到抵达她租住的公寓楼下。 后座的动静也终于渐渐平息。 她停好车,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后视镜。 恰好,对上了时晏刚刚替秦瑟整理好衣服后抬起的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