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所有尊严,去求我那位身家过亿的女友,借我五十万周转。 这是我第一次向她开口要钱。 她皱着眉,但还是答应了,说下午就让财务转给我。 我守着电话,一遍遍刷新着银行余额,从白天等到黑夜。 她却突然失联,电话不接,消息不回。 我心急如焚,安慰自己她可能有急事。 但保住妈妈的腿迫在眉睫,我只能拿着爸爸生前留下的腕表去拍卖。 却没想到,在拍卖会现场遇到了洛景瑶和她的竹马。 她豪掷千金,为宋聿哲拍下一幅画。 而那幅画的成交价,不多不少,正好是五十万。 原来,她不是忘了。 只是我的燃眉之急,比不上她心上人的喜欢。 ...... “恭喜洛总,以五十万的价格,拍得青年画家徐志的《远山》!” 全场响起掌声,镁光灯聚焦在第一排那个气质清冷的女人身上。 洛景瑶站起身,将那幅画亲手递给了身边的宋聿哲。 宋聿哲笑得眼眸明亮:“景瑶,谢谢你。没想到我随口一提很喜欢这幅画,你就真的为我拍了下来!” 洛景瑶看着他,眼神里难得流露出一丝宠溺:“你喜欢就好。” 女才郎貌,天作之合。 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羡慕地看着他们。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穿着洗到发白牛仔裤的我。 在联系不上洛景瑶时,我还安慰自己,她只是太忙了。 忙得忘记了我的存在,忘记了我母亲那条岌岌可危的腿。 我望着前方洛景瑶眼底的温柔,感到彻骨的寒意。 她不是忙,也不是忘了。 她只是觉得我母亲的一条腿,远没有她心上人随口一提的喜欢重要。 心脏不断缩紧,痛到无法呼吸。 眼眶发热,却倔强地不肯流露出一丝软弱。 就在这时,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响起。 “下面这件拍品,是一枚名为启明的定制腕表,是已故著名钟表大师莫先生的遗作,起拍价三十万。” “启明”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他说启明星代表着希望,无论遇到多大的黑暗,太阳总会升起。 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卖掉它。 但现在,我别无选择。 我的目光穿过人群,与洛景瑶的视线相撞。 她显然也认出了那块腕表,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脸上满是震惊。 宋聿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当他看到我时,故作惊讶地开口: “辰安哥,你怎么在这里?那块表不是叔叔留给你的遗物吗?你怎么拿出来卖了呀?”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洛景瑶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走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失望。 “莫辰安,你就这么缺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