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之后,我嫁了京圈首富,头年就怀了双胞胎。 而姐姐婚后却不断流产,甚至被退婚九次。 可临盆前夜,我突然高烧不退。 爸妈说孕妇高烧对胎儿不好,让姐姐去叫医生紧急给我剖腹产。 我没有等来医生,却被他们开膛破肚。 “一定是你抢了我的好孕体质,你该死!” 我死后三年,姐姐嫁给了我老公,三年生了两个儿子。 全家都为此得意不已。 可小儿子满月宴上,两个孩子突然口吐白沫,双眼瞪出如恶鬼。 姐姐也开始闭经,检查说她先天子宫畸形,根本不可能生育。 沈逸请了懂行的大师来家里做法。 他搂着姐姐安慰:“别怕,等找到那个贱人的尸骨烧了,让她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孩子们就好了。” 爸妈甚至焚香祷告,对着我的照片咒骂我。 “死了还来作怪!要害得我家断后,就该把你碎尸万段!” 可大师在我的墓地做了三天法后,却脸色煞白。 “我听到很多哭声,当年难产而死的,到底是谁?” ...... 玄风大师站在院子中间,手里的罗盘转得飞快。 我爸站在一旁,后脖子的汗往下直淌,他嗓子发紧:“死的就是林悦,医院证明在这,假不了。” 我妈也往堂屋跑,从抽屉掏出产后大出血的死亡证明。 她递过去时手止不住的抖,声音发颤。 “乡下规矩多,老人说难产死的女人煞气重,不能进祖坟。我们按老法子,把她火化撒河里了。” 大师没接纸,目光落在大厅架子的发黑旧木箱上。 “撒河里了?” 他声音沉下来,手里的桃木剑指向姐姐手腕。 “你手上戴的玉镯,阴煞之气重的挡不住,沈夫人不觉得凉吗?” “凉,有点凉,但这是妹妹临终托付给我的,我想留个念想。” 大师皱眉往前几步,抬手捏起镯子。 “这镯子阴气旺盛,你是不是觉得整日心神不安,难以入睡?” 姐姐双手往袖子里缩,右手金镯碰到左手玉镯,她猛吸一口凉气。 绿玉镯上冒出细密的血丝从玉里渗出来,顺着玉纹爬。 我妈尖叫着伸手去摘:“这晦气东西!肯定是林悦那死丫头在作祟,快摘了扔了!” 却怎么也摘不下来。 大师看向我妈,眼神锐利:“死亡证明给我看看。” 她偷偷摸摸想把纸撕掉。 被大师一把抢过来,胳膊肘把我妈顶得后退半步。 他眉头紧皱:“这字迹模糊,印章也看不清,怎么可能是正规医院开的?” 我爸急忙辩解。 “当时情况及送去的是卫生所,开的就是这个,乡下姑娘难产哪有那么多讲究!” 大师掐指一算,声音顿时冷了几分。 “讲究?人死后怨气不散,要么是死的冤,要么是尸骨不安。” “你们说洒河里了,那这箱子里锁的是什么?上面的阴气三十年都散不了!” 我爸脸瞬间涨成紫茄子,狠狠推了一把大师。 “你说一大堆也没解决问题,不行就赶紧滚出去,能人有的是。” 沈逸上前搀住大师,掏出手机转了100万。 “玄风大师,请您尽全力灭掉恶鬼,只要能治好我老婆孩子多少钱我都愿意。” 大师稳住身子,对沈逸说:“如若想彻底灭掉,我必须知道前因后果,否则若是厉鬼难缠我也无能为力。” 我妈眼神在姐姐青斑上顿了顿,咬了咬牙说起三年前的故事。 “那天夜里,林悦突然喊肚子疼,疼得在地上打滚。我们以为是要生了,让萱萱去村头叫赤脚医生.......” 我爸接过话头。 “医生来了也没用。” “大出血,没等医生来就没气了。按老规矩,横死的孕妇不能入棺,我们就找了张草席裹了,趁夜沉进了下游的黑水湾。” 大师指向墙角的旧木箱:"那箱子里是什么?" 我妈连忙摆手,声音拔高。 “是林悦的东西,几件衣服、婴儿的小被褥,想着留着晦气,就锁起来了。” “撒谎。” 大师的桃木剑“啪”地拍在箱盖,锁孔里顿时钻出一股黑雾。 “这是子母煞,死的不止一个人!” 姐姐尖叫一声,左手青斑此时已经爬满胳膊:“不是难产!” 我爸忙捂住她的嘴解释道。 “她那时怀的是双胞胎,可能是她没站稳不小心摔了一跤.......” 大师冷笑一声:“摔一跤能把孩子甩出体外?” “沈先生,你老婆这青斑是阴煞侵体,再不说实话,她这条命也得搭进去。” “是林悦自己命贱!肯定是她自己心虚,肚里孩子说不定是谁的,当初很多人都看见她经常和村头混混见面。” “早知道这么丢人,就把她嫁给混混了。” “果然当年算的没错,林悦是个绝嗣命。” 林逸听到这攥紧了拳头,双眼通红。 “大师求您解煞,救我老婆孩子,恶鬼不除我妄为人父啊。” 大师没理会我爸妈的哭嚎,对着林逸指了指木箱锁头:“想解煞,就得打开这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