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姐姐替我追求我倾慕的沈家公子, 结果,她与他在一起了。 后来,姐姐查出不治之症,需至亲以精血续命。 我当着爹娘和沈景辞的面, 拒绝了。 ...... 姐姐的丧仪上,爹娘一人给了我一记耳光。 沈景辞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眼神里尽是蚀骨的恨意。 我知道,他们都恨透了我。 恨我没救苏沁。 恨我亲手断送了同胞姐姐的性命。 我还记得,当郎中断定我的精血与姐姐最为契合时, 家里是多么的欢欣鼓舞。 娘亲激动地抱着爹爹,感谢老天有眼,沈景辞也红了眼眶。 但我拒绝了。 “苏沁是你的亲姐姐啊,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死?” “你们自幼一同长大,是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啊!” “爹娘给你跪下了,求求你救救姐姐!” “狼心狗肺的东西!” ...... 那段时日, 周遭所有人鄙夷和不解的唾骂,几乎将我淹没。 沈景辞也来问过我,“为何不救沁儿?” 我瞥了他一眼,未曾理会。 他满眼怨恨地望着我,最后拂袖而去。 姐姐离世的第二年,我远走他乡,再也未曾归来。 听说沈景辞也离乡去了京城,准备日后继承庞大的家业。 无所谓了。 我刻意将关乎家中的一切都摒弃在记忆之外。 关于苏沁,关于沈景辞,关于爹娘。 佯装遗忘,刻意尘封。 哄骗自己,过往种种不过是一场梦。 我苟且地躲在自以为是的安宁之地, 成了一名女医师。 我天生胆小,初学医术时,因女子身份受过许多嘲讽与质疑。 如今想来,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 我必须拿到书院的膏火银钱,只因那是我活下去的唯一仰仗。 毕竟爹娘早已恨我入骨,断不会再给我一文钱。 在异乡求学的数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为人抄书、做些零活。 吃了无数苦头,我终于成了京城里小有名气的女医师。 脚不沾地忙了半月,我顶着一头乱发刚走出诊所,打算回住处歇息。 毫无防备地,见到了沈景辞。 “我们成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