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忙忙赶过去。 发现被捆着的两个人,一个是霍时深,一个是赵挽柔。 霍时深面容枯槁,曾经还算英俊的脸如今瘦得皮包骨,仿佛被人吸干了精气。 赵挽柔我都已经认不出了,以往还算可爱的脸如今堆起了层层肥肉。 连眼睛都被挤得只剩一条缝。 身上被绳子一绑一勒,更是像一条米其林轮胎。 一见到我,赵挽柔就凶狠地扑过来。 “林浸雪,都是你搞得鬼,是你把我害成这幅半人半猪的模样。” 被我二叔请的伙计狠狠推了回去。 我没回答她,只是问二叔他们干了什么。 二叔说,这两人半夜过来想要给养猪场的猪投毒,被巡逻的伙计逮住了。 我知道他们估计已经察觉了。 居然还能找到我二叔的养猪场,看来还是用了点手段。 我对着他们冷淡道: “你们是吃饱了撑着半夜过来给猪投毒?幸好我二叔没有损失,否则现在你们就要进警察局了。” 赵挽柔恶狠狠地盯着我。 “林浸雪,都是你在害我,你到底用了哪头猪的血?快告诉我!” 我故作糊涂: “你在说什么,什么用猪的血,我要猪血做什么?我又不吃猪血丸子!” 赵挽柔濒临崩溃: “林浸雪,你别装傻,明明就是你换了猪血,我才会变成这样。” “你害死我了,快告诉我是用的哪头猪的血!” 我沉下脸色,冷冷道: “赵挽柔,你别血口喷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不要扣在我头上。” 见我油盐不进,霍时深开口求道。 “浸雪,你就放过柔柔吧,她还小,只是跟你闹着玩的。” 我冷嗤一声: “她还小?她今年23岁了,都能做妈的年纪了!” “霍时深,今天要是换成我变成这种样子,你还会觉得是闹着玩的,是开玩笑?” “做人不能太双标!”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让二叔将两人扔了出去。 要是还来养猪场转悠,直接将他们送到警察局。 用的哪头猪的血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们。 他们的报应还没够! 二叔虽然不知道***了什么,但是他是无条件支持我。 “浸雪,那头猪在二叔这里,你就放心吧,那两个人绝对找不到的。” 我谢过二叔,还是有些不放心,索性在二叔这里住几天。 霍时深和赵挽柔狼狈的离开了。 赵挽柔如今浑身长满黑毛,看起来颇为恐怖。 她时不时发出猪的哼叫声,让霍时深听了寒毛直竖。 霍时深本想离开赵挽柔,但是赵挽柔威胁他。 如果敢走,就把他们之间的秘密捅出来。 到时候霍时深不仅身败名裂,说不定还会要进局子。 霍时深目眦欲裂,恨恨的捏紧了拳头。 我的房子霍时深已经进不去了,他如今只能和赵挽柔挤在一起。 房间只有一室一厅,赵挽柔住卧室,霍时深只能在沙发上将就。 半夜,霍时深迷迷糊糊醒来,听到了客厅有咀嚼的声音。 他寻这声音望去,却见冰箱门大开,赵挽柔捧着一团生肉在啃, 脸上全是血迹。 看到霍时深醒了,她嘴里不停地咀嚼,声音中满是焦躁: “哥哥,我好饿,感觉吃不饱,你再给我弄点吃的过来。” 霍时深胆子都快要吓破了,夺门而逃。 第二天,霍时深还是回来了,因为赵挽柔不停地给他打电话。 说自己不舒服,需要帮忙。 霍时深怕真的出什么问题,只得回去。 一打开门,赵挽柔居然很正常的坐在那里,神情恢复了几丝往常的模样。 她一看到霍时深,就扑过去抱着他。 “哥哥,你不要离开我,柔柔只剩你了。” 她的身上飘出一种特殊的味道,霍时深闻了之后就有些头晕脑胀,晕乎乎的。 赵挽柔脸上泛出一股不正常的红晕,她拉着霍时深的手,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卧室里就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