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挚友陈辉为了占有我的专利,假借手术教学名义,给我注射了A级病毒稀释液, 最终被病毒感染的我在病床上活活烂死。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那场“必死”的手术开始前的三分钟。 手术室里麻醉师正打算给我推入麻药, 我挣脱绑带,冲进隔断区,将一支整支病毒原液注入了自己的手臂。 目瞪口呆的陈辉慌忙指挥助手要把我按住。 我笑了: “A级病毒原液,未经稀释直接注射,受体立刻感染。” “空气传播,潜伏期一小时,无药可解。” “我现在,就是个移动的传染源。” “谁碰我,谁就得跟我一起下去陪葬。” 想让我死?那我就拉所有人下水,大家都别活了。 ...... “你疯了!” 陈辉那张得意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眼里的惊恐,是我从未见过的盛景。 “疯?” 我捂着注射病毒的手臂,踉跄地靠在隔断区的玻璃门上,感受着针孔处传来的刺痛和冰冷。 “是你逼我的,陈辉。” 警报声尖锐刺耳,红灯疯狂闪烁,整个医院乱成了一锅粥。 医生和护士们惊叫着四散奔逃,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确实是。 这支“死神之吻”病毒原液,是你,我亲爱的挚友,费尽心机研发出来,准备卖给国外恐怖组织的宝贝。 前世,你就是用它的稀释液,在病床上折磨了我整整三年。 那种骨头缝里都像有蚂蚁在啃噬的痛苦,我可一秒钟都没忘。 “保安!快把他控制住!他已经感染了!” 陈辉在隔断区外对我声嘶力竭地咆哮,却不敢靠近一步。 他那张伪善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厌恶,和对病毒的恐惧。 几个保安犹豫着,举着防爆盾,小心翼翼地向我靠近。 我笑了。 “别过来。” 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这支病毒,空气传播,潜伏期一小时,无药可解。” “我现在,就是个移动的传染源。” “谁碰我,谁就得跟我一起下去陪葬。” 这话一出,不仅是保安,连陈辉都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他最怕死,我知道。 我看着他,缓缓举起手臂,将那空了的注射器展示给所有人看。 “陈辉,我的好兄弟。” “这支病毒是你毕生的心血吧?我替你亲身检验一下效果,不用谢。” “不过它的名字太难听了,我给它取了个新名字。” 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叫,’陈辉’。” “以后,但凡因此而死的人,都会永远记住你的名字。” 陈辉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他知道,我把他彻底拖下了水。 不管今天结果如何,他作为病毒的研发者,都别想撇清关系。 他精心策划的一切,想踩着我的尸骨平步青云的美梦,在这一刻,被我亲手砸得粉碎。 “把他给我关起来!立刻封锁这里!” 陈辉几乎是吼出来的。 隔断区厚重的铅门缓缓落下,将我和整个世界隔绝。 在门彻底关上的前一秒,我清晰地看见,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蚀骨的杀意。 很好。 这样才对。 装了那么久的朋友,不累吗? 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想让我死?那就看看,我们俩,到底谁先下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